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翊抽出餐巾纸擦了擦嘴，说：“一起去看吧，我也不知道想吃什么。”
刚过了个周末，超市里人不多，冷气开得很足，陶耿推着小车在果蔬区徘徊，游翊就跟在他身后，气定神闲地看着。
“我刚去美国的时候也不会做饭，想着那边东西再难吃，不还有中餐馆么，结果中餐馆贵的要死，做得也巨不地道，最后被折腾到没办法了，只好自己学着来。”陶耿拎了颗西兰花，在手上掂了掂：“在芝加哥的超市买东西也烦人，蔬菜种类少的要命，大部分都不是我爱吃的——就买这个好了，哎，你要吃什么，给点儿意见吧。”
“我无所谓。”游翊随手拿了一把小白菜放进购物车里：“就这个吧。哦对，家里没有鸡蛋了，我去拎一扎，还有，你习惯早饭吃什么，速冻食品能凑合么？”
陶耿双手抓着购物车的杆儿，眼睛亮亮地看着游翊。
“怎么了大厨？有问题？”
“不是。”陶耿说：“就是感觉挺好的。”
游翊知道他指的是什么，微微笑着垂下眼，拨弄着货架上菠菜的叶子，没有搭腔。
回到家，游翊收拾客厅，陶耿在厨房摆弄刚买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