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生理学角度来说,也是我爸爸。

“他今天会来这里,想跟你见一面。”庄司礼说,“他早就想见你,只是前些天一直脱不开身……”

“等一下,”我抬手示意他停一停,“你从昨天晚上开始,不会就是为了留住我才跟我干那事的吧?”

问完了我才觉得这问题有点矫情,好像吃了亏似的,但是万一庄司礼真是因为那个才跟我上床的,我心里还真不能平衡。

这事有单纯为了快活和别有所图的,为钱自然也是别有所图的一种,所以要是庄司礼也属於别有所图这一种,我……我这一晚上屁股摇得还真不值!

还是自己送上门的,这不就是贱麽!

庄司礼深深看了我一眼,眼神却和平时不太一样,透著一股子犀利,然後也没说话,站起来走到我面前,伸手捏著我的下巴一弯腰就亲了上来……

我吓一跳,这堵嘴方法电视里常见,亲身体验到的机会可不多,别说还真他妈霸气,不过要换成是我堵他的嘴就好了。

“想留住你有什麽方法不行?”亲得差不多了,他抬起头看著我,嘴唇上亮晶晶的,表情有点讽刺地笑著,“我不让你走你会走麽?我又何必勉强自己跟人上床?”

我舔了舔嘴角,“我也就是随便那麽一说……”

他眯起眼看著我,邪气一笑,“伺候了你一晚上了,刚才又喂饱了你,你还真没良心……”

他这谦谦君子好像是分时段的,过了时间就变身了,尤其是在床上的时候,顶著那一张白白净净的脸说著下流话,还真……他妈带劲。

转身回去坐下,庄司礼喝了口咖啡,“吃完饭你先在这里休息一下,我去接伯父,晚上你们还可以一起吃个晚餐。”

这又是个问题,快三十年没那负心汉老头的消息,怎麽今天一下子就突然要见我了?

“是乔然跟他说了我的事了?”他明明答应过我不会说的。

叹了口气,庄司礼深深看了我一眼,“是你自己说的。”

“我?”我眉头一拧,“什麽意思?”

“只能说这是天意。”庄司礼一脸高深莫测地摇了摇头,站起来拿了外套穿上,“到时候你就知道了,你继续吃,我很快就回来。”

“喂……”我还想说点什麽,但庄司礼行动迅速很快就出去了,留下我一脸莫名地坐在桌前,对著一桌子吃的却不知从哪里下口。

说真的有那麽点被出卖的感觉,但听庄司礼的意思是他和他乔然都没说,那又是怎麽回事?

况且除了突然冒出来要见面的爸爸,我总觉得还有什麽地方不对,直到一低头看到面碗里我的倒影,这才恍然大悟。

庄司礼和乔然是从小到大的朋友,而我跟乔然又长得一模一样,那他昨天晚上是用什麽心态和我上床的?

庄司礼走了不到一个小时,突然有人敲门。这段时间我一直在忐忑中,感觉就像自己单身了三十年突然有人冒出来说是我儿子一样,有种哭笑不得的惊悚。

以为是庄司礼回来了,我跑去开门,结果门外站的不是他,而是一个老头。年纪六十上下,身高跟我差不多,西装笔挺头发全部朝後梳得锃光瓦亮,一看感觉就是有钱的企业家董事长,站在那里派头十足。

我倒是没被他这股派头震慑到,只是觉得他看起来眼熟……

“您是……”

他朝我笑了一笑,一句“好久不见”让我顿时醒悟,这不是那天在b市遇见的那个老人家麽?天刚亮就出来锻鍊的,结果摔了一跤……

“是您啊!”我乐了,“您怎麽在这儿?”

他也笑了,两眼有点直勾勾地盯著我,“我就是来找你的,司礼没告诉你麽?”

几秒之後,终於意识到他是谁,我他妈彻底惊悚了……

难怪庄司礼说是我自己说的,这果然就是天意。

想也是,早上出来锻鍊都能碰到一个和自己儿子一模一样的人,肯定不会只是长得像这麽简单。

那天不知道他什麽身份,自然不会多想,也没怎麽仔细打量,可现在再看,这位乔老爷子真的和我挺像的。

我不喜欢这个负心汉的爹,所以也不喜欢自己有任何像他的地方,但是现在我肯定我老了之後就像他现在这样,尤其一双眼睛……

可我又不能自戳双眼,所以只是低头当没看见。

房间里,我和他在沙发上面对面坐著,庄司礼大概是为了让我们单独聊聊,所以很善解人意地回避了。

他是善解人意了,我却是尴尬了,连怎麽称呼眼前这位都不知道。

叫爸爸是不可能的,叫乔先生又觉得有点狗血,好像父子两个反目成仇似的。

“你不用不自在,”他突然笑了笑,从刚才就一直在打量我,“你长得跟乔然真是一模一样,不过你比他壮实多了,他从小身体就不好,一直瘦得厉害。”

我不知道怎麽回应,只有低著头不说话。

“你今年,几岁了?”

我抬头看他,“快三十了。”想了想又补了一句:“和乔然同岁,我比他大五分钟。”

他点头笑著,“没想到,他竟然还有个哥哥,还是双胞胎……”

我不觉得这有什麽想不到的,如果真在意的话,生了双胞胎这事也不是能瞒到死的秘密,有钱这点事都查不出来?只不过是没当回事罢了,能要回一个乔家的骨血就行了,谁管其他的。

“你妈妈……她还好吗?”

难为您还记著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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