琢,沈琼叹了一口气,只是防御并不反击。

说到底,还是他对不起阿琢。

任谁在知道自己所在的世界只是一本书的时候也不能镇定自若,一切的一切只是被人书写在纸张上设定好的,他们这些人能做的只能是按部就班的过完一生吗?

就算在那本莫名其妙出现在脑海的书籍中自己受尽天道的庇护,沈琼也没办法直接接受这种事情,所以,他开始尝试不按照书中写的剧情走。

最开始时确实艰难,无论他用什么方法中间多少曲折,最好还是绕不开书中所写的结果,从来都是天之骄子的沈琼如何能忍受?

虽然书中他的修炼之途顺利至极一步登天也易如反掌,但是沈琼偏偏不想这么来,单方面和所有人断绝了关系,正好当时去仙界的传送阵开了,在所有人都不知情的情况下,沈琼独自一人放下一切去了仙界。

被天道眷顾带来的好处就在这里,即便是在一个没有人认识他的地方,沈琼依旧顺风顺水,很快便在仙界站稳了脚跟。

只要和那本书中写的不一样,就是身边没了陪伴之人也不是什么接受不了的事情。

当年到底是年轻,沈琼一心只想着和那个莫名其妙出现的书作对,对身边的人却没了那么多关注,只想着将那注定的宿命给改变。

那上面写的他和阿琢亲亲密密如胶似漆,他偏不,从此和阿琢一个人界一个仙界见不着面还会那般亲密吗?

没有了一直限制自己的东西,沈琼也静下心来开始好好修炼了,至于之前在人界的好友以及师尊,虽然偶尔想起来会感到愧疚,但是为了不再被那个虚无缥缈的书籍困扰,这么多年来沈琼竟是没有丁点儿消息传回去。

人界之中关于他的消息也没有特意去关注,因此最初沈琼并不知道在他离开之后江玉琢变成了什么样子,也不知道沈长明又收了两位徒弟并把他的存在在玄明峰抹的一干二净。

正是因为如此,沐长歌一直不知道在他之上原本应该还有一位“师兄”。

因为对师门的人存了一分愧疚,所以,在知晓楚旭枫乃是沈长明在他走后收的弟子,沈琼一直不着痕迹的照拂着,只为了让心里有些安慰。

至于楚旭枫身上和他一样浓厚的气运,沈琼表示,师尊依旧是慧眼识珠,虽然另一个师弟误入歧途,但是这个师弟着实让人艳羡。

和江玉琢不一样,楚旭枫这个名字在他脑海中那本书之间从来没有出现过,而江玉琢是和他纠缠了一生的人,就算现在入了魔,他也不敢轻举妄动。

万一再回到了那本书中的状态怎么办?

如同提线木偶,没有丝毫自由。

好不容易才摆脱了脑海中那本莫名其妙的书带来的阴影,沈琼不会让任何将他拉回去的可能发生,即便这个人是江玉琢。

知道江玉琢什么都不知道,沈琼也没有多说便直接将人拒之门外,只要人离开了仙界,他的生活依旧能够不被打扰。

根本不知道人界发生的一切,沈琼没有费心去打听,直到楚旭枫江玉琢等人都离开了仙界,他才发现哪儿不对劲。

那本奇怪的书早就消失不见,而阿琢现在对自己也只余怨恨,虽然摆脱了提线木偶的命运,他的生活也已经变得乱七八糟。

对阿琢没有感情吗?

定然不是,感情是一点一点相处出来的,自小一起长大的情分怎么可能说忘就忘,但是要说毫无芥蒂也是不可能的。

看着眉目凌厉招招致命的江玉琢,沈琼叹了一口气,依旧只是闪躲而不反击,殊不知这样只能让江玉琢更加生气。

青玄真人几人只是来这儿看了一眼便离开了,与其扯入什么不知道的事情之中,倒不如好好在这儿好好转一下。

皆是身为一宗之主,还是人界顶尖的宗门,他们平日里除了闭关便是处理宗门事物,这般无所顾忌出来的机会着实不多。

而沐长歌他们就没那么多顾忌,隐去身形找好视角,卓星河甚至直接找了一块平整的石板用来放茶水和小点心。

沐长歌虽然能喝酒,但是他更喜欢的还是茶,酒这东西喝多了会让他的反应变慢,醉了之后会发生什么更是不敢想象,因此就算是喝酒也不过是浅尝即止。

卓星河和蓝庭对当年的事情都知道一些,沐长歌知道的只是没有被破坏的剧情,因此现在也饶有兴趣听蓝庭在这儿将沈琼和江玉琢的事情当故事讲。

“所以说,沈琼始乱终弃,以至于二人反目成仇?”听完之后,沐长歌得出了一个结论,结合他所知道的剧情知识,最终他只得出一个结果——沈琼是个渣。

“就是喽~”看不上卓星河拿出来的灵茶,蓝庭抱着自己的酒坛子不松手,“看上去人模人样,却是个玩弄人心的家伙,这种人要是在以前小爷见一次打一次。”

抬眼往打斗的中心看了一眼,卓星河收回目光抿了口茶水,沈琼和江玉琢如何和他都没有关系,只要他和长歌好好的就足够了。

“你猜他们会打到什么时候?”看着江玉琢周身爆发的快节奏音节,沐长歌眼中闪过一抹趣味,而后转头问蓝庭,“这般用琴,他倒是真舍得。”

“当所有人都和你们一样把琴看的跟命根子一样,醒醒吧沐小长,好好看看咱们现在在哪儿。”白了沐长歌一眼,蓝庭伸了个懒腰换了个姿势接着点评,“再说了,江玉琢手里的那个琴完全经得起折腾,那可是凤凰木,要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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