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子让他回家。哎,也是王哥不对,龚总对他多好啊,他闺女得了那么重的病,医药费都是龚总负担的,现在被赶回家的话,估计治疗也要中断辆透龚总道歉,龚总没吱声,转身进屋了,到现在都没出来。”

“那他真的就走了?”边泽明四下看了看,没见到小王的人。

“他去医院了,吵完架,大夫就打电话说孩子又进急救了。哎……”小张哀怨地叹出一口气,里面包含了同情与无奈。

边泽明拍了拍小张的肩膀,说:“没事儿的,这个我会解决的,你跟你王哥说,让他安心给闺女治病,缺钱就说话。”

“嗯,谢谢边总。”

小张一步三回头的回了工位,边泽明直接押门想要进去,谁知这别扭的家伙竟然还把门给反锁上了,也不知道在防谁。他敲了敲,里面没反应,就只好折回办公室拿了钥匙才打开。

办公室里拉着的窗帘把阳光全都遮住了,龚旭坐在电脑前抽烟,这满屋子的烟雾随着开门消散了大半。边泽明在鼻子前扇了扇,问:“您是在生什么气?”

龚旭把烟屁股捻灭在了烟灰缸里,抬眼看了看他,说:“把门锁上。”

边泽明听话照做后,刚走到办公桌之前,龚旭冷冷的声音命令他:“你给我跪下。”

黑暗的房间里,边泽明甚至看不见龚旭是什么样的表情,但他能想象得出来,这个人只要一生气,就像阎罗殿里的君主,阴沉、冰冷、无情。无来由的怒火此刻正在燃烧着他,边泽明已经感觉自己被灼烧得体无完肤。

他知道自己还充当着出气筒的作用,所以从未想过忤逆,听话的跪在了龚旭的脚边,龚旭捏着他的下巴,逼他扬起头与自己对视,恶狠狠地问道:“你现在是不是也觉得变得特别难以理喻了,让你接近他,回头还要朝你发这莫名其妙的脾气?”

边泽明抵御不了他的怒火,想摇头却被钳制住了,只好解释说:“没有,我刚才出去不是去见他,事实上,他好久没找过我了。”

龚旭松开他,随手甩了他一个巴掌,说:“你最好控制住你自己,别跟他睡了,再回来找我。”

边泽明脸上很疼,却不敢用手去揉,他低着头,说:“我去接近他是因为您需要。而且,我多想找回过去的那个你。”

“过去?呵……”

边泽明清楚的记得,他刚到龚旭身边时,总能看见他盯着一把木吉他发呆,终于有一次,他没忍住自己内心的好奇的问道:“您会弹吉他?”

龚旭当时没说话,而边泽明在此之后便再也没看过那把吉他了。

听了那人的讲述,他才知道那把吉他之于他的重要性。的确,他不知道关于龚旭的事情太多了,这只是冰山一隅。现在的龚旭阴郁而又执着,仿佛失去了行走的能力之后,便顺带着把他骨子里的善意和天真都带走了。好在那人口中的往事给他描绘了一个完整的,有血有肉的龚旭,他几乎只是倾听着就能感受到他的美好。如果想要找回过去的那个他,只有忍辱负重的多去找那个人了解才是最好的办法。

——这也是唯一支撑着他接近那个人的理由。

“我是想要了解每一个阶段的您,这样才能更好的爱您。”龚旭发出不屑的哼声,边泽明大着胆子抬起头迎上他凶狠的目光,因为他知道,这个时候,这个人已经不那么生气了。“您要过生日了,我给你准备了一个礼物,您想看看吗?”

“生日……”龚旭念着,这个字眼他自己都忘了,毕竟他现在唯一能记住的就只有一个日子,那就是他的死忌。

边泽明撑着站了起来,双膝的酸痛他并没有在意,拧开门回自己办公室,再回来时,怀里多了个打了蝴蝶结丝带、还打了孔的粉红色盒子,从里面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像是藏了个什么活的东西似的。他一股脑的把盒子放在龚旭的腿上,龚旭疑惑地看看他,又看了看盒子。

边泽明想,粉红色和他真配,“您拆开看看。”

龚旭解开丝带,掀开盖子的那一瞬间,里面的小东西便迫不及待的钻出个脑袋来,阴阳脸,黑白相间的身体,大眼睛,粉红红的鼻尖,好奇地在嗅着什么。龚旭和小东西对上了目光,他有一瞬间认为这玩意在冲他傻笑,惹得他忍不住笑了起来,它那毛茸茸的身体吸引着他的手,让他去抚摸。

“您喜欢吗?”边泽明见龚旭应该是喜欢,心放下来大半。

“是……”小家伙主动用头蹭了蹭龚旭的手指,又用舌头舔了一下,湿乎乎的,弄的他很痒。

“是边牧,特别聪明。”边泽明走过去,有大拇指揩了两下小家伙的头,“才几个月,看见的时候奶里奶气的,心里觉得您能喜欢,买回来给您做个伴,我刚才去机场接它,本来想等晚上一起吃饭的时候再给您,但又忍不住。”

也不知怎么了,龚旭看见这小家伙,心里憋闷着的怒火全都散了,懵懵懂懂的小奶狗笨拙的想要爬出盒子,龚旭如它所愿抱它起来,举着用自己的鼻尖蹭了蹭它的,眼神里流露出来的慈爱和善意正是边泽明所期待看见的。

其实他是不想搞个活物回来与自己争宠的,但龚旭一直以来咨询的那个心理辅导老师告诉他,养个宠物能够帮助龚旭修复心灵创伤。最近他愈发的想要龚旭找回过去的那个自己,而龚旭最近心情也很差,于是稍加考虑,便领回了只小奶狗。

“您给他起个名字吧。”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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