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澡,重新让昨天晚上睡在沙发上的贺兰棠给自己擦药。

贺兰棠虽然和郑之南表了白,但郑之南一直没表过态,更没正面回复过他,他也不好死皮赖脸的去和郑之南睡一张床,所以自动自发的睡在了沙发上,好在现在已经到了五月,晚上并不阴冷,睡得还算踏实。

大人累,煎熬了一天的俏俏也累,当两人都醒了后,俏俏还在睡,郑之南也没有去叫她,想让她多睡一会儿。

贺兰棠给郑之南擦了药后,洗完手,陪着郑之南一起在厨房里,洗个菜,切个菜什么的还是帮得上的。

其实贺兰棠很想让郑之南正面回应他昨夜的突然表白,可怎么都说不出口,生怕郑之南给他的回复是自己不想听到的。

其实他原本没想过要那么突然的像郑之南表白,只是发生了郑之南被人整了后,他就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疯狂滋长的保护欲。

他本来前头还在生气郑之南耍了他,可是后头忽然听到郑之南被人整进了拘留所,火气一下子就窜的老高,在他还没查清楚郑之南到底有没有结婚之前,竟然有人在他眼皮子底下整他的人,怎么不叫他火大?

更别说在让家里帮忙捞郑之南出来的时候,他看了郑之南的资料,就更生气了。

郑之南虽然有个女儿,但是单身。

他不对孩子有什么意见,他就是有点嫉妒曾经有个女孩和郑之南那么亲密。

但后来郑之南又告诉他孩子是他的,总之他从昨天到现在心情就像坐了一次云霄飞车,忽上忽下的。

想了又想,他没有问出口,心里想着,反正俏俏也是他女儿,虽然还没鉴定真伪,但未来有更多的机会相处,现在郑之南就算不喜欢他,未来也会被自己感动的,他这么优秀!

还是俏俏的爸爸!

机会总是比旁人多一些的。

当郑之南在炒菜的时候,贺兰棠说下楼买点油条包子,拿着手机去了楼下。

他到了楼下,没有立即去买包子油条,而是站在花坛边点了根烟,一边抽烟,一边和电话里的人说白羌的事情。

“嗯,看看他玩的脏不脏,有什么把柄都找出来。”

既然要弄,就要弄的漂亮,让他看看,什么叫狠,什么叫整的你生不如死。

电话里的人说:“白羌什么不玩,样样俱全,别人或许整不死他,你要是想整死他,简单的很。”

证据随便一抓一大把,等知道他吸毒的时候,一个举报电话都能把他关进去几年。

“他吸毒?”

“听乔三他们提过,经常聚会吸,可乱了。”

他们这种人家的人,从不碰这玩意儿,所以对吸毒的人,一向是敬而远之,不屑为伍,但这点事儿,还是能听到一些的,毕竟圈子就这么大,有钱的年轻人也就那么一些,虽然不一块玩,还是能听到一些消息的。

聚会吸是什么意思,吸嗨了就是群p现场了解一下。

“哦,那就是自己作死了,希望不是几年,最好是在里面待一辈子。”

贺兰棠慢条斯理的这样说。

贺兰棠这话是什么意思,里面的人立即会意,也没问怎么得罪了贺兰棠,直接应下了。

“那你就瞧好吧,他自己给咱们送上证据,不做一回热心群众,就太对不起国家对咱们的培养了。”

等处理好了白羌的事情后,贺兰棠掐灭了烟扔进垃圾桶,这才去买油条和包子,还买了一些爽口的开胃小菜。

就像什么都没发生那样,姿态轻松的回到了郑之南的住所。

等回到家,俏俏竟然醒了过来。

站在端着粥出来的郑之南的身后,看到贺兰棠这个陌生人下意识向郑之南的身后躲了躲,还伸出手攥住郑之南的衣角。

贺兰棠看到俏俏这样,努力挤出个从前从没有过的温和笑容,拎着包子油条来到客厅,一样样摆上去,打开对俏俏说:“俏俏不认识叔叔了?叔叔是昨天晚上陪着爸爸去接你的那个呀。”

郑之南把粥放下来后,将俏俏拉到怀里,让她靠着自己的腿,然后对她介绍贺兰棠说:“怎么,我们俏俏睡一觉就忘了贺兰叔叔了?这是爸爸的朋友。”

在郑之南的解释下,俏俏才慢慢放松下来,然后轻轻的叫了一句:“叔叔好。”

贺兰棠这下,笑容更加柔和了,是不自觉变得柔和,没有最初有些拘谨而刻意挤出来的笑容,发自肺腑的柔软。

这么可爱的小姑娘,让人怎么忍心用僵硬的神情对待。

贺兰棠把东西都摆好后,听到俏俏叫叔叔,应了一声跑去洗手,然后自己盛了碗粥坐在父女俩的对面,拿起一个卤蛋给俏俏剥鸡蛋。

“这个卤蛋特别香,叔叔给俏俏剥一个。”

郑之南对俏俏说:“说谢谢叔叔。”

俏俏露出个羞涩的笑容,稚声稚气地说:“谢谢叔叔。”

贺兰棠本家也有几个小崽子,但无一不是让人闹心的顽皮,他一个都不待见,第一次接触小女孩,发现又乖又可人,越接触越喜欢,因此想到昨天事情,就越发的心疼和不爽。

他妈的,那个白羌真不是个东西。

就算看不顺眼郑之南,大人之间的事情,就不能别波及家人?

贺兰棠把卤蛋剥干净后放到郑之南端着的小碗里,让郑之南喂她吃。

其实俏俏在幼儿园已经学会自己吃东西了。

但是因为俏俏昨天遭了罪,郑之南想亲自喂小丫头,也让她开心开心。

他已经决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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