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理解成了故意的嘲弄,让他顿时觉得脸上有些挂不住了,“祝英齐,本大爷看得起你才管你的,你别太不识抬举!”

马文才恶劣的态度也激怒了祝英齐,是个男人被人无缘无故地痛骂一顿都会忍不住想要冲上去揍他一拳的,于是……祝英齐行动了。

“公子!公子!”正在收拾的马统听到外间咚的一声巨响,以为是自家公子终于忍不住揍了祝英齐,于是兴冲冲地跑出来看热闹。

可马统哪知道揍是揍了,但被揍的不是祝英齐,反而是自己的公子,顿时把他吓得魂不附体。马文才可是马太守的独生子,出门前马太守特意把他叫过去威胁了一通,说如果公子出了什么,他也不用回去了,直接陪葬,这样还能留个全尸。

“公子,你没事吧?”马统连忙扶起马文才,却被马文才猛地甩开。

“祝英齐,你竟敢打我?!”马文才的脸色很吓人,看向祝英齐的目光像是在看有杀父夺妻之恨的仇人,“祝英齐,我一定会让你后悔的!”

言毕,马文才一个挺身,曲手成爪,就朝祝英齐的咽喉攻去。

祝英齐也不是没练过。小时候他个子小,他妈妈怕他被人欺负,给他报了很多武术班、跆拳道,十几年学下来也算是一高手,虽然跟马文才这种从小长在古代的人不同,但中国功夫流传千年也没有多少变化,基本的把式还是会的。

当即,祝英齐一个四两拨千斤就把马文才右手的力道卸了下去,然后伸出左手挡住马文才攻他下盘的手。

两人从屋里斗到屋外,虽然谁都没有受伤,但祝安和马统这两个书童看的可是心惊胆战。打架的那两位算是打爽了,但他们俩可一点都不爽,生怕这两位出点什么事,到时候可真的是要倒大霉了!

幸好天色已晚,祝英齐又忙了一天,腹内早已唱响了空城计。跟马文才打了一会儿,更是饥饿难耐,因此看准时机,一个转身就抽身出来,但外面的儒衣却被马文才一把拽掉。

“喂,我打累了,不想打了,下次再说吧!”祝英齐看了看马文才手里的自己的衣服,皱眉道,“马公子,才第一次见面而已,用不用直接脱我衣服?”

马文才跟祝英齐打了半天,心中的不满也早已抒发出去,不仅如此,还因为他的功夫而对他整个人的印象好了不少,闻言也没什么不满,只是嗤笑一声,道:“第一次见面?祝公子真是贵人多忘事啊,我家书童的钱你可还欠着呢!”

“呃,”祝英齐整理衣服的手僵了一下,然后若无其事地一边继续整理,一边对祝安气势十足地喊道:“祝安,去拿钱去,马公子家的书童要多少就给多少!”

祝安愣了一下,然后满脸尴尬地跑到已经整理完衣服的祝英齐旁边,小声地说道:“公子,您忘了?我们的钱……都在九公子那里呢!”

祝英齐原本装出来的怡然自得被祝安的话击的粉碎,一颗玻璃心顿时嘁哩喀喳地碎了一地。

“怎么回事!不是都见到了吗?怎么还没钱?!”祝英齐扯着祝安的耳朵小声道。

“啊疼,疼,”祝安忍不住叫道,“我,我以为既然已经遇到了,那就没什么要钱的必要了,何况,何况,八公子,如果你出门钱还要放在九公子那里的事传出去……也不好听啊。”

祝英齐黑着一张脸继续靠近祝安的耳朵,用更小的声音说道:“你觉得现在就没人知道了吗?”说完,他还特意瞟了瞟马文才的方向,果然见他把头侧到一边,右边的嘴角勾起一个小小的弧度。

“不会的,公子,”祝安立刻狗腿地说道,“我们这么小声,马公子那里一定听不到的!”

他的话音刚落,就听马文才回头大声地对马统喊道:“马统,去包袱里拿一百两黄金给祝英齐,要不然祝家八公子出门的钱放在九公子那里的事被人听去,会不好听的。”

“……”

于是,祝安在马文才略带笑意的目光中,被祝英齐掐住脖子不停地晃悠。

……

晚餐时分,祝英齐和马文才一起来到食堂。

“八哥!”祝英齐眼尖,一眼就看到了与马文才一起进来的祝英齐,“过来坐吧!”

祝英齐看了一眼,发现祝英台正和梁山伯坐在面向门的一个位置朝他招手。

“好。”祝英齐应了一声,正要走过去,胳膊就被身旁的人抓住。

“你真的要过去?”马文才皱眉道。

“对啊。”祝英齐顿了一下,思考着要不要邀请马文才一起过去,但又想到马文才和祝英台那个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他就又有些犹豫。

“哼,那你就去吧!”马文才冷哼一声,“别忘了是谁给你的钱!”

祝英齐:“……”

那装着一百两黄金的箱子最终还是挪到了祝英齐的行礼里,因为马文才说:“如果你不要,我就分发给书院中每个想要的人。”

本着众乐乐不如独乐乐的原则,啊,不,是本着为了不让书院中的同窗们分心的原则,祝英齐“勉为其难”地决定替书院中的众学子保存这笔意外之财,替他们所有的人分心一下。

反正他也无心功名,来书院的唯一身份就是祝英台的高级书童,混过三年就好。而且金子的主人都不爱惜他们,他又怎么能放心把这么多的金子放在那样一个主人手里?更何况,如果有了这一百两黄金,等他实在熬不住时,跑路也有路费了!祝英齐对自己之后的人生规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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