会。”
李芳华:“阿嬷是说让我求助谢公子?”
阿嬷点点头:“谢公子仗义豪爽,对姑娘也是大有情意,此事必不会推脱。”
李芳华:“之前阿嬷也知公子身份怎不劝我如此。”
阿嬷:“之前老奴是觉姑娘跟谢公子门第悬殊身份有别,便你二人彼此有情,也怕终不得个好结果,故此不曾劝姑娘。”
李芳华叹了口气:“阿嬷您糊涂了,之前我与谢公子身份有别,如今不是一样。”
阿嬷摇摇头:“不一样,从这位阿十小姐对姑娘态度来看,谢家或许不在乎门第身份,听人说谢家的八少爷任侍郎之职,是天子宠臣,而谢家的八少奶奶却是一位出身江湖无父无母的孤女,姑娘想啊,若谢家有门第之念,怎会由着八少爷娶一位孤女进门,刚阿十小姐对娘更是格外亲切,若是姑娘能嫁给谢公子,姑嫂之间也会和睦。”
李芳华脸一红:“阿嬷说到哪儿去了。”
阿嬷:“老奴可不是瞎说,咱们主仆也不能总在南越待着,老奴这把老骨头倒没什么,死了不过一口薄棺,随便葬在哪儿都成,可姑娘如今正值青春,后头还有一辈子呢,这芳华阁终究不是个结果啊。”
李芳华:“容我再想想。”
阿嬷知道姑娘动意了,也不着急,让她自己想清楚,毕竟是一辈子的事儿。
再说阿十一回驿馆便跟老爷子九哥仔细说了经过,老爷子道:“你说的那个男孩莫非就鼎鼎大名的怀玉公子。”
阿十:“老爷子知道。”
老爷子:“丫头你可不能小瞧我老头子,这些年可不是白在外头跑的,这各国的新鲜事儿,我老头子可都一清二楚,就说这位怀玉公子,别看年纪不大,却是藏玉楼的头牌,这藏玉楼可是天下闻名的小馆儿,先头叫藏香楼,就是因为这个怀玉公子方改成藏玉楼,听说这小子先头是个乞儿,后来自己跑到藏香阁去的,没几年藏香阁就成了他的,按说这小子不缺银子啊,怎会来趟这滩浑水。”
阿十暗道,怪不得这小子年纪不大,却如此会察言观色,只从自己的只字片语里瞬间便猜到了自己的身份,尤其想到他对付珍珠的手段,先是激怒珍珠引她动手,后又把珍珠揍成了猪头,引来了夜郎王,顺利成章的让戴面具的计划得以实施。真不知多少苦难才会历练出如此聪明世故的小子来。
老爷子端详她一会儿:“丫头你不是瞧上那小子了吧。”
阿十:“您老吃酒了。”
老爷子摇摇头:“那就是没瞧上,没瞧上就好,那小子年纪跟你不搭配,性子也不好,听说前一阵一个去藏玉楼寻乐子的,被这小子割了子孙根,对了,别是因为这个,这小子才跟着夜郎王跑来南越避祸的吧。”
谢洵:“如今看来,还多亏有这小子,不然还真不可能如此顺利。”
老爷子点点头:“这小弟真是个人才,亏他怎么想出来的,事不宜迟,咱们也赶紧准备吧,明儿照计行事。”
在南越找二十个跟那小子一样身量的男孩并不难,裁剪衣裳,踅摸那些面具却费了些功夫,不管如何,总算准备齐全了。
在国宾馆到王庭的必经之路上寻了个茶楼提前包下,把这些人安置妥当,眼看时辰将至,远远就瞧见夜郎的车驾行了过来,夜郎王高高坐在马上的身姿异常显眼,这夜郎王的确生的一幅好皮相,难怪引得珍珠跟苏盛兰主仆反目呢,不过大嫂之前就说过珍珠这丫头不是个安稳的,让她寻个机会把她开发出去,苏盛兰哪里听得进,非把珍珠留在身边,如今反受其害也是她咎由自取,怨不得旁人。
正想着,忽闻一声马嘶忙让那二十个人戴上面具,就见一匹疯马撒开四蹄从街一头向着夜郎王的车队冲了过来。
车队不妨会出来一匹疯马,一时慌乱,忙护在夜郎王左右,至于后头那些美男就顾不上了,一时间四下奔逃,成了一锅粥。
夜郎王皱了皱眉,伸手自马鞍桥上取了铁弓,拉弓搭箭,只听嗖一声,雕翎羽箭正中疯马脖颈,把整个脖颈都射穿了,可见这一箭的力道。
疯马倒地立毙,夜郎王让格鲁重整车队,尤其那二十个美男是送给南越王的厚礼,不能出差错,不一会儿格鲁来报说二十个美男虽冲散却都寻了回来,夜郎王点点头,恍惚觉得哪有些不对,却看到怀玉,也就放心了,这怀玉才是他送给南越王的大礼,其他的不过陪衬罢了 ,南越的礼官迎了过来,夜郎王不好迟疑,吩咐车队继续前行。
谢洵受邀去王庭赴宴,却把安置二十个美男的差事丢给了阿十,阿十如今十分怀疑,九哥是知道这些美男棘手,所以才丢给自己的。
阿十原先想的蛮好,把这些人替换出来放了就好了,哪想这些人都说无处可去,弄得阿十也不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