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柳林看着司徒桀睡熟的脸坏坏的一笑,扑过去在司徒桀的脸-蛋上大力的咬了一口。
“啊!”司徒桀大叫着醒来,一睁开眼就见眼前白花花的一片,不是别的,正是柳林的胸口。
司徒桀好不容易将自己的脸从柳林的口中救下来,上手一抹竟摸了一脸的口水,估计多几个牙印是肯定的了。
“你干什么?!”司徒桀皱眉问道,随即翻身下床,来到穿衣镜前照了照自己的脸,果不其然上面有一圈深深的牙印,这……这让他如何见人啊,直接给他脸上来一刀也比现在这个好。
“哼,活该!”柳林见司徒桀那张臭到不行的脸终于心情大好。
“你!”司徒桀的一双剑眉几乎要立起来,但也只能哑巴吃黄连,有理说不出。
柳林得意的一笑,伸出舌头做了个鬼脸,哈哈,他倒是要看这个混蛋一会儿怎么去书院。
正当两人大眼瞪小眼的时候外面传来一阵叩门声,小德子在外轻声道:“三殿下与柳公子可起身了,上早课的时辰到了。”
“知道了,你去准备热水,本殿下要沐浴。”司徒桀冲着门口说道,眼睛却还是瞪着坐在床上的柳林。
小德子不久便将热水准备好,沐浴后柳林的身子也好了很多,而一旁洗漱完毕的司徒桀依然黑着脸,脸上多了一个大牙印,放谁身上都不爽。
“三殿下慢慢弄,我先走了。”柳林套上自己的白衣,唰的一声打开扇子,煞是得意的走过司徒桀的身前。
司徒桀上前几步,将柳林拉到自己怀中,道:“小妖精,你最好老实点,要是再让我看见你和太子在一起……”司徒桀后面的话没说,而是低头在柳林的颈子侧面吮出一个深深的印子。
“喂!你干什么?”柳林后退了几步,捂住自己的脖子,有没有搞错,这个位置可是连衫子都遮不到的。
“你说呢?这就叫礼尚往来。”司徒桀怡然自得的坐在桌前,嘴角擒笑的说道,本是fēng_liú不羁的动作,但脸上那个大大的牙印却让这个动作大打折扣。
柳林咬了咬牙,愤愤的走出了翠竹园,而身后的司徒桀一直目送着他离开。
后园
宫中的后园很是荒僻,原是前朝的冷宫,如今早已杂草丛生,变成一座废园。
此时的后园里一个身着黑衣的男子立于其中,似乎在等什么人。
不多时一抹黑色的身影来到男子身后,跪地道:“主子,属下来迟。”
“布置好了吗?”男子低沉的声音响起。
“回主子,绍将军和闻人将军已经准备妥当,只要主子的一声令下。”跪在地上的男子继续说道:“主子,西良于近日送来一封加急快报。”说完便从怀中掏出一份信。
“知道了,你回去吧。”黑衣男子接过那封信,对跪在地上的男子说道。
“是。”男子说完便越墙而出,一看便是内力深厚之人。
黑衣男子将信拆开,里面的内容均是西良文字,此人看过后微微一笑,将手中的信以内力化为粉末,此人正是司徒桀。
刚刚的那一封信是西良王派人送来的,论辈分司徒桀还应该唤那人一声舅舅,西良王知道皇帝身体虚弱,几个皇子必将你争我斗,而他写信给司徒桀便是要帮助司徒桀登位,而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相应的代价也是巨大的。
“舅舅,你太贪心了,若有此等好事还轮得到你吗?”司徒桀轻声一笑,走出了这座废园。
司徒桀虽然交出了兵权,但多年来早已培养出自己的势力,边城的绍云和闻人凌便是他原先的得力大将,此次他们暗中埋伏于京外,只为殊死一搏,将司徒桀推上帝位。
司徒桀之所以会听从皇上的安排老老实实的回来上什么书院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他派人查过,皇上根本就不是得了什么病,而是中了毒,这种毒不会立马毙命,而是一点点的让人虚弱,根据皇上现在的情况,不出三个月他那位亲爱的父皇便会驾鹤西游,天下能解那毒的人只有鬼花教的教主,可那鬼花教向来神秘,据说教主更是全身带毒,无人见过其真面目。
司徒桀自然不会大费周章的为那个从小就不重视自己的父皇找解毒的法子,他现在只等一个时机,废太子而登位,而这个时机便是当今圣上的死期。
书院
柳林今天的衣着有些奇怪,身着书院的白袍,但脖子上还缠着一条白色的绸缎,样子颇为古怪。
“柳兄,你这是要上吊不成?”孟严见到柳林脖子的白绸不禁调窘道。
“我……我昨日颈子有些受风,这样以免再次着凉。”柳林找了个理由说道。
“受风?柳兄难不成睡在门外不成?”孟严挑了挑眉,这大夏天的何来受风,这理由也太牵强了些。
“人各有异,我不比孟兄身子壮,孟兄就别笑话我了。”柳林揉了揉鼻子说道。
“也是,柳兄的箭术练得如何,过几日便是狩猎大典了。”孟严好心提醒道。
“啊!对啊,我怎么把这个给忘了,多谢孟兄提醒。”柳林这才想起来还有狩猎这回事,不过大家为何都如此怡然,难道就他一个人不会射箭吗?!
“那个……太子殿下怎么没来?”柳林有点心虚的看了看周围问道。
“我听说皇上近来身子不适,命太子监国,原本太子就很少来书院,毕竟还要学习如何治国,和我们自然不同,如今又要监国,看来今后来的次数就更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