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对它挺好的,但只有找不到顾芳驰的时候才卧在别人脚边,一旦听到一点动静就马上跳起来去迎接,简直成了薛飞廉目前最大竞争对手。

在这种激烈的行业竞争之中,一直到了晚上顾碧城才有机会八卦到底怎么回事。

顾芳驰轻描淡写,完全回复了状态:“哦,也没什么,就是梁决当年不是打断了他那便宜弟弟一条腿吗?这事儿是他给梁家老爷子说的。”

顾碧城:“?这事儿里面怎么还有他?”

“我也不知道啊,”顾芳驰耸耸肩,眼神古怪,和顾碧城一个意思:是不是傻?

随后补充:“那事儿前因后果你也清楚,梁庭不懂事,打我主意,当我是豪车别墅大钻戒那种级别,花钱就有,搞到梁决发狂,电锯都拿来了想剁了他的手,我就说怎么人来的那么快,正好一个现场,原来被他看见了,有人怕了病急乱投医去求他——”顾芳驰扭过脸:“他那时候不是也算个人物了么,有人认识,就跟他说要出人命了,他就打电话给老爷子,赶紧拦下来了。老爷子和梁决是不对付,但把他发配了也比杀人了强啊。”

顾碧城不解:“这事儿你不知道?”

顾芳驰翻个白眼:“我怎么知道?没一个人跟我说。求人那妹子都已经二胎落地了,哪还记得这事儿?他自己也不提,说是不敢提,那天我见着他和梁决见面,俩人儿还挺熟的,看样子梁决是知道。”

她开了个玩笑:“我还以为他杀人了,或者给梁决下砒霜了,一脸你要是知道这辈子都不会原谅我的,嗤,”顾家长公主浑然不以为意的弹了弹烟灰:“傻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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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碧城也有几分好奇:“那你真一点儿不生气?我可记得你最恨别人骗你。”

这倒也是真的,顾芳驰眼里揉不得沙子,更容不下被人哄骗。

顾芳驰偏头睨他一眼,笑起来贝齿雪白,简直是只漂亮的猛兽:“别傻了,我不骗你,我真不生气。人这一辈子就图一快活,我和梁决在一起早就一点儿也不快活了,非要说的话,其实他算是救了梁决一命,之所以不敢说,也不过是怕我恨他拆散了我们,但……要是我不愿意,这是拆不散的。”

正如顾芳驰曾经关于女孩子来姨妈这件事上的长篇大论一样,顾芳驰向来不爱把自己的故事完完整整剖白给人听,谁也不行,她只给你一个结果,分开了,没了。但顾碧城清楚她,更清楚梁决,只能说是有缘无分空余恨,早就有这个印象。

他只是默默挑了挑眉,提出另一个问题:“但你明明知道他为什么这样。”

顾芳驰默然片刻,夜色中的身影像刀一样锋利:“对,我知道。我就是这种人,我喜欢别人入骨的爱我,到这种几乎不平衡的境地,为了我什么都肯做,除了我什么都不在乎,因为我缺少这个太久了,所以我们互相造就,他惯着我,我也磨炼他,到现在已经成了一种相处模式。”

“我不是变态,可我就是这个样子,有时候非要很残忍的看他痛苦,嫉妒,辗转反侧,才感觉到温度,”顾芳驰扭过头,诚心实意发问:“我是不是病了?”

顾碧城眼眶一热,声音平静:“没有。”

顾芳驰一笑:“那都不要紧,我要是错了我改,我要是对的,我谁的也不听,我顾芳驰向来如此,就是固执。”

她声音越发清脆,带着金石相激的清冽底色,简直是决绝的:“我爱他吗?我爱他。那我就不会离开他,更不会让他因为这原因而总觉得我是他骗来的偷来的抢来的,而非爱上他的。”

“我不是因为他正好而爱他,爱是没有理由的,他为我做什么也不能磨灭这一点,他要是不懂,”顾芳驰紧一紧身上的外套,勾起唇角,一低头:“我就教他。”

顾碧城不想听她慷慨激昂对自己表白和别人的真爱,匆忙告别:“学习了学习了,再见。”

顾芳驰冲着他后背虚踢一脚,笑骂:“臭小子。”

月色明明如水,院里一片寂静,秋虫这时候都已经销声匿迹,一点声音也没有。

顾芳驰默默站了一会,回身就发现薛飞廉不远不近站着等她,看她回头才走过来,还来不及说什么,就被一把握住手,抓了现行:“又抽烟!”

猝不及防满心柔情的顾芳驰面容维持不动,心里寸寸龟裂,面不改色:“这是顾碧城的!”

薛飞廉:“少来!”

顾芳驰突然抬头看他一眼:“好吧,是我是我,今天心情好,下不为例,嗯?”

说着软绵绵倒在薛飞廉怀里。

薛飞廉一时间色授魂与,丧失了最佳反击机会,一手还扣着她的手腕,一手却已经搂着她的腰,严厉的批评教育顿时难以为继。

他欢喜的就像是少年时代头一次看到她,手心发烫,眼神里全都是缠绵:“怎么就高兴了?”

顾芳驰声音软的酿蜜:“你特别好,我就高兴。”

她哄人和说情话真的是天生的技能点。

薛飞廉心口滚烫,简直快要失去神智,声音自然低哑下去:“我还能更好,你想不想试试?”

顾芳驰丝毫不觉他的深意:“你特别好,我早就知道。我才不是你偷来的骗来的抢来的,我是你捡回来的,行不行?”

所谓偷来的骗来的抢来的,也是薛飞廉坦白从宽的时候自己讲的。

薛飞廉一把扔掉她手里的烟头,一口咬在她脖颈上:“你是我的宝贝,心肝,我觊觎半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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