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轶楠说了一晚上胡话,含糊的,听不清说的是什么。半夜,宗明阳拿了两片退烧药给他吃,才好了一点。
第二天,厨房传来锅碗瓢盆响动的声音,乱糟糟的。
谢轶楠慢慢睁开眼睛,陌生的环境让他很迷茫,足足愣了五分钟,他才想起来,自己已经没有家了,这里是宗明阳的出租屋。
用力支起身体,牵动后面一阵钝痛,谢轶楠忍不住叫了一声。宗明阳应声跑了过来,手里拿着锅铲。
“怎么了”温热的手盖在他额头上,宗明阳一脸关切,柔声问道。
谢轶楠白着脸,不明白昨天发生什么,会导致那里不舒服。
见他眼神一直盯着自己,宗明阳脸上一红,呐呐说道:“你,你昨天一直缠着我。我,我没忍住……就,就做了。”
谢轶楠有些惊讶,张了张嘴,最终没有说什么,只说了句饿了。
“饭马上就好了,你起来洗漱吧。”宗明阳笑笑,又匆匆跑回厨房。
慢慢下了床,后面的不适让谢轶楠每走一步都有撕裂的痛感。他心中有疑问,却没法问,昨晚自己犯病了,他是知道的,他怕从宗明阳嘴里问出自己不想听到的话。
见宗明阳还为自己做早饭,就把疑虑放回肚子里了,至少他没有讨厌自己。
“吃饭喽!轶楠,快来!”宗明阳盛好两碗粥,白粥熬的很烂,是上好的东北大米,米香袭人。谢轶楠肚子应景般叫了两声,慢慢坐下,吃了一口。
宗明阳笑着问道:“味道怎么样?”
“好吃。”
“多吃点,我也觉得不错。”
轻轻点点头,谢轶楠小口小口的吃着,粥还有些烫,烫嘴的温度让他莫名想起胥桦业曾经给他的牛奶,怕牛奶会凉,被他一直贴身放着,刚热好的牛奶是不是也这么烫?
宗明阳抬头看了一眼谢轶楠,见他一直心不在焉的样子,心里有点不是滋味。
“今天去公司么?”
“啊?”谢轶楠看看窗外,都这个时间了,自己连个电话都没打,不知道封熵会怎么想?要是在别的公司也许早就被开除了吧。
“下午去吧。”
“哦。”宗明阳笑笑,“要是难受的话,今天请假吧。”
谢轶楠愣了下,半天才明白他说的是什么,脸不由的红了起来。白里透红的样子平添几分俏丽,宗明阳不禁看呆了,有些心猿意马起来。
“轶楠”
“啊,那时候身体不好。”谢轶楠想都没想就随口说道,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不说实话,不说自己化妆了。
“啊。”宗明阳又笑笑,压下心中的不满,又吃了两口粥。
突然,他重重的咳嗽起来,刚吃进的饭也喷的到处都是。手紧紧捂着嘴,脸憋的通红。
谢轶楠忙放下碗,手轻轻拍着他的背。“怎么了”
宗明阳抬头看了他一眼,刚要说话,又咳嗽起来,身体弯成虾米,脸埋在腿上,脊背随着一声又一声的咳嗽声起起伏伏。
谢轶楠忙跑去厨房,倒了一杯水。“宗明阳,喝口水压压吧。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咳咳咳……咔咳咳咳!”
一声重过一声的咳嗽声如同锤子一样敲击着谢轶楠的心脏,不管用什么办法,宗明阳止不住的咳嗽,好像要把肺咳嗽出来一样。
他急的团团转,忽然想起来一个人,又马上去卧室取了手机,播了过去。
沙明召刚接起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