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袖子里抽了张丝帕，虎虎地把窦武的脸擦了一遍，“哭，哭，哭什么哭？我看你在战场上很犟呢。”

窦武此刻也觉得后怕起来，不由自主地去搂了窦宪的脖子，“我不是故意的，我也很害怕。”

窦宪见他可怜巴巴的，不由地说，“嘿，瞧你这样子，倒叫我想起个人，连哭起来的样子也——”他的话突然断了。把窦武从自己的脖颈处推开，两手捧着他的脸细看。

窦武吓了一跳，抽抽搭搭地问，“怎么了......”

窦宪心里像在擂鼓。这孩子的眼睛，那么细长，唇色淡淡的，几乎有履霜的影子。

为什么会这样呢？

尤其他哭的时候，一双细长的眼睛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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