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tm的……快动……”

“你是接受惩罚的,别给我提要求……”

他用一种近乎不花什么力气的姿势,一种平日里从来不敢尝试的姿势,享受到了排山倒海的浓情蜜意。最后他也不曾记得有过几次绝顶,又是什么时候睡熟的,而阿初死死抱着他,就好像一松手他就会溜走一般。

“大哥,对不起。”

他只记得这是他在过分的舒坦和倦意袭来前,说得最后一句话。耳边回荡的是杨慕初磁性的声音,还带着释放后急促的喘息声,“煞风景,说我爱你。”

“大哥……我爱你……”

这几个字好像都已经不受他意识的控制,是那样飘忽,受着催眠一般吐露出来。

确实是心底里真正想说的话,不是爱,又有谁愿意替谁去送死?

当命置之度外的时候,爱才变成了真实,却又不经意伤了对方。

阿次知道自己错了,所以二话不说地接受了惩罚。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洒进车窗,阿次迷迷糊糊睁开眼,发觉阿初正一脸心满意足的笑容望着自己,那种表情实则让他找不出一个合适的词来形容。

“早啊。”

“你醒了?”

阿次挣扎着起身,昨夜又在两人酣畅淋漓的云雨中睡了过去,好像睡了一夜还十分疲惫般,伸了伸胳膊。

“醒了都不叫我。”

这是在车里啊,又不是在自己家里,不早些起来一会还让人围观不成?都怪这混蛋大哥,竟然给他下药,让他克制不住地迎合了阿初不知廉耻的举动。脸有些泛红,想把手抽离阿初紧握的手,却被阿初先发制人地捏住了。

“我看好一会了,你睡着的样子。”

阿初笑着靠近。

混蛋,居然还看了好一会了,阿次想到昨夜又是满脸尴尬,“你昨天答应了景察局早上会过去,赶紧。”

“哇,阿次你好冷淡啊,昨晚明明是那么火热那么……嗯?”

“那还不是你搞的鬼。”

“那还不是你不听话,才被鬼搞了?”

阿次一撇头,不看阿初那充满邪恶意味的笑容,推了他一把,“下车。”

阿初点点头,打开车门跨了出去,整了整自己的衣服,弯下腰低头看着车里的阿次。

“来,我抱你出来。”

阿次看他一眼,坚持自己挪着身子到了车门边,一想起轮椅炸了个粉碎,好像也没办法不顺着阿初的意思。可他一想起昨天阿初在别人面前也这样毫不忌讳,心中总有那么些不安,害羞什么的自然是有,但更多的还是害怕别人的白眼。

阿初看出了他的疑虑,伸手就将人抱了起来,“想什么呢?我们也住了那么多年了,周围的人也都知道你平日坐轮椅,怎么?没了轮椅,我还不能抱着走路?”

“大哥……”阿次拗不过,还是顺了阿初的意。

小镇的景局并不是很远,从医院步行过去不过十来分钟,一大早街上基本没什么人。由于几日的腥风血雨,大部分人都在医院接受救治以后留院观察,没有遭殃的人也大门紧闭,昨日被清时辉掠走的人质们也都在得到救助后被安置。

“两位杨先生,谢谢你们救了我儿子。”

路过医院门口,一个熟悉的声音叫住了他们,那是一个年近花甲的老妇人,就住在他们家附近,原本也是关系不错的邻里。

自从阿初的蛋糕店闻风丧胆地出事后,外加教堂的杀人事件后,附近就没有人再会和他们几个东方人打招呼了。

像这样亲切的招呼,还真是久违了。人本来就是怕惹祸上身的,平民百姓又有谁不图个生活安宁?

“没事,大家没事就好。”

阿初笑笑,老妇人的儿子昨天也别当做人质囚禁在了教堂里,这会儿怕是把他们当成大恩人供着了。

“我们的大英雄来了!”

刚他们来到景局门口的时候,就已经望见了在门口迎接他们的镇长,经过这场浩劫,阿初阿次已经成了这个镇上无人不知的英雄。

他们果断勇敢,又乐于助人,若不是他们冒着生命危险挺身而出,这个城镇都很可能毁于一旦。

镇长与景察的眼里都充满了敬仰,阿初也不再有之前那种压抑的感觉,感觉久违地挺直了腰杆。说真的,被这阴险小人陷害至今,让他经历了多少从未意想到的事情。

“两位杨先生,我们表示衷心的感谢和真诚的道歉,之前让你们还有你们的朋友陷入困窘之中。你们才是神派来的使者,来救这个城镇的。我们在教堂的地下发现了一具已经存放了两年的尸体,那才是真正的神父肖。两年前,这所教堂的上一任神父因为年迈病重便由新任神父来接替他,怕是这位神父还未上任就遭人所害,而出现在教堂里的这位新神父就已经是掉包了的人了。”

景察局长走过来握住了阿初的手表示感谢。

“那他还真是处心积虑了。”

清时辉在此已经埋伏了两年,想来多么可怕,就在离他们那么近的教堂里,利用这个神职人员的身份,关注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到头来其实自己也不是什么大英雄,这事情多少也算是因自己而起吧,拯救生灵也只是他们应尽的。

“景局想对两位表示嘉奖……”

“那些空的不实用的就免了吧,我这个人还是图实惠。”

阿初笑笑,到让一边的阿次皱紧了眉头,这个没有思想觉悟的,还是开口闭口的钱啊。

这句话他熟到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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