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我说过了我对周先生没有想法。妈,您就帮我转达给他,让他别再联系我了,行吗?”

“你都二十七了。对他没有想法,那你对谁有想法?”那边停了一下,仿佛想到了什么,口气严厉了起来,“你是不是还跟那小你七岁的混混有联系?言河你说。”

事实上这样的问题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但再一次听到耳朵里,言河还是觉得有点头疼:“我到底要解释几次,他不是混混。”

“他不是混混他爸妈会被黑社会砍死?他不是混混十七岁就能勾引你上床?你是不是缺心眼儿啊,还整天帮他说好话。”

言河觉得有些话在嗓子里打转,她简直想直接说出来。

并不是他单方面勾引她,她其实从很久之前就一直对他的身体心怀不轨。

但这种话怎么可能说得出口。

汪汪汪

言河仍旧用力的揉着眉头,手机那边的声音却越来越激动:“言河,你忘了当时我们全家对他有多好,他又是怎么回报我们的了吗?”

他用身体回报了我。

我也非常喜欢他的身体,乃至他这个人,不想放手。

这句话只敢在心里说,言河在心里这样想着,声音却依然是平静的:“妈,我们不说这个行吗?周先生您就……”

“你少转移话题!我知道你跟那个小混混还有联系,他是长得好,但他除了长得好还有什么配得上你?小小年纪都能勾引你上床了,现在还得了?要不是他姑妈找到他,带他出了国,他指不定怎么祸害你。你要是还跟他有联系,立刻就给我回家来,工作也别要了,你就给我待在我身边,好好儿的相亲,结婚,什么事儿都有我给你把关,听到没有?”

言河没回答,过了好一会儿,她捂住了手机:“喂?信号不好,妈,我先挂了啊。”

言河捧着挂掉的手机发怔不超过两秒,电话又响了起来。这一次她只看了一眼号码,心中就泛起微酸的甜意,连带着表情也柔和了几分。手指轻巧的划了接听,放到耳边。

“喂?”

“上午的工作结束了吗?”

他的声音从那边传过来,微微沙哑,像是隔着很远的地方,又像是近在咫尺。

真可爱啊。

言河听得心中酥麻,忍不住把手机从耳边移到唇边轻轻地吻了一下,这才重新回答他的话。

“结束了。”她说着夹起一只翅尖,小心翼翼的咬了一口上面的肉,“你把时间算得挺准,刚结束就打过来啦。”

他低低的嗯了一声,然后久久的沉默着。言河觉得他有点奇怪,虽然他的话一直不多,但是放以前,打电话的时候她要是不主动接话,他一定会为了跟她聊下去而主动找话题。但今天他却沉默着,仿佛会这样一直的沉默下去。

“你有点奇怪……”言河挑了挑眉,“你昨晚……是不是看到了我的手机?我可以解释的。”

他又沉默了一会儿,然后避开她的话,像是查房一样地接着问道:“饭吃了吗?”

言河也沉默了片刻,然后把嘴里的肉咽下去:“吃了。”

“好吃吗?”

“非常好吃,好吃到不想吃别人做的饭菜了的地步。”

“……”他再次沉默了,过了会儿他继续说道,“我不该问这个问题。不管好不好吃,你都要好好吃饭。”

所以到现在还在担心她不肯吃饭吗?言河笑着摇了摇头,他做的饭菜非常好吃,但离开他的饭菜她也能活下来。只是把胃填满的东西而已,也只有他会在意她每天是不是按时把这些东西塞进胃里。

“嗯。”言河嘴角弯起,抬起头看着窗外湛蓝的天,终于主动开始找话题,“我好歹也是个成年人了啊,不用太担心我,没有你我照样还得吃饭和生活,你自己也要多保重身体。”她压低声音,“别忘了,你的身体不止是你自己的,还有属于我的一部分啊。”

到底是哪一部分,言河觉得说出来有些破廉耻。但她知道他是不会问的。

如她所料,他呼吸好像变得缓了几分。

“你现在在哪儿呢?”言河又问道。

“机场。”他回答。沉默了一会儿,就在言河忍不住想要开口询问后,他终于再次开口,声音低低的沉了下去,仿佛音乐会上最深沉的古典乐。

“真的要我走吗?”

言河的呼吸有片刻的停滞。她怔了有五六秒的时间,然后无声的笑了出来。

“当然得走啊,你还没毕业呢。”

声音很轻,说得自己都觉得心酸。

然后言河听到了他的回答。

“……嗯,你等我毕业。”

汪汪

不清楚电话是什么时候被挂断的,等到言河回过神来的时候,耳边已经只剩下嘟嘟嘟的挂机声。这是他第一次比她先挂电话,她怔了几秒,然后终于从通讯录里翻出那个姓周男人的号码,指尖一动,拉黑。

很明确的拒绝过对方了,但对方大概错把她当成欲拒还迎的女人来征服了,除了拉黑,好像找不到其他好的解决办法。

她平静了好一会儿,才重新拿起筷子。落地窗外有飞机伴随着轰鸣声飞过,言河侧过脸看着那架飞机远去,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飞机一直飞到视线之外的地方,她才扬了扬唇角,面色安静的将章鱼小香肠送进嘴里。

她知道,今天和两年前没什么区别。两年前也是这样,她亲口说出让他离开的话,本来以为他是因为怨恨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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