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样。

“一般男款戒指可以只有单纯的文字,又或者直接素净。里面则是会有对方的名字,或者是,这样。”风枝在纸上写“莫风”。由于是毛笔,心型画得并不是很好看。

“这个洞代表什么?”莫于言指着那心形简笔画。

“这是爱。爱心,我爱你的意思。”风枝拿出皮尺,在中指上量了一下,把尺码写到纸上。

“这有什么讲究吗?”莫于言瞧这怪模怪样的东西,实在很难想象它在手上的状态。

修真界里以玉为贵,极少人会用金属作为饰品。因为金属是用来捆绑囚犯的,修真者会较为避忌这同等的材质。比较常用金属的也只有耳环。因为玉石极难打磨成那小细勾,太细的玉石又容易断。金属柔韧性好,适合穿过耳洞。

“有啊。这是婚姻的信物。山盟海誓,以此为证。戴着戒指是有伴侣的意思。一眼就能看出成婚有伴侣,”风枝道。

修真界里,女性还能通过头发来区分已婚或未婚。但男性并不一样,只要过了弱冠之年,也就多个冠在脑袋上。是否成婚并没有打扮上的区别。

风枝握着莫于言的手,一个个捏,“而且把戒指戴在哪个指头上,也是有说法的。像戴在食指的,表示想结婚;戴在中指上,代表正在恋爱;戴在无名指上,代表已经订婚或已经结婚;戴在小指表示单身。”

“还有就是,戒指要戴在左手上。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大概是方便平日里活动吧。”风枝想了想,觉得自己没遗漏什么了。

“那我们现在只是谈恋爱?”莫于言的中指被风枝拉起里量大小。这一刻,他有点想开口让风枝量无名指。

“噢。难不成你想量尾指。”风枝绷着皮尺,瞪了一眼莫于言。大有敢说是,他就把皮尺绑到对方脖子上的模样。

“我想……”莫于言的声音轻了下去,他思索了一会儿,才抬起眼:“我们成亲吧。”

“啊?”风枝被莫于言的话吓了一跳。

“以天为证,以地为媒,做一对真正的结发夫妻。”莫于言手心张开,那红色的小绣球神奇地出现在他的手里。或许是魔化,或许是他越发贪心,他不想只是普通的道侣关系。他想两人更近一步。若是可以,他希望能与风枝一同立下誓言,生死不离。

“你说谁是妻?”风枝的关注点永远是跑偏的。风枝瞬间就炸毛了,他扯着莫于言的脖子,嚷嚷道:“你说谁是女人,你给我说清楚点。”

“夫夫!夫夫!我说错了。错了。”饶是莫于言,也经受不住这般摧残。他立马就承认错误,并对爱人示弱。

面子里子都得了,风枝才放开莫于言。

莫于言一脸期待地看向风枝,希望风枝能够大发慈悲地答应他。

瞧了一眼莫于言,风枝微微扬起下巴。他双手环抱在胸前,一副毫不在乎的模样:“这个嘛。也不是不行。但是你连戒指都没准备好,打算就这样朝天磕三个头当拜天地了?”

“那我马上去炼器。”莫于言将风枝搂入怀里,嘴上的笑容怎么压都压不下。

事情在按部就班中慢慢推进。莫于言负责炼器,风枝则负责挑选婚服。并不是风枝想忙活,只是他真的信不过莫于言的审美。

交给莫于言,大概和在身上披一块红布没有什么区别。

风枝不会织布裁剪,自然也不是他亲手缝制婚服。他只负责选择布料,绘制婚服罢了,剩下的交由他招来的一群木灵来做。喜酒自然用莫于言从仙界带回来的仙酒,修真界再也没有比那酒更好了。

至于这一场婚礼的举办地点,要不要宴请宾客等事情,莫于言与风枝都没有想好。

风枝是真的没想法,请一群n过来看,和没请有什么两样。万一天道一个不爽,把n一键还原了。那他还浪费了酒水美食。

莫于言却是纠结的。他纠结在众人面前迎娶风枝,与独享风枝最美一刻之间。偏偏风枝是绝对不肯穿女装。男装婚服自然是要抛头露面。而成婚当天还不易容。那仙人一般的容貌,白玉红妆,莫于言怎么舍得给旁人看去。

至于地点。他们身处星罗城,要找个合适的地方还真不容易。假若莫于言真的一门心思扑在两人上,那么他们很可能会立下誓言。届时将会引来天地异象。所以在这个问题上,他们还需要慎重考虑。

因为一场突如其来的婚事,莫于言忙了起来。他专门去炼器阁经营的店铺里租了一间炼器室,每天专心致志,不眠不休地把戒指做出来。偏生这是他们的婚戒,莫于言不能急于求成,必须极有耐心才可以。

而风枝,则又开始闲得发慌。婚服的事情他交代下去后,剩下也就他的没事了。至于什么采纳、问名的六礼,对于他们两个无父无母的人来说,都是多余之极。

其实按他们两个的身世而言,找个地方跪下来拜三下天地,也就完事了。弄的什么戒指婚服,还略微矫情了些。

大概是知晓自己要成婚,风枝怎么都没法静下心来好好躺着熬时间。那一种若有似无的紧张感,令风枝说不出这是好还是坏。但这世界上有且仅有这么一个合适的人。还相处了如此之久,风枝觉得自己没有拒绝的理由。

而且结了婚,立了誓言,风枝这辈子就安全了,不用再担心天道看他不顺眼。总体而言,风枝找不到不与莫于言在一起的理由,也找不到其他合适的人选,所以他决定与莫于言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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