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他的手从自己的衫子底下钻了进去,阿十脸通红,急忙按住他作乱的手:“你,没认错人……你快出去……”
睿王看着那张近在咫尺的小脸,大约是害臊,白净的小脸染上一层剔透的粉,显得眉眼更加漂亮,尤其那双眸子,似恼似嗔的望着自己格外动人,还有那红润的唇,被一排小巧的贝齿咬住,让他忍不住想起那夜……一低头就亲了下去……
有了前两次教训,阿十可不想憋死,忙偏头避开,生怕他来硬的,忙道:“有话好好说说,即便你我有婚约在身,也不该如此。”
睿王深深看着她,这丫头刚才还一副巴不得跟自己撇清干系的模样,这么一会儿竟承认了他们的婚事,莫不是又惦记什么鬼主意了。
不过她说的也有道理,虽两人在南越早已有了夫妻之实,如今却不是在南越,她不是管家送到自己房里的南越姑娘,她是国公府的阿十,是谢府的千金贵女,皇上的赐婚圣旨谢府已接下,她就是自己王妃,但终究并未成礼,如此亲近的确不妥。
虽睿王不在乎这些,但总要替她的名声着想,在南越的事儿只他们彼此知道就好了。
想到此,放开了她,还帮她整了整衣裳,本来天都黑了,沐浴过后的阿十便只穿了一件轻薄的小衫,下头一条撒腿的绸裤 ,想着看会儿话本子就去睡了,哪想堂堂睿王会干出如此偷香窃玉的行径来,刚一番折腾,裤子还好,衫子已褪了大半,露出里头葱绿的裹胸跟大半个雪白的膀子来,实在不成样子。
阿十还怕冰块男兽,性大发扑过来,毕竟经了南越那一晚跟刚才,阿十彻底看透了,男人不管长了一张多冷的脸,外头瞧着多正经,骨子里也不是好人,便也顾不上天热,扯了旁边的夹纱被来裹子身上,还刻意往后坐了坐。
既到了这种地步,抵赖是没用了,坐下来谈是唯一解决之道,阿十觉着自己如果再敢不认,这男人肯定就毫不犹豫的扑过来把自己办了,就像那晚在南越一样,一想到那晚上,阿十就觉浑身没个骨头缝都是疼的,如此想来倒越发佩服八嫂了,八哥有事没事儿就把八嫂往榻上拽,想来就是做那件事儿的,真难为八嫂怎么能忍这么久。
阿十略斟酌了一下决定还是先试探试探冰块男的意思再说,想到此开口道:“那个,这桩婚事你若不愿意,也没什么的,回头我跟爹说清楚就好,你放心,我阿爹跟兄长们不会为难你的。”
睿王本来稍稍转好一些的心情,听见这句话又坏了起来:“你想跟我说的就是这个?”
阿十见他脸色不善,有些怕怕,却仍鼓起勇气道:“我,我是怕你为难,毕竟婚姻大事也不是旁的,不能勉强,我阿爹常说强扭的瓜不甜,你我先头连面都没见过,皇上一张赐婚圣旨硬是凑成了夫妻,实在有些荒唐。”
睿王脸色沉沉看着她:“阿十想说什么?”
阿十:“那个,我是想说,是不是先彼此熟悉熟悉,毕竟要当一辈子夫妻,太生疏了也不好。”
睿王趋近她:“这身子的每一寸,本王可都记着呢?阿十觉得咱们还要怎么熟悉?”
阿十急忙推开他的手:“我,我跟你说正经的呢?我八哥说夫妻之间得彼此喜欢才对,不然便强凑成夫妻也是怨偶,若不退婚的话,你就要让我真心喜欢了你才行,若非喜欢之人阿十是不嫁的,便有圣旨也不嫁。”
☆、第 36 章
睿王略皱了皱眉:“阿十不喜欢我吗?”
阿十:“我,我跟殿下, 算上今儿也未见过几回, 彼此连认识都不算,怎可能喜欢?我说的是实在话,难道殿下喜欢阿十吗?其实, 殿下实没必要把南越的事儿放在心上, 阿十知道那晚上也是阴差阳错, 并非殿下本意。”
睿王脸色更冷了下来:“你说这些话是想跟我撇清干系吗, 如此说来刚你说让我喜欢你,也只是你的托词了。”
阿十见他脸色不善,语气虽平缓却隐约透着怒意,便知惹恼了他,之前觉着他是块冰,又是堂堂皇叔,总会讲些礼法,刚切身领教过这男人的无耻之后, 阿十深觉这有些事儿是不能看表面的, 这男人都能干出偷香窃玉的勾当,还有什么干不出来, 真惹恼了他,把自己那什么了怎么办,她可是很怕疼的,如今一想起那晚上都怕。
有道是好汉不吃眼前亏,有时候先服软也没什么, 迂回作战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想到此,略酝酿了一下露出个类似讨好的笑来:“那个,不,不是托词,是阿十的真心话,既然总要当夫妻,自然要以诚相待。”
面对这么一张漂亮且讨好的笑脸,睿王心里再大的气也消了,更何况他也不过有些郁闷罢了,并不是真恼了她,只不过自己寻了数月的人,忽然出现在眼前,惊喜之余有些乱了方寸,而且她跟自己想了数月的人从身份到性子,太过不同,若是拥她在怀里的感觉,自己做梦也不会想到是她。
这会儿睿王渐渐有了真实感,她不是自己以为的南越的哑巴姑娘,她是三朝元老国公府的最宝贝的幺女,有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