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年后便要剿灭昊天教,你要想清楚。」楚岚猛加剂药。

齐嘉义闻言果然神色一凛,一咬牙,终于说道:「小柳过去后,要让楚伯母多c心了。」

那话说出来,楚岚立刻爽朗而笑:「行了行了,算你x中存大义,你先走,我过去跟下人交代下行程。」

而小柳睁大眼睛,瞬时间心里冰凉一片。他透过树丫看看没一颗星星的夜空——

唯一对他好的公子,也不要他了。

可是,自己的命都是他救的,自己这种人连只蚂蚁都不如,凭什么再去为难他。

只觉得嘴里其苦无比,心里突然便空空的,浑身发虚,便是被楚岚解开x道,也呆呆坐在地上不动。

楚岚瞪着地上一脸呆滞的他,心里又是得意又是生气。

得意他再没路可走,必是要跟他回楚家了。

生气是——这个瘦巴巴一点也不好看的臭小倌,竟然和齐嘉义……

他猛地将他从地上提起,掐着脖子问:「喂,死小娼,说,怎么勾引齐嘉义的?」

小柳怔怔看他一眼,就转向别处,楚岚更是大怒,声音却变得y狠:「你以为我没什么法子对付你吗?」说完,另只手猛地掀开小柳的棉袍,去扒他的裤子。

小柳惊愕,呆呆看着俊美无匹的少年,一时都没反应过来,直到裤带被松开,才确认近一年没有过的梦魇重现,他拚命挣动,可是,结果却跟从前的每一次都一样——裤子没两下就给扒掉了。

冬夜外边是极冷的,寒风吹在肌肤上,腿上疙瘩立刻绽开来,他却再顾不得,更用力挣扎起来。

楚岚冷哼一声,不费力就将他翻过去紧趴在大树上,嗤笑道:「就你这身板儿,做男娼也是最下等的吧?」

他嘴里说着,却忍不住用膝盖分开他的两腿,手在他臀瓣上恶意捏掐起来,其实很早以前就想看看这小孩到底有什么特别的……这时只觉得入手滑腻弹挺,下腹竟生出股热气来……

可说出来的话却仍是:「哼,只有齐嘉义那种木头才会看得上!」

小柳被抵在树上动弹不得,脸贴在冰冷c着,好似又回到从前,下意识便颤着声喊:「不要——」

楚岚凑到他耳边问:「不要,不要什么?」掐着小柳臀瓣的长指却未见停,滑到了两股之间。

「别——」小柳咬住唇,心里已然意识到今次是逃不了的,眼泪却也流不出来,只是心里问老天,恩人公子已经不要我了,你为什么还要这样对我?为什么?

「别什么,嗤,你以为我会要你?」楚岚在他两股间探指拨弄,更伸到前面掐两只小丸,小丸入手小而软,他摩玩得甚是得趣,但后面却一时伸不进去,往四周瞧了瞧,没什么趁手的,便取了头上的玉质发簪,探向那处器官:「便来试试这个——」

发簪尖细,用力下直刺而入。

幼嫩的器官怎能受得了,激痛下,小柳本能地挣动,指甲死命掐进树皮,不知是冷是痛还是绝望,浑身剧烈地颤抖起来……

楚岚感觉压在树上的瘦弱身躯剧烈抽搐,却半天没有发出声响,心里一突,蓦地停下来,将男孩儿翻转过来——

苍白的脸孔上,无神的眼中,绝望,过目难忘。

他手不由一松,人跌在地上。

将沾了血的发簪收入怀里,楚岚一时也说不出话。

小柳两条幼细白腿裸在寒夜里,大腿内侧隐约有着些血迹,月色下竟说不出的凄艳。

隔了半晌,他才发狠威吓:「你再去求齐嘉义看看,我便将你卖到最下等的妓寨去,看谁还来救你!」恨声说完,便飞步离去,再不敢看地上的人一眼。

在地上躺了许久,小柳以为自己死了,两腿冻得发僵发麻,屁股也痛得厉害,可是能感觉到冷、感觉到痛,应该还活着吧?

就好像做了场梦,但却是真的。

呆怔怔地,他慢慢拾起撕破的裤子勉强穿好,忍着后处的刺痛,一步一挨,回到自己小屋,短短距离竟花了小半时辰。其它屋里还是很热闹,也没人注意到他。

窝在床上,裹上被子,很久才有了些暖意,邻屋的喧闹已渐渐平息,他猛地站起来,失了神一般,走到屋里的木柜子前面,开始收拾少得可怜的衣物。

他要走!离开这儿!他不能去楚家,会被那个人再卖到妓寨去!只要想到楚岚,他两腿直打颤。

衣物很少,而且他到山上后抽了些个子,有些已经穿不下了,但他还是全部收到包裹里。这时,他看到放在箱子最底下的紫色袍子,轻轻m着,嘴角微微绽了个笑,是公子送给他的呢,他最宝贵的一件衣服,明天就是大年初一,要穿的。珍而重之地将紫袍迭好放到包裹的最上面。再环视住了快一年的小屋,将齐嘉义赠给他的一本三字经、两支笔和用剩下的纸墨也收好,便再没什么可带走的了。

在山上,平时采买都由齐嘉义付钱,两个人过生活,齐嘉义未想过付工钱,小柳更没想过要,这时小小的包裹里竟是一个铜钱也没有。

小柳看时间尚早,便把身上的破裤子缝了缝,等到外面再没半点声响,才拿了小包裹,轻手轻脚走出小屋。

他后面受了刺伤,走起路来生疼,但还好他对这些算是习以为常,忍忍便过去了。

深夜,除了突然刮起的大风声,特别安静,踏出院门,走出十多丈,小柳突然停下来,回头看向齐嘉义住的那间石屋。

他转过身,慢慢跪下,规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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