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比起那点欲火我现在更是憋了一肚子怒火。

在巷子里圈地盘似得走了十好几个来回,终於把那股邪劲压下去了,我揉了两下裤裆,啐了一口直接扭头走人。

衣服我也不要了,三百块钱他妈的爱给谁给谁,老了不伺候你们了!

说实话,换三年前我一定拿著刀冲上去剁了那王八蛋,但是现在不是三年前了。

有什麽事看不过去,忍一忍也就过去了,年轻的时候跟著一群人到处打架斗狠,风光是风光了,到底没落得什麽好。说忍辱偷生可能严重了点,但我是真想平平安安地过完下半辈子。

回家之後我脱了那身工作服卷了卷直接扔垃圾筒里了,洗了澡换了条大平角裤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不仅睡不著,还总觉得缺了点什麽。

一般来说单身男人基本都靠手撸,我也不例外,虽然几年前生活糜烂了点,但自从不在外面混了之後,我几乎就没怎麽碰过女人。一是忙著重新开始讨生活,二是觉得花钱去找女人没意思。反正这事儿我是没多想,閒来无事看看片子自己动个手也就解决了。

但是刚才给别人含了一次,我自己也是真被刺激了一下。想起来觉得晦气,但男人最难控制的也就是下半身那点事了。

犹豫了好一会儿,我终於手伸进内裤里给自己撸了一次,一般我自己动手做这事的时候都不用看本杂志或者放个片子,前二年片子看多了满脑子都是那些玩意,再加上我次数也不算频繁,到後来只要边想边撸没多久就能出来。

结果今天果然是受刺激受大了,撸到一半眼前突然变成那个男人的脸,瞬间我他妈就软了,任凭我再怎麽撸都没反应。我有点垂头丧气地盯著垂在腿间的那根,它比我还垂头丧气,当然这事也不能怪它。我拿手扒拉了两下,默默地提上裤子,闭上眼睡觉。

天塌下来有大个儿的顶著,没有什麽是过不去的……

第二天我起了个大早,外面太阳才刚升起来,我住的地方是幢旧楼,我从一个老大爷手里租了四楼的一间一室一厅,地方是小了点但我一个人也够住了,而且里面还有几件旧家具,虽然破了点但好歹桌椅板凳柜子什麽都算齐了,最重要的房租不贵。

一晚上三百的营生我是干了不了,我一直以为像我这样的跟女人上床可能还有点市场,没想到竟然还有垂涎我这老屁股的。按理说像鸭子兄弟那样的才招男人喜欢吧?

於是,我决定重操旧业,还是卖片儿好,自由职业不用看人脸色,想去哪儿就去哪儿。

上次那批碟被缴了,只能再去进一批。进货的地方离我住的地方比较远,得倒好几辆车,而且那老东西不像别人什麽时候去拿货都行,几乎二十四小时随叫随到,他偏要和白领上班赶一个点,早上九点准时开门,晚上五点半之後再找他就不营业了。

你说你他妈一倒卖盗版碟的这麽有个性干什麽啊?

可也没办法,他货源丰富,价格也低,所以我只能赶早去找他,拿了货之後晚上好直接做生意。

等到了地方,已经快到中午了,我拐进一片看上去像废墟的小巷子里,七绕八绕的终於找到了一幢水泥墙的二层小楼,木头的门板上挂著两个铜环,二楼一扇破窗半掩著,大半夜的远一看绝对像闹鬼的地方。

我在门板上敲了几下,没一会儿便有人来开门。

“哟?是你啊……”门里探出一个脑袋,光溜溜的跟鸡蛋似得。

老东西其实也不算太老,大概五十岁左右,真名叫什麽不知道,也没必要知道,反正都叫他“老东西”。我算是老东西的常客了,自从干了这买卖之後一直在他这里拿货,有时候特别抢手的货他也会给我留一点,人还算不错,就是让人觉得不正经。

我冲他一点头,“拿货。”

“进来吧。”老东西开了门,我跟著他进了屋。屋里不论早晚都是黑漆漆的,老东西带我上了二楼的一间阁楼,拉上帘子打开灯,满当当的全是碟,一眼望去都有点眼晕。

“喏,这边的都是新来的,欧美大片儿,人与自然。”老东西介绍片子的时候表情总是很配合,笑得一脸褶子要多猥琐有多猥琐。

“我多拿点儿,你算便宜些。”我熟练地从桌子底下抽出个纸箱,打开之後开始往里捡碟片。

老东西看著我嘿嘿地笑,“行,别人不行,你还用说麽……”

以前我没什麽感觉,可今天怎麽都觉得他眼神别有意味,看得我浑身上下不舒服,尤其是我蹲下挑碟的时候,都能感觉老东西视线一直在我屁股上来回转。终於忍不住,我回头冲他喊了声:“看个jī_bā啊!”

“看啊!”老东西直点头,乐得嘴都合不拢了,“你给我看不?”

我才反应过来这他妈的不是把我自己骂了麽?

“自己照著镜子看去!”我啐了一口,掏出一叠钞票放到桌上,扛起箱子就走人。

老东西还在後面送客,“客人下次再来啊!”

小心翼翼地把箱子扛回家,我又去超市买了个新的大箱子,最主要是够结实。回来之後整齐地码上了二层碟,入夜之後我扛著箱子上了街。

几天不来,我平时蹲点的胡同倒是热闹起来,各种小摊子都出来了,卖吃的、卖衣服,还有二个小姑娘在地上铺了块布放了些小饰品,应该都是自己做的。

我这生意跟他们一比实在是见不得光,只能找个不太显眼的角落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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