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玩腻了再说。
心安理得地为自己找了理由,白苍璧站在楼梯口四处环视,人跑到哪里去了?“小姐呢?”他问刚上楼的女佣。
“小姐跟夫人在她的房间里。”
白苍璧挑挑眉,跨步向她的房间走去。找个时间该跟老太婆说说才行,别真让人将某个头衔抢了去。
走到边上,他连门都不敲,径直打开门走了进去。一抬眼,恰好看见坐在床上的温娴带着撒娇的笑,赖在温融肩上。这家伙,就知道对她妈撒娇。白苍璧不满了。
“我说儿子,万一娴宝宝刚洗澡出来怎么办?”对于他自发的举动,温融不由眯眼问道。
饱眼福呗!“你们在聊什么?”他趴倒在她柔软的大床上,长臂自然地搭在温娴的腿上,“我困了。”修长的手指玩乐似的戳戳坐在她身边的温融的腿。
温融一掌拍下他的手,“猪啊,现在还没到中午。”
“我昨晚……”
“困就到你床上睡觉去。”温娴连忙截断他的话,有些窘迫地推推他。
真机灵。埋在柔软蚕丝被的薄唇扯开一个笑,想起昨晚的疯狂他就一阵紧绷。
温融似乎没看出异样,反而笑眯眯地道:“儿子呀,你姐姐太害羞,不如你帮她鉴定一下你未来的姐夫怎么样?”
“什么?”轻缓的语调带着一丝危险。
“哈,你都不知道,名流绅士发给娴宝宝的邀请函都快堆成山了。我帮她挑了几个,你要不要看看?”
“还没见过这么取笑自家女儿的昵,您还是赶紧去爹地身边吧,他肯定在找您了。”温娴没料到她会说这些事情。
“我要看。”白苍璧侧过脸,眯着眼道,“我倒挺好奇哪家公子哥看上我们家公主了。”还堆成山了?一个个都找死。
“好,等会的,我先去找兄长大人,今天下午空下来,我要问他怎么过。”温融带着古怪笑意站了起来,伸伸懒腰。
“你们不是要去挑选给孤儿院的礼品?”刚刚在餐桌上还说起的现在就忘了?
“可是加麦尔把娴宝宝约走了。”温融耸耸肩,摆摆手出了门。
“加麦尔?”白苍璧一个挺身将头移至她的腿上,“怎么回事?”
温娴僵硬地动了动身子,她哪里有这么快就适应这种亲密?“呃,上次加麦尔不是说过,叫我去看歌剧。”
“不许去。”白苍璧马上接口。心里不悦极了,加麦尔到底想千什么,送了一幅那样的画,又约她去听歌剧,孤男寡女开什么玩笑!
“为什么?”温娴奇怪地低头,看向他明显不高兴的脸。
就连自己都觉得有点莫名其妙,他又怎么能回答上她的问题?“总之不许去。”她休想在他看不到的地方跟加麦尔单独在一起。
“给我个理由啊。”温娴耐心地道。他今天有些奇怪,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没有理由。”
温娴为难地皱了眉头,难道又是他性子起来了?“我已经答应了加麦尔,不可以毁约的。”
不知怎地白苍璧来了气,他离开她的身上,背对着她躺着。
温娴失笑,怎么跟个小孩子一样?“到底怎么了,你跟我说说啊。”她拉拉他的衣角。
“说什么,你跟加麦尔玩去吧,最好乐不思蜀。”他明天就要离开了,她还惹他生气。白苍璧哼了一哼。
……怎么看也像是要不到糖的小孩在故意逞强,“那我走了。”
温娴作势离开,下一秒却被狠狠推倒在床上,她惊呼一声。
“你好大的胆子!”瞪着眼前的娇颜,白苍璧气极地俯下头,猛地封住她的红唇。这个一点也不贴心的家伙!
“唔晤!”温娴不明白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又惹得得他……
修理得她离不开这张床,看她怎么去听歌剧!
午间时分,白苍璧一人从温娴的房间出来,正巧碰上来唤用餐的女佣,他叫住她,“别去打扰小姐,她睡着了。”
“是……”虽然有诸多疑问,但女佣聪明地跟着他下了楼。
走进餐厅,坐在主位的温融不由向他身后张望,“娴宝宝还没下来?”
“她说她突然困了。”白苍璧面不改色地拉开椅子。
“困了?”温融奇怪,“不是你说困吗,怎么变成她睡觉了?”
“传染了?”白苍璧勾着唇敷衍一句。
视线望了望大厅,温融道:“你待会记得叫娴宝宝起来赴约,先让她吃些东西再出门。我们马上要出去了。”
“不去,她有起床气。”
温融瞪他,“得瑟是吧,不就是当年你哭得哇啦哇啦,娴宝宝才不敢对你发脾气。”当白苍璧还是个五岁小孩时,几乎一刻也离不开温娴。一次他实在等不及她睡醒,偷偷闯进她的房间吵醒她想叫她陪他玩,不料却被恶狠狠地骂了一顿。从来没被对自己宠得不得了的姐姐凶过,小苍璧受了天大的委屈,哭得天昏地暗,任谁劝也劝不住,清醒的温娴懊悔极了,心疼地抚着他哭得通红的小脸,向他陪了千百不是,许了他无数愿望,这才终于止住他的泪水。从那以后,不知是印象太深刻还是怎么回事,他便成了惟一一个可以唤醒温娴的人。
“你的嫉妒心可真强。”白苍璧笑她。
“没大没小。”一把银叉就那样射向他。
白苍璧轻易躲过,“你们去哪?”
温融哼了哼,“去帮我们兄长大人散财。”然后她笑嘻嘻地看向老公,“兄长大人,你知不知道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