剂!”

“……”

“……”

可是,我还是觉得一个医生不该有这么强健有力的身躯,这么强悍的耐力和体力!

作者有话要说:天哪!高工一天的人工费居然两千块,我也要做高工!

屋檐下

要不是冯哥及时打来电话,提醒叶正宸今天是他生日,并告知他大家今晚为他设了饭局,让他一定到。

我一定会死在他的床上。

不对!是我自己的床上!

我真的被他折腾迷糊了,别说床,就连压来压去缠缠绕绕的两幅身躯属于谁我都分不清,反正全都不听我的使唤!

他挂断电话,从我身上抽离时,我的骨头被他拆过一次似的散落在床上,别说整理一下身上一片粘稠的狼藉,就连动动手指盖上被子的气力都没有。

我不禁暗暗叹息:这补习的代价太高了!

相比之下,小日本高额的学费还算人道,便利店每小时800日元的报酬也绝对公道!

我以后再也不抱怨生活艰辛了!

最可恨的是,叶正宸一脸兽*欲得逞的笑意躺到我身边,轻松地舒展着富有美感的男性身躯。

如不是他彰显着无穷力量的傲然曲线上闪动着一层薄汗的光泽,我严重怀疑这个男人不是刚才与我一同做过激烈运动的那位!

神啊!这样的男人,我早晚会惨死在他怀里的!

叶正宸又把我从床上捞起来,用右手揽着我的肩膀,我撑着最后一点力气,找了个最舒服的姿势,趴在他胸口,把脸埋在他肩窝里。

“生日快乐……”我用的是疑问句。“吗?”

“嗯!很快乐!”他理了理我凌乱的发丝,印上一吻。“早知你脱了衣服这么诱人,我一定不会等到今天。”

“早知你脱了衣服这么qín_shòu,我一定不会让你有机可乘!”

他挑挑眉,抿嘴一笑。握住我的手,放在他心口的位置。

掌心下,是他火热而沉重的心跳。

两块手表的指针跳动得近乎完美的和谐,分毫不差。

日光映射下,表扣上的名字褶褶生辉:

丫头

“你的表扣上为什么要刻上‘丫头’?你怎么不刻我的名字?”虽然我觉得“丫头”两个字看上去那么温暖,但“冰”字与“宸”更搭配一点。

“万一哪天我换女朋友,还要把你的名字磨下去,换成下一任的。多麻烦!”他云淡风轻地告诉我:“‘丫头’好!千篇一律,什么时候都不必换……”

我累得实在没力了,哪怕有一点点,我都要有用电饭锅砸他的头,对他大吼:“你给我去死!”

所幸我的舌头还有点力气,所以我用和他一样云淡风轻的口吻称赞他:“师兄,你太有远见了!别忘了把我这块表一任一任传承下去,假如她们不嫌弃这是个n手货!”

他悠悠叹息,伸手捏捏我的脸颊:“你就是煮熟的鸭子,嘴硬!”

“……”

硬有什么用,还不是让人家煮熟了!

“这世上除了你还有许多许多叫‘冰’的女孩儿,我的‘丫头’只有一个!独一无二!”

我和叶正宸在一起的日子里,辉煌的“正”字画了满墙,笑声和泪水倾注满屋,而真正肉麻的话,他只在这一天,说过这一句!我每次回味,都会被感动!

我正被感动得一塌糊涂,他随即来了句特煞风景的对白:“丫头,我饿了!”

我真想拿面条勒死他!

忍着浑身酸痛下床,我披上睡衣钻进浴室,洗完澡出来,从冰箱里翻出前几天买的烤蛋糕的用料,谨慎地按照说明书上的步骤做了一块小蛋糕。

蛋糕烤好后,我又从抽屉里找出某日逛百元店“顺便”拿的一包生日蜡烛。

叶正宸洗完澡出来,我正忙碌着搅奶油,他从背后抱住我,深吸一口蛋糕的奶香。

“丫头,三年之后,嫁给我做老婆吧!”他半真半假说。

我的心陡然一颤。

三年之后,他就能恢复自由。

这个算是承诺吗?

为什么叶正宸的承诺听上去那么虚无缥缈。

我害怕失望,所以不敢让自己有任何期望。

我装作满不在乎白他一眼。“想娶我当老婆的人多了,排队去!”

“别吹了!二十三岁还是处*女,也就我不嫌弃你……”

“你!”我脸红透了。

他又得意了!

他拉着我的食指摸了一下奶油,伸进他的嘴里,慢慢用舌蕾缠着我的手指,吮尽奶油。

“好甜!”他贴近我,含糊着说:“我想把它涂遍你全身……”

酥麻从指尖迅速传遍全身,我的脸更红了。

他就一只披着sè_láng外衣的qín_shòu——鉴定完毕!

在叶正宸毫不让步的要求下,我跟人换了个班,在衣柜里挑来选去,总算找出一件能把我包裹得密不透风的高领针织衫,也不管外面有多阳光璀璨,套在身上。

没办法,谁让我全身上下都被qín_shòu啃得青一块,紫一块。

简单梳洗一番,我没化妆,只涂了一层果冻色的唇彩,掩饰一下我略显红肿的双唇。

可惜还没下车,唇彩便被他吃干抹净了!

他牵着我的手走进一间中餐小店,店面本就不大,二十几个人坐进去显得十分拥挤。

我几次尝试着抽回手,都没有成功。

我们的关系便在所有人理所当然的表情中公开了。

冯哥打量一番我的高领针织衫,冲叶正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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