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呢?”

“死了。”

阿初用另一只完好的手托着额头,叹了一口气。

“我以为我这一辈子再也不会看到这样的东西,可我又看到了。就和当年雷霆计划的牺牲品那般,同当年那些染上鼠疫病毒的人一模一样的死法。或者说你还不记得,丛峰来找过你一次,我帮你研究过一种新型的疫苗。”

跃春点点头,他记得,那年,丛峰的确又来上海找过他们一次,那次的疫苗研制和实验,都相当的顺利。

“你是说这个病人的症状是那一次的疫苗所匹配的症状?”

“是的,是我研制的,所以我清楚。而且此生我也没有研究过再多的疫苗了,雷霆计划一次加上那一次,仅仅两次。我不可能搞错。”

阿初很肯定,眼神里充满了担忧。

“怎么可能?会不会是什么新型的疫情?或是奇怪的病?当年曰本人研制的细菌,怎么会流到瑞士来?而且,而且战争也已经结束很久了,小曰本早就滚蛋了啊!”

“你说的我都考虑过,所以我也很疑惑。唯一不同的是,这个病人失去理智,暴躁且具有疯狂的攻击力,这一点和以往不同。跃春,我需要你帮我一个忙。”

“你说。”

“你现在是派遣考察学习的医生,可以自行去各医院学习游走,而我不行。昨天那个病人的尸体应该被**局带到了最近的医院保存,我希望你去帮我查看一下尸体,给我一份精准的验尸报告。”

“行,我一会就去,等我。”

“谢谢。”

“还谢什么,谁让我跟你做朋友啊……”跃春无奈地摊手,“阿四我们走。”

“喂,跃春……”

“嗯;

“你……没事了吧?我是说溺水的后遗症。”

“好了,没事了,先关心一下你的手吧。”

“那你小心。”

“嗯,你放心,我是去验尸,除非……遇到诈尸,就算是诈尸,阿四也能把他打飞了。是不?”

跃春笑着,推了一把阿四,话里满是亲昵的感觉。

“哟哟哟,不容易啊,你们现在也够甜蜜啊。”

“哪比得上你和阿次?走了。”

夏跃春拉起阿四就要出门,一转身遇到了摇着轮椅进来的阿次。

“跃春?你没事了?大哥说你落水……”

“噢……没事没事,没事了,不小心掉下去了……”

“你这是去哪?”

“出去一下,一会就回来,我跟阿四买点东西去。”

说罢,跃春就托着阿四出了门,阿次疑惑地望着他们的背影,又回看着大哥的脸。

“你又瞒了我什么?”

“没什么啊。”

“我听到说哪比得上你和阿次……说什么呢?”

阿初露出一丝暧昧的笑容,伸手把阿次的手拉过来,“跃春说他们俩哪比得上我们俩甜蜜。”

“你……”他居然还跟跃春这样大张旗鼓比恩爱了,阿次的脸涨得通红,推了他一下,摇着轮椅出去。

“阿福准备好饭了,大哥你也赶紧来吃吧。”

“就来就来。”

阿初笑着,松了一口气,还好阿次没听到什么,只不过是句无关紧要的情话。

阿次的脸色并不好看,他有一种直觉知道,大哥一定知道些什么但不肯告诉他。

他明白大哥不愿意让他涉险,可心中还是有些惆怅,说不清楚是什么,有怨恨自己现在这幅样子帮不上忙,也有担忧大哥会不会遇到更大的危险。

——我是次次开动脑筋的分割线——

先是蛋糕店里无法解释的食物中毒问题,接着是偶然外出却遇到有人故意设置爆炸事件,紧接着跃春莫名被推入下水,而后有人在蛋糕店里闹事砸店还导致了阿初的受伤。

这一切还不是终结,任谁都能预感到,这一切不过是一个阴谋的开端。

谁能保证以后还会有突然到来的意外事故?

所谓的不幸最让人无法释然的就是它的突如其来。一系列的事情来的太快,太突然,让人措手不及,就像有一个人躲在他们看不见的角落用傀儡线默默操纵着,而他们则成了被摆在台上的木偶。

这样的感觉,任谁都会觉得悚然。

前路一片晦暗,谁也不知道那个未知的敌人究竟是出于怎样的目的,一步步的风险,一次次的设局就像安排引导着他们陷入更加困惑的迷途里。

阿次无法再无动于衷的坐在家中,他决定自己去出事的地方现场去看一看。

“阿次啊,其实你不去也没关系的,店铺整修那边有雇员会负责,你不用去看着。过两天等我好些,我们一起去吧?”

阿初试图劝阻着阿次出门,医生已经处理过他身上的伤口,挑出了嵌入皮肤肌肉里的玻璃渣子,手臂骨折的地方也被绑了石膏,用绷带固定了,但看起来的样子还是十分狼狈。

阿次已经下定了决心,那天阿初和跃春两个人关在房间里的秘密谈话,他总觉得有些隐晦,刻意避开了他不让他参与进去,这样的情况总意味着阿初希望他置身事外。

阿次执意找了开车的司机送他过去,并且不许阿初跟随,要求他好好在家里休息。

哆嗦着腿,打着绷带的阿初压根拗不过他,只好吩咐多派了几个人在暗地里在跟着。

出事的蛋糕店开在小镇较为繁华的商业街道中段,以前一直都保持着很好的口碑,门面也修得比其他地方的分店看起来高档和雅致。

而今天,当阿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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