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初笑了,这不是嫌弃他要的多,其实他明明也无法抗拒不是么?若真的不想要,一拳把他打翻在地的力气绝对是有的。

他懂,阿次纵容他,阿次爱着他,阿次也想要。

身体交融的一刻,美妙到无以伦比。

比平日里来得更急躁,更疯狂,更激情,更放纵。

阿次憋红了的脸,被阿初落下了更多的轻吻,变得更加红透。

“说,下次还敢么?”

“不……”

“不什么?”

“不敢……”

“错了么?”

“错了……”

“再犯怎么办?”

“……啊……啊……”

阿初的动作越发快速,顶到他体内的敏感,便不停摩擦,轻轻撞击。

阿次已经没了反抗的能力,晃着头,只是一个劲地喘息,夹杂着呻吟。

“再犯……恩?”

“不会……再也……不会……啊啊……”

“你……你不是说……家法?”

阿次气喘吁吁,想着家法的含义,不多半是挨揍什么的。

“什么?”

“家法……怎么就变成这个了……?”

“杨家家法,我说了算!我说是什么形式就是什么形式!”

“无赖……”

“老子就是家法!”

“再犯……恩?”

“不会……再也……不会……啊啊……”

结合的感觉,永远让人心醉,这是他在他身体里,产生的属于两个人的美好感受。

一种快乐至上的幸福感。

他不论享受过多少次,都会欲罢不能,往往比单纯的高c来得更激烈,更让人销魂。

只有我才能带给你这样的感觉,这句话,阿初说过很多次。这么多年的磨合,早已让两人对彼此的喜好更加熟悉。

“不会,不会的……啊……”

颤动肿胀的精致器官被阿初握在手里,炙热透明的液体从指缝间滴淌下来,落在阿次平坦的小腹上,被灯光照着闪着一丝胤靡的视感。

“啊……啊啊……大哥……我再也不会……”

不自觉地晃动颈子,愈加激烈的呼吸,都快让他喘不过气来。

这种快感持续又漫长,在还没有到达山洪爆发天地迸裂的那一瞬前,就被禁锢在这样一种折磨人的甜蜜里。

渐渐地,眼前越发明亮,泛着白光,一直持续并且蔓延全身的快感逼得他禁不住想要大叫出声。

双手都在无助地好似寻求支点一般,把身下的床单抓得凌乱不堪。

消停了一周的阿初显然也有些激动,一把抬高了他的腿,往自己肩膀上架。

“啊……”

腰间一个腾空,让阿次本就飘忽的身子敏感地挣扎了一下。

“这样太吃力?”

阿初在那欲火焚身的忘我境界里回神,保持着姿势没敢立马有大的举动,迟疑地望向阿次。“实在不行的话,那就……”

那一天,那一天,也是这样,他记得,阿初是突然兴奋起来就改了个以前没怎么敢尝试的姿势,可他实则腰受累得厉害,以至于他第二天憋了一包火,又在子腾面前出丑。

可,望着阿初柔情似水的眼,他总是这样,忘记了拒绝。

就好像之前说的,若实在不愿意,为什么纵容他?

他认了,他也懂,他只是在用有些行动,来回应阿初的爱,因为他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去回应阿初带给他的那不顾一切的爱。

阿初的迟疑和细心,让他自愿接受了任何行为,今天也一样。

“不用……没事……我没事的……”

“呵……”

阿初微笑着,伸手捋了捋阿次沾了汗水的头发,然后把枕头抽过来,垫到了他因体位调整而腾空的腰部下面。

原本那种不安的凌空感,瞬间就被柔软的触感所取代,阿次睁大眼睛,看着明明已经急不可耐却还依然镇定的阿初。

两只手掌也被握紧了,十指交缠在一起,阿初抓他手的时候,还不忘数落一句,你看你准备撕坏床单是不?

稍作缓和后的暴风来得更加突然和猛烈,将本来就持续了很久的那种快感,推向了另一个境界。

“阿次……”

“啊……大哥……”

身体里聚拢的一切,都在那一刻爆发了。

共同绝顶的感觉是最美好又和谐的,大脑一片空白的时候,却总会映出对方的脸。

彼此交融的最后,再用亲吻来划上句点。

高c后的杨慕次气喘吁吁,眼神飘忽,显然这种比普通高c更加激烈的快感,总会这样一时间让人疲惫。

可他总觉还有什么不对劲,回想起阿初之前的话,想到那家法的含义,不多半是挨揍什么的。

“你……你不是说……家法?”

“什么?”

“家法……怎么就变成这个了……?”

“杨家家法,我说了算!我说是什么形式就是什么形式!”

“无赖……”

“老子就是家法!”

回味着余韵,阿初的手又不安分地摩挲,被阿次一把捏住。

两人对望着,最终,阿次哼了一声扭过头去,阿初则呵呵笑了起来。

“还头一次听说这种家法……”

“那是,我独创的。”

感觉阿初的手又像蛇一般缠绕上来,阿次往边上挪了挪躲开,瞪了他一眼。

“好好好……你看,我说了吧,你不愿意就直说么。你不反抗我就默认你自愿,可别明天起来生闷气玩出走的。”

阿次不作声,带着倦意躺在阿初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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