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的身体起伏着,一次又一次被顶中腹腔,他在楚天磬的肩膀上颤抖。

走到密码门前的时候金色的小字显示出了密码,已经很久没有见到过金色小字的楚天磬禁不住皱了皱眉,有些不习惯它的出现。不过显然金色的小字是他控制不了的东西,所以他什么也没有说,只是照着提示输入了密码。

大门开启了,他扛着张医生走了进去。里面的陈设没多大的变化,张医生可能换了新的工具,但那也不过是把旧的手术刀换成新的手术刀,没有改变里面放的东西,楚天磬很快就找到了那面安装了手铐、铁索的墙,他把张医生放下来,张医生识相地举起手,楚天磬挑着眉看了张医生一眼,把他铐住了。

他调整了一下手铐的位置,让张医生双脚悬空。

然后他沉吟了一会儿,很认真地问张医生:“这样操你会不会不安全?手腕会不会脱臼?先说好,我可不想因为这事情陪你进医院。你自己去也不行。”

被扛着走进来时产生的痛感还停留在腹腔中,没等回过神就又被吊了起来,张医生心里想着就算没有经受过训练,大少爷这种毫无顾忌的作风也足够自己吃一壶了……好在大少爷确实没有玩坏他的意思,还记得问一问他。

这么想的同时,他又因为这样被粗暴对待而感到十分愉快。

双脚离地的感觉已经十分熟悉了,这种毫无着落、无处可依的感觉恰巧就是最能够让张医生感到兴奋的感觉,他清楚地意识到一种强烈的、发自内心的酥麻和过电一样刺激的快感从他的骨血里面浮现出来,浮到他的表皮上,就像某种他隐藏了很久的东西,经由这样剧烈的刺激,慢慢暴露了出来。

他好一会儿才断断续续地回答:“……很安全。不、会脱臼。”

“你确定?”楚天磬抱拳站在一边,扫视着张医生的身体,张医生显然对此很兴奋,他的马眼张大了,吐出几滴前液,在楚天磬的注视下,这些黏稠透明的液体缓慢地滴下来,却又一直都摇摇欲坠的,和张医生的ròu_bàng藕断丝连,没有彻底落到地上。

他不动弹,张医生就一点也不催促,安安静静的,只是急促起伏的胸膛显示出了他的不平静。

楚天磬问他:“上次我走了你是怎么解决的?”

他指的是上次把张医生撩拨到硬了以后又丢下张医生不管的事情。

“……没有解决。”张医生为了完整说完一句话,把语速放得很慢,“您走了以后,我就射了。”

“什么也没做就射了?”楚天磬挑眉,“我允许了吗?”

“……都是我的错,大少爷。”张医生注视着地面,十分谦逊地说。

他这么乖,楚天磬倒不知道接下来该做什么好了。他索性什么也不做,直接拉开张医生的腿,握着ròu_bàng,一口气操进了张医生的菊穴,向上顶弄的时候,张医生被搞得晃荡个不停,他不得不尽力握住连接手铐与墙面的铁链,用腿夹住了楚天磬的腰。

楚天磬感觉到张医生的身体绷紧了,他其实很怀疑这么做会不会有快感,但张医生硬的不行的ròu_bàng,还有对方蠕动着夹紧了他的屁股,都说明了张医生现在很爽。

他狠狠操着张医生,铁链被他激烈的动作弄得哗哗直响,张医生也渐渐止不住喉间的喘息了。

他左右扭着头,急促地呼吸着,他大张的腿离开了地面,整个人都被挂在墙上,他的体重和楚天磬的顶弄都让手铐狠狠拽紧了他,他的身体一上一下地耸动,一次又一次被手铐拉拽着下滑,大半个身体的重量都由他的手腕承担着,在被楚天磬操干的时候,他能够感觉到以后在那个身体马上被撕扯成好几块的痛楚。

但手腕上的疼痛只是令他更兴奋和愉快了,他甚至不受控制地叫出了声。

“啊……嗯、嗯。”他吞着口水,将未出口的喘息压进喉咙,发出一阵“咳咳”一样的喉音。

像是在沙漠中暴晒,像是在冰雪中洗澡,像是被扔进油锅里翻滚,像是滚过布满了钢针的地板,完全无法掩饰的疼痛,完全无法忽视的绝望感,完全不能够抑制的孑然无依的痛苦——

他为这种疼痛和完全被人掌控的感觉兴奋极了。

太痛苦了,在想象中,他已经痛苦到人类的心智和ròu_tǐ都无法承担的地步,为了抗拒这种痛苦,美妙的幻觉渐渐袭来,它们蜂拥而至,光怪陆离,张高岑觉得自己漂浮在风中,漂浮在冬天的暖阳里……

楚天磬狠狠地操干着他,因为知道张医生就是喜欢疼痛,他没有扶着张医生的身体,每一次狠狠的操进去,都会把张医生的背部撞到墙面,发出沉闷的“咚”的一声,而张医生的身体会狠狠地哆嗦一下,菊穴裹紧了,死死箍住他的ròu_bàng根部。

被紧紧夹着让楚天磬的动作受到了阻碍,但是这种阻碍也只会让他在操进张医生的肠道里的时候感觉到更浓厚的快感。

“啊……”张医生喃喃地喘息着,他的喉咙中似乎含着什么不太清晰的呓语,但是操到了兴头上的楚天磬已经没有心思去关注了,他只是狂操猛干,地下室里面“啪啪”“叽咕”“咚咚”的声音交织在一起,张医生张大嘴说出来的话已经不重要了,无论是他有什么意乱情迷的发言,楚天磬都不在乎。

在这一刻,ròu_tǐ关系就是最稳妥和最安全的关系。

他没心情去关注张医生的内心世界,尽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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