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接了别人的绣球?”

百里安看了一眼,承认,“嗯。”

“你知道接了女子抛的绣球是什么意思么?”这几天都有找不到百里安的人,跑去找罗闻佩,但罗闻佩都忍着,没有和百里安抱怨过一句。

“知道啊。”百里安悬空的脚晃荡了两下。

“知道你还去接?”

“我见那个女孩长得挺漂亮的。”不再是百里安那张矜贵清傲的脸,现如今这张脸,眉尾只一挑,就有数不尽的fēng_liú颜色。

罗闻佩站在他面前。

“我和你说了,百里安已经死了,现在我不光换了一张脸,内里也都变了。”百里安从椅子上坐起来,故意气罗闻佩似的,“在回来找你之前,我都住在青楼里,你知道什么是青楼吗。”

百里安每说一句话,罗闻佩的脸色就难看一分。

“我日日都泡在温柔乡里,哦,对了,我还娶了亲。”百里安用的是那fēng_liú冠绝临安的周琅的身子,周琅的脸,前几天端着姿态还叫人看不出什么来,现在完全露出本性,就活脱脱一个浪荡公子,“啧啧,那女人的滋味,真是……”

百里安话没说完,罗闻佩就已经走到了他面前来,遮蔽了阳光,将百里安整个包裹在阴影里。

“我已经不是百里安了。”百里安仰着头,看着面沉如水的罗闻佩,弯唇笑了,“你现在应该也看出来了吧?你喜欢百里安,不过因为他困在深宫里,单纯不谙世事,偶又清高自傲……”罗闻佩弯下腰来,他的脸一下子在百里安眼中放大。

“我只问了一句,你就迫不及待说那么多。”

百里安撑着胳膊,往后退了一些,“我不就是想让你早点看清现在的我吗。”

“你就在我身边,我看得清。”罗闻佩嘴唇紧抿。

百里安被他盯的有些发毛,错开了视线。

“下次再有女人找上门来,我就这么亲你。”罗闻佩抬手抵住他的下颌,然后覆上了他的唇。

百里安瞪大眼睛,“你敢!”

“我连欺君都敢,现在还有什么不敢的?”罗闻佩道。

“从前你是个君子的,现在怎么……”

罗闻佩的手臂拦在他的面前,“从前的罗闻佩,是君子,现在的罗闻佩,只是个登徒子。”

百里安没想到他会这么大大方方的说出来,他本来想借着这事与他了断的,没想到现在反被他绕了进去。眼见着罗闻佩就要来解他的腰带了,百里安慌乱的抵住了他的胸口,“你今日不去上课了吗?”

“夫人成日在外面勾三搭四,我怎么能安心的去教学生?”罗闻佩解开百里安的腰带。

“谁,谁是你夫人?!”百里安刚才还优哉游哉的在喂羊,鞋袜都脱了,现在更是方便了罗闻佩。

“等下你就知道了。”

四下都没有围墙,青天白日的,百里安被罗闻佩压着,有些羞窘,几番推脱都无用之后,认命道,“别在外面。”

罗闻佩衣服整齐,而百里安此刻则衣衫不整,肩膀都露出大半。

“谁是我夫人?”罗闻佩拿回来的那方帕子,现在已经掉在地上,被那踱来踱去的羊踩的脏兮兮的。

百里安目光四望,虽然眼下没人,但若是谁在这个时候路过,只怕他以后就没脸在村子里逛了。

罗闻佩又逼问了一声,从前他都让着百里安,事事都顺着他,但是今天百里安那番话,惹得他有些吃了醋。

百里安刚才的fēng_liú浪荡劲全没了,发冠也叫罗闻佩摘了,披在肩膀上,纤细的腰肢上,只有一条腰带松松系在上面,他哀求道,“进去吧,等下有人过了看到了怎么办?”

“看到了就看到了。”

百里安这样好面子的人,怕极了被人发现。

“你是我夫人吗?”

“是,是。”百里安现在只想进去,罗闻佩这衣衫整齐还好,他这幅样子,活像是故意脱了衣裳勾引他似的。

罗闻佩嘴唇弯了弯,笑了。

“进去吧。”百里安央求。

罗闻佩没有捡地上的衣服,直接将赤条条的百里安抱了起来,百里安惊呼一声,“衣服!衣服!”

“我抱着你,没人看的到的。”罗闻佩说。

百里安被他抱回房间里,到了能遮蔽的地方,百里安才没有那么羞窘,他坐在床上,对罗闻佩道,“你真是无赖,无耻!”

“只准许你逛青楼,就不许我变的无赖无耻?”罗闻佩站在床边,解起自己的腰带来。

自那晚之后,两人虽然住在一起,但再未有过肌肤之亲,罗闻佩是怜惜他,但今个儿的百里安,实在是叫他怜惜不起来了。

“你!”百里安揪着枕头要打他,但一想,若是这样,他和遭登徒子轻薄的女子,又有什么区别了?他这么一个迟疑间,罗闻佩已经解了衣服,压到了榻上来。有意无意的,罗闻佩又碰到了他背后纹着的那个名字,“你方才说你娶了妻?”

“怎么,我不能娶妻吗?”

“当然不能。”

“凭什么?”

“你已经嫁给我了。”

“我什么时候……”床幔落了下来,百里安的声音,忽然戛然而止化作一声闷哼。

“记起来了吗?”

“那是我替皇姐做的一场戏。”

“可是我当真了。”

从床幔里伸出来一只雪白的脚,脚尖绷直,而后踩着被褥又缩了回去。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玉青檀:世界上最遥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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