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胥桦业抱住他,他舍不得和谢轶楠吵架,看他一直压抑、隐忍的表情就会心痛。“本来好好的,都怨我。”
谢轶楠气闷,觉得自己快气个半死的时候,他又会哄自己,就像拳头打在棉花上,总是这样的被动。
“我不知道怎么表达才好,一峻和我说了,一帆不知道咱们的关系,阴差阳错的进来了,所以……”
“没有所以!”谢轶楠打断他,“他不知道,不代表我也不知道。”
胥桦业放开他,“你一定要这么残忍么?”
“对!我就这样!这个圈子没有爱情,我也不需要那种东西。”
“好!谈话又失败了。”
谢轶楠嗤笑,“如果一直做的话,就不会这么失败,我只能在床上全心投入。”
“好!说得好!”胥桦业放开他,伸开手一点一点的后退,“我长这么大,从来没有失败过,谢轶楠,你好样的,看咱们谁能磕死谁?”
“你什么意思?”谢轶楠直觉的害怕,胥桦业心思敏锐,是个很难缠的人,自己乔装打扮好几年都没事的,唯独去见了他那一次,他就风风火火的闯进自己的世界。有钱,有势,好像世界上没有什么是他办不到的。
“等着瞧吧!”胥桦业打开门走了,独留下一脸阴沉的谢轶楠。
封熵不胜其烦的样子,让百威却乐在其中。从小家里人就拿着封熵给他做正面教材,他等着报仇雪恨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
小的时候,胥桦业就被定型了,长大一定去部队的。卓一帆和卓一峻也不喜欢接触家里的生意,而且,家业也和百威家的jy集团没法比拟。倒是商场上的老对手风熵集团的幕后老板封家的少爷封熵,一直被拿来和他比较的。
封熵简直就是他儿时的阴影,而且是一直不能被超越的阴影。
他八岁那年,封熵十八岁,在他的成人礼上,百威第一次见到他。回来后,对七岁的胥桦业嗤之以鼻的说道,“明明是个大人,还不要脸的什么都和我比!”
后来,百威才知道,什么隔壁家的孩子怎么怎么样的都是浮云。他一直都在和封熵的历史比!明明考了九十分,长辈们就会说,封熵以前都是考满分的。明明学会了弹钢琴,长辈们就会说,封熵已经不学这些没用的东西了,开始赚钱了。等他赚了第一笔钱,长辈们又会说,封熵在美国的公司上市了。
曾经一度,只要听见封熵两个字,他都会很暴躁。来到酒会,一看见封熵笑的一脸yín_dàng的和谢轶楠调情,他就自告奋勇的拉着胥桦业来了,除了为哥们创造机会,还有就是为了烦一烦封熵,只要他对自己做了什么暴力的举动,自己就可以给他冠上一顶“粗俗”的大帽子,在四处宣扬一番,想想都就觉得爽。
胥桦业阴沉着脸走了过来,和百威擦身而过,“走吧。”
百威一愣,见他后面没有谢轶楠的影子,心道,十有八九又谈崩了。笑嘻嘻的掏出手机,对封熵说道:“我要走了,来来来,合个影,让我老妈看看你都长成什么样了。”说罢,搂着封熵的脖子就拍了一张。
封熵立即黑了脸,忍着怒气说道:“希望能入了伯母的法眼。”
“好了,好了……”百威敷衍的说了句,就小跑的追上胥桦业,笑的前仰后合的。
见他可算走了,封熵长出一口气,为了顾全两个世家的面子,才一直隐忍的。转头寻找谢轶楠,才发现他没在这里。
烦躁的揉揉眉心,挂上一抹职业微笑走向人群……
胥桦业当晚和百威就开车回了北京。一路上,脸色阴沉的吓人,百威想问又不敢,业子一直是他们中最有主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