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存在一定分歧的,张恪的建议是人为的增加开发东南亚碟机市场的难度,让傅家俊等原嘉信实业地管理层疲于奔命。

未来会证明这一切安排都是正确地。但是这个不能这时候拿出来说服别人。

张恪联合叶家所持嘉信实业的股份要超过孙、葛两人。并且嘉信实业在东南亚地碟机业务离不开爱达电子的支持,最主要的。张恪的援手对嘉信实业的复兴具有绝对重要的意义,即使在某些方面存在着些分歧,张恪的建议还是得到很好的执行,何况张恪将叶臻民的那篇文章当成大旗扛出来,也让孙尚义、葛明德、傅家俊等人的意志有所动摇。

张恪之所以要嘉信实业采取这种方式开展东南亚地区的碟机业务,除了借故刻意的拖迟进度、减少投资之外,另一个最关键的原因,与香雪海、新光纸业从日本争取日元贷款的原因一样,就是想从东南亚各国货币贬值中直接获利。

新光纸业这次从日本争取的这笔总额达八千万美金的日元贷款,九八年一过,就会因为日元贬值的因素实际减掉近一半;东南亚各国货币具体的贬值幅度,张恪不记得,他没有这么好的记忆力,但是他还记得当时亚洲主要的货币中,只有港元与人民币硬撑住没有大幅度的贬值。

即使张恪在刻意的拖后腿,傅家俊与他的团队在东南亚地区开展碟机业务陆陆续续进行了一年,也渐有起色,九六年全年的销售额预计能达到两亿港元,能力之强也可见一斑。当初葛明德将傅家俊拉进嘉信实业,就是指望他帮着振兴嘉信实业。张恪却给他戴了一付沉重的铁镣铐再让他去跳舞。

即使戴上沉重的铁镣铐,傅家俊所率领地团队经过近一年时间的努力,也可以适当加速前进了,张恪的意见还是那几点。适度的加速开发可以,利润需要及时抽取出来以港元结存增加嘉信实业地资金流动性,东南亚地区的业务展开还是要进一步向当地银行追加贷款来。

即使亚洲金融风暴来袭,东南亚的碟机业务惨遭损失,也可以在当地货币贬值中弥补掉大部分的损失。相信谢剑南、葛荫均他们为了加快开拓东南亚碟机市场的速度,会直接掏真金实银投进去。预想到这种未来。张恪心里却相当的滋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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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恪几次到香港来,不是在港大附近就是在南区附近滞留,在孙尚义、葛明德地印象里,香港中环对张恪没有太多的吸引力。孙尚义就曾建议张恪将越秀(香港)从偏辟之隅搬到香港最为精粹的所在:中环。

那才是体现香港繁华与气派的现代社区,拥有香港最高的写字楼、金融机构、购物广场以及各大名牌的旗舰店,置身中环,除了可以饱览橱窗美景以外,还可以欣赏到来自世界各地的俊男美女,当然张恪、许思他们也是别人欣赏的对象。

日后的中环中心还是陈旧地住宅区。张恪说要停下来看看,站在巷道里可以看到香港最繁华街景的一隅,九六年被视为香港的象征建筑中银大厦也在视野之内。

大家都跟着张恪从商务车里下来,葛明德看到张恪注视着中银大厦的方向,笑着说:“以锦湖的潜力,不久的将来就应该在那里拥有一席之地……”

他们今天要去的目的地,也是中银大厦。

张恪在这里下车,是刚才车子拐过街道时,看到皇后大道的路牌,原来这里也属于皇后大道范围。才想着下来看一看。

九十年代中期,内地人知道皇后大道这个地名大多数是听了罗大佑《皇后大道东》这首歌,这首歌也反应出香港人对香港回归大陆的种种情绪。

葛明德只当张恪在这里停下来,只是想从这个角度看一看中银大厦,这样才比较符合张恪少年大成、野心勃勃地形象。

张恪看着蔚蓝天空的中银大厦,笑着说:“那里啊,就算了,锦湖还是老老实实的窝在海州得了……”又扭头问站在他左边的孙尚义:“我看过一篇文章介绍香港的文化。里面说了一句话,说以商致财,以财守本,我觉得很能说明香港人重商立业的思想:通过经商获得金钱,然而购置房地产。再以房地产进行经商获取收入。发展商业和金融业的价值循环和增殖过程,大致能勾勒出香港百年以来的历史。这么说准不准确?”

孙尚义八十年代才举家迁到香港来,也只能算半个香港人,他说道:“商业是香港地命脉,这么说是毫不夸张的……”

张恪淡淡一笑,说道:“可惜啊,商业与金融业的价值与增殖过程,使得香港人只顾得上尽情享受资产增值的快感,却根本无视资产快速增值过程中产生的泡沫一样地危机,”张恪手还指着远处地中银大厦,问孙尚义、葛明德,“我有一段时间没关注得香港的楼市了,现在那栋楼每坪多少钱?”

“要是有人转让地话,”葛明德想了一会儿,香港人喜欢拿平方为面积单位,他在脑子里要换算过来,“每坪起价也得要十八万港元吧……”

周游在后面啧啧的咂了咂嘴,他对香港楼市没有太具体的概念,十八万可以在建邺买套房了。

“还会更疯狂的……”张恪不屑的笑了起来,“这么说,虽然会很不客气,但是香港当前的社会已经丧失四五十年代时的创业精神、充塞着跑马与赌博的投资心态却是事实,九七年是回归年,投机者最需要不过是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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