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过几天,他兴致勃勃的说,过几天你再来,我表演给你。

陆小凤大笑着站起身,拍了拍袍子上的尘土:好,那我便过几日再来。

*

你若要别人花钱,不但要让他花的愉快,而且还得让他有赚钱的时候。蓝胡子似乎十分明白这其中的道理,银钩赌坊正是依着这想法经营着,才能够如此红火。

银钩赌坊白天是不开门的,饶是你抱着满怀的金子来敲门,那守门的瞎子和大牛也不会瞧你一眼。夜晚,才是银钩赌坊开张的时间,不论你穿的如何破败不堪,举止如何失意潦倒,即便是身无分文,走进银钩赌坊的大门,也不会有人拦着你。

这就是蓝胡子的高明之处,白天,是拿给人好好赚钱的,只有白天赚够了钱,晚上才会有兴致去他那里赌一把,他的收益才会越发的高涨起来。

陆小凤走进银钩赌坊的时候,四周静悄悄的,听不见一点声音。那守门的瞎子和大牛去哪里了?为什么把这样一个大活人给放了进来?

答案很简单,看看躺在大门内侧的两个人便什么都明白了。

他们自然是被陆小凤给敲晕放倒了。陆小凤环顾赌坊大堂,墙上挂满了名人字画,倒给这终日散发着铜臭的赌坊平添了些文雅。东侧挂着一幅江南第一才子唐解元的山水画,西侧也是一幅山水画,但与东侧一比起来,就差大太多了,那画远远看上去就像是墨被打翻了流到了纸上,乱糟糟的一团。可是奇怪的是,就是这样画的乱七八糟的一幅画,居然和这些名家山水一起,挂在了人来人往的大堂上,而且这幅画上还有一个奇怪的落款,陆小凤走进后发现,落款上写的是,李神童。

李神童是谁,这是陆小凤想到的第一个问题,但他把这幅乱七八糟的山水掀开之后,这个问题便不在亘留于心了,因为他知道,之前的迷惑,都有了答案。

那一丈多长的山水画后,是一扇四五尺宽的暗门,陆小凤顺着门缝摸上去,上上下下摸了三四遍,最后低喝一声:开。那门竟真的开了。

穿过狭窄崎岖的暗道,黑暗中突然出现了一片明亮温暖的灯光。陆小凤继续向着那片光亮走去。虚掩的一道门,灯火都从那狭缝中倾斜流淌了出来。陆小凤伸手轻轻一推,那门就开了。

门里面灯火辉煌,坐着三个人,其中竟有两个是陆小凤认得的。

一个艳如桃李的绝色丽人,手托着香腮,坐在盛满了琥珀美酒的水晶樽旁,她冷冷的看着陆小凤,冷冷的说道:你怎么到现在才来?

*

花满楼从账房的侧门走出后,发现自己身处窄巷之中。这窄巷两侧都是大街上热闹商铺的后院,脚踏着坚实的冰面,花满楼循着李霞的脚步声,面带微笑的跟在她后面。

一间建在冰面上的大房子,虽然大,却并不高,但它有一个很气派的名字,天长酒楼。老屋的人都知道,天长酒楼是老屋中最好的酒楼,虽然它的规模并不十分大,但里面的酒菜和服务却是一流的。

李霞信步走入一层拐角的包间,位置很偏,很少有人会从那里经过。她脚步轻盈,甚至带了些跳跃,花满楼听出来,她的心情似乎不错,不,不应该说是不错,应该是极好才对。

当哐啷一声包间的门被关上时,屋子中央散发出的酸菜味才显现了出来。李霞脱下披风,放在包间最里侧的床上,走到花满楼面前,笑着道:花公子请坐。

花满楼也笑了笑:到这里来谈生意,倒是让姑娘破费了。

李霞坐在花满楼的对面,声音中若有若无的添了一丝妩媚,道:若是能做成这笔生意,这点钱倒是算不了什么。她身子微微前倾,视线全部集中在花满楼恬淡清秀的脸上,带着一种最炽热的渴求。

花满楼拿起桌上的茶壶,先给李霞斟了一杯,再将自己那杯斟上,淡淡道:姑娘请。李霞接过花满楼递过来的杯子,手指重重抠住杯身,抿了一口:而且,若是这生意做成了,花公子,她说着突然站起身来,轻轻挪到花满楼身边,一只手充满暗示的搭在他的肩膀上,还能得些别的好处。

花满楼不动声色的移了□子,端坐好微笑道:既然有诸多好处,那便请姑娘先说价钱吧。

李霞见他清淡有礼的模样,心中暗叹一声,又走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坐好:先前老山羊应该跟你提过,我要卖的,是一个牌子,这牌子可不是普通货色,所以,十二口箱子的黄金也并不多。

花满楼点了点头:老山羊的确交代过。不过,他笑了笑,对别人都有用的牌子不一定是在下所求,所以,这价钱,是不是可以再谈谈

李霞看他嘴角噙笑,柔声道:那你,想不想知道这牌子是干什么用的?

花满楼放下杯子:生意还未谈成,在下还是知道的越少越好。姑娘不妨先给个底线,在下看看能不能承担的起。

李霞捂嘴一笑道:你倒是心宽的很。先吃菜,吃菜。说着,她从桌子中央的砂锅中,夹了一筷子菜到花满楼的碗中。那一锅本是酸菜白肉血肠火锅,盛出的菜样放到古香古色的碗中,颇有些不伦不类。

不过花满楼对眼前的不伦不类浑然未觉,他将李霞夹来的菜送入嘴中,咀嚼片刻,眉目舒展道:这味道,确实不错。

李霞见他如此,越发的眉眼含春道:花公子若是喜欢,便多吃一些罢……若是乏了,还可以,在这,她状似无心的瞟了一眼房间最内侧的大床,歇息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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