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向一边的空地上一伸手,然后率先走了过去。

“好,徐坛主,请出手……”红雨向身后的一名中年人一招手,带着众人向后退了几丈。

“是……”一个浑厚的声音传了过来,那名中年人慢慢的走向空地,混身暴出冲天的气势与杀气,在地上留下来一串深深的足印。

“选的好对手!”我叹了一口气,这个女人绝对不简单,如果以后我要对付魔教的时候,第一个要对付的就是这个女人。这个所谓的叙坛主,恐怕不是魔教出身的人物,想来是魔教从外面招揽的邪道高手,有一身过硬的气功,绝对是针对着我来的。我说我是山洞里的那位魔门长辈的徒弟,那么一身武功就应该是偏向魔门的诡异风格,那么对付我这种人,最好的办法就是以不变应万变,以稳为先,守到我筋疲力尽,再给我致命一击,这名徐坛主,显而易见是一位外家高手,对付我正合适。

“天玄坛坛主徐应,见过阁下,请阁下赐教。”中年人向我一抱拳。

“废话少说,来吧!”将手中的杀雨慢慢举了起来,举到与肩齐平,遥遥指着对面的徐应,一股冰冷的庞大杀气向他扫了过去。

其实这一仗打起来有些麻烦,首先,我不可以用赤血手,这是我们说好的,另外,我也不可以过分的应用魔门的武功,如果有一天我以其他身份和红雨碰面的话,不小心在武功上露出的一点蛛丝马迹,让她认出我的身份,那是绝对的得不偿失,对于这个女人的精明,我没有一点把握在她面前可以不露出破绽,对上她,我只能步步为营,小心翼翼。

本身的武功不可以用的太过分,并不等于我们没有办法,事实上我完全有把握将这个人击杀,我也只能将他击杀,因为他能不能留住性命并不取决于我,而是取决于我手里的剑,那把已经有了自己灵魂的剑,魔剑杀雨——以剑驽人。

我不知道这应该算是什么,你可以说它是一种秘法,邪术。也可以说它是一种武功,但是,他绝对是一种可怕的杀招,尤其是在有杀雨这种魔剑在手的情况下。简单的说,凡是剑,就有灵,尤其是在它染过血,拘过魂,吸收了大量的怨气的情况下,这种剑的灵气就越强,主人使用起来就越灵活,剑的依赖性也越强。这也就是为什么有人用惯了一把剑,决不会轻易换剑的原因。至于以剑驽人则是将心神完全寄托在剑上,以剑为心,以剑为神,将剑中怨气的力量完全释放出来,性格也会在那一段时间变得和剑一样,冰冷,无情,嗜血,近乎本能的攻击与闪逼。以剑驽人,剑下决无活口,因为你只听说过人饶人,但是你听说过剑饶人吗?剑,它被制造出来的唯一目的,就是屠戮。

第八十四章血腥

惊天的杀气向对面的徐应卷了过去,我的眼睛中已经没有了一丝人类应有的表情,我的心神全部付在了杀雨身上,全身上下似乎有了一层金属的反光,我是剑,剑是剑以剑魂御人心,杀,杀,杀。

对面的徐应身体竟然微微的颤动了起来,神色宁凝重的摆了一个姿势,逼出全身的劲气,想要以气势对付我的杀气,可惜他对上的不是我,而是杀雨这把蕴含了千年怨气的魔剑,几十强如他一样的高手,也受不了这样的刺激,慢慢的向后退去。

一步,两步,三步,当他退到第三步的时候,我动了,一甩手,剑动人动,剑在前,人在后,整个身体都向徐应杀了过去,直刺咽喉。

现在我是杀手,杀手的机会并不多,没有多少人愿意站着让人杀死,所以身为杀手最注重的是两个字,“快”“准”攻其要害,连绵不断,一击必杀。我此时的武功也充分的体现了杀手这个职业的特点,不对,不是我的武功,是剑的武功。像剑一样冰冷,像剑一样嗜血,像剑一样的无情。手中的杀雨就像有了自己的生命一样,整个剑身暴出了一层淡淡的黑芒,就像一枚毒牙,狞笑着刺向对面的徐应。

对面的徐应身体不由自主的微微的颤抖着,额头上冒出了薄薄的一层冷汗,周围的空气就像被杀气凝固了一样,自己的身体在对方庞大的精神压力下,想要动一下竟然如此困难,如果换成一般人的话,恐怕早就崩溃了,可惜他不是一般人,他是徐应,甲王徐应,天玄坛坛主徐应,出道以来出生入死无数次,现在的地位是他用血和汗换来的,他可以死,但是他绝不可以怕。还是那一招,以守为主,以不变应万变,避敌风锐,破敌一瞬。还是那个姿势,他最信赖的武功,带给他无数次胜利的绝技“天玄破”。

我的心一片的死寂,不为任何事情激动,部位任何事情疑惑,不论对方想干什么,我都不会有一丝犹豫,杀,我的剑刺中了他的胳膊,没有众人想象中的惨叫还有血光,有的只是“叮”的一声金属与金属之间的撞击声,“嘶”的一声徐应上衣爆裂开来,露出他精壮的上身,以及袖子里阻挡我剑势的东西,一双带把手的铁棍,或者可以叫它们“拐”。

一击不中,立刻转移,决不停留。没有任何的犹豫,剑势一转,剑诡异的变向,直刺咽喉的利剑竟然向外划开,从左侧直刺他的肋下,人随剑动,我也转向了左侧,配合着这一剑迷惑敌人的视线。

徐应并不惊慌,左手拐一拦,右手的拐直扫我的脖颈,可惜我已经不再原来那个位置上了,一把诡异的黑剑已经刺向了他的右方。

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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