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上了毯子,在一旁看着他似乎还叹了口气,是娴儿,嘴角弯起,就知道她舍不得他,为什么叹气呢,我以后真的会只疼你一个……

乾隆醒来,已经快到酉时了,景娴正做着绣活,微微垂首神情专注,傍晚太阳的余辉通过窗户洒进屋内,娴雅的容颜笼罩在浅黄的光晕更是清丽绝伦,犹如谪仙一般的缥缈虚幻。

“皇上,您醒了?”景娴转身抬头,见他目光有些奇异看着自己,放下绣朝门外扬声吩咐一句,款款走近:“阿哥们都到了,和敬也来了,只是臣妾想着您昨晚累得很,就没吵醒您。”

“嗯。”乾隆回神,迎上去低头在她柔软的唇瓣亲了口,又吮吸了下,不满道:“太医说你也要多休息,怎么就是闲不住,这是给谁的?”

那东西颜色鲜嫩,肯定不是给他的!

景娴俏脸一红,忍住没去抹唇,退后一点离他两步远,无奈道:“永璂丢了荷包伤心极了,臣妾就想再给他做一个,也不费神。”

吴书来率宫女太监宫人鱼贯而入,乾隆匆匆丢下一句:“既不费神,也给我做一个!”

景娴脸瞬间扭曲了下,瞪了眼那个洗漱的男人,他的荷包还嫌少不成?!

乾隆突然转头,好像知道她在腹诽,冲来不及收回视线的她得意挑眉,随即轻笑出声,见景娴反应不能、只是脸色僵硬的呆立当场,越笑越大声,笑声充满愉悦。

忙碌的宫人忙低下头去,吴书来神色不变,嘴角微不可觉的抽了抽,只怕皇上不正常的时候会持续很长时间,他的尽早习惯才好!

帝后到达东暖阁时,离预定时间晚了约一刻钟,该到的阿哥格格都到了,三三两两聚在一起叙话,永琪神色未定额头沁汗,乾隆眸光冷了下,心知他必定是去了漱芳斋,目光很快掠过。

“儿臣恭请皇阿玛圣安,皇额娘金安!”

“快起吧,这是家宴,不必多礼。”乾隆微微颔首,收敛气势后俊朗儒雅,态度更是亲和。

乾隆的子女不少,只是几个小格格没来,又少了小燕子和紫薇,索性大家围着大圆桌就坐,帝后就坐后,和敬先挨着乾隆坐下,景娴眸光闪了闪,抿了抿唇没说什么,示意永璂跟着永瑆一起坐,招手让兰馨坐到她身边,阿娇其次。

本来说好为永璂压惊,索性乾隆身边坐永璂,再从小到大着排座,不过和敬身为固lún_gōng主,身份高于这些个光头阿哥,也不算坐的不对。

乾隆宣布开席,几不可察皱了皱眉,毕竟是宠爱了二十几年的女儿,额驸色布腾巴勒珠尔在去年阿睦撒纳叛乱时被削了亲王爵,父女关系僵化,今日叫上她本来也为缓和一二,现在女儿笑吟吟恭喜他将再添小阿哥,那点不快也很快散了,关心问起起她的近况。

兰馨嘟嘴有些不乐,景娴手在桌底轻拍了拍以示安抚,和敬是孝贤皇后嫡女,长相酷似其母,乾隆一向视若明珠,夸她生性聪慧,胸怀大度有其母风骨,不经意对上和敬瞄过来略显得意的眼神,嘴角微微勾起,神色自若优雅淡然,似乎毫不介意。

她最关心的就是永璂和兰馨,永璂是今晚的主角,大家都先举杯给他压惊,几个哥哥姐姐还都送了礼物,正笑呵呵的品着果酒,对和敬坐了本来说好是他的位置也毫不介意,和永瑆悄悄说着第二天要去园林的事。

景娴对永璂心性自然了解,目光时不时关注他,自己没怎么动筷,只吩咐身后的宫女给兰馨布上她爱吃的,她以往对和敬这种类似挑衅的行为可能还会有不甘、气愤等负面情绪,现在又怎么会在乎!

乾隆虽然和和敬说着话,大部分注意力还在她身上,见她吃得少,脸上浮起忧容,低声询问:“怎么不吃,菜不合胃口?朕让他们重新做些可口的,想吃什么?”

“不必了,臣妾不饿。”景娴微微摇头,她现在再吃这些五谷杂粮,体内又要增多杂质,她现在虽然还没辟谷,口腹之欲却淡了许多。

“这个鸡丝粥喝一点,垫一垫也好。”乾隆又亲自夹了些清淡的放在小碟子上,柔声哄她。

景娴拗不过那双温情似水黑眸里的关切,拿勺子低头喝下一些。

看着帝后温馨互动,和敬眼中闪过一丝阴霾,筷子握得死紧,指节发白。

她从来不喜这个占据她生母地位的女人,不过皇阿玛的悲思哀恸她一直看在眼里,对外家富察氏恩泽更是极为优渥,可这一切竟然又变了,以往令妃受宠她还没怎么特别伤怀,毕竟令妃是借她额娘光的奴婢而已,可继皇后一向不得皇阿玛看重,为何形势转变如此突兀?

乾隆到底担心景娴累着,晚宴过了一半两人就退场了,美其名曰让他们在场孩子们不自在。和敬拉过永琪避过其他人轻声询问……

此刻距离京城几千里之外,南方海域的上空,静寂的星空下,一道黑影一闪而逝,无边无际闪烁着银光的大海,随波微微起伏的大船上,甲板上,悠闲的翘腿躺在躺椅上欣赏灿烂星空的船员蓦地瞪大了眼,嘴也无意识大张着,虽然那黑影很快划过天际,可他确实看得清清楚楚,天上怎么会有小船飞过?或者,这是梦?

船员自然没有看错,不过这不是普通的小船,而是修真界较为常见的飞行法器,小船上几人异样的沉默着,时而隐晦看向船头负手而立、衣袖飘飞的白衣男子,又相互看了看,挤眉弄眼,气氛诡异。

终于,有人忍不住轻咳一声,扯出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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