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被有力量的手指摩挲着的胸膛也起了一些微妙的叫他不知所措的变化,一切涌起的感受像激流一样向身下的位置冲过去。

他咬牙切齿的压低声音叫着:“再不住手我就杀了你!”

“那你杀。”阿福继续压迫着。

“你!”子腾只能发出急促而纷乱的喘息声。

“你明明一开始是有力量制约我,推开我的,不是吗?”阿福看着子腾胀红了的脸,“现在还不承认吗?”

“我……我……”子腾知道自己确实对这样强迫似的抚摸有了反应,不清楚从哪里搅起来的感觉叫他全身都开始发软。

他强硬的扭着脸,喘着粗气:“是个正常男人都会有反应。”

阿福的眼眸黯了一下:“我不信。”

他的手指隔着衬衫在子腾胸膛前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挺立起来的果实。

“啊……”

也是,光动手根本无法倾诉此刻的心情,阿福干脆低下头,凭着本能隔着衣服用舌头卷住了一边小小的果实,不断地吸吮并用牙齿轻轻啃咬着,单薄的衬衣上留下一些晶莹濡湿的痕迹因而映衬出了里面越发挺立的果实,显得暧昧,甚至于yin迷。

“不……呃……”子腾咬住了自己的手背以防自己再发出这样叫人羞耻的呜咽声音。

阿福拉住了他的手,看到了那一排暗红的牙印。

他露出心疼怜惜的神色,却并没有因此放弃他的举动,反而用手扣住了,用牙齿咬着蹭开那些已经凌乱的衬衣纽扣。

“呃……”

胸膛被暴露在阿福面前,子腾感觉到了强烈的羞耻感,他窘迫的想拉回自己的衣服,阿福却越发放肆起来。

没有了衣服的阻隔,更加直接的酥麻感强烈到叫他双腿发软,全身的热量都感觉开始往身下最原始的地方集中了过去,让他甚至朦胧的开启了嘴唇逸出无法克制的低吟。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竟然当真的有了这样激烈的回应。

“放开我。”子腾无谓挣扎似的说。

“你说你不接受我,你憎恨我,我就放手。”阿福固执地逼近。

子腾感觉有些难堪,他完全不想面对,或者他根本不知道怎么去面对这样的事情,阿福的行为就像是将他抽丝剥茧的解剖出来看一样叫他根本无法说出话来。

“放手!”

“我不放。”

“再不放我喊人了!”子腾低喝,他一直在挣扎却又不敢弄出太大的声响,就算是低喝,也是犹如深沉勾魂的喘息。

“你一拳砸晕我不是更方便?”阿福就是不松手。

“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喜欢你。”阿福不顾子腾的挣扎,用额头贴合着子腾的额头,双手捧着他的脑袋一字一句认真的说:“你如果厌恶我的话,早就推开我了不是吗?你也是喜欢我的。”

子腾一时忘记了反抗,他鬼使神差的终于一声叹气,不知道是妥协还是默认,“你这个人啊……”

他反手,生涩的,轻轻的搂住了阿福的肩膀,靠在他身上。

他最终还是没有说出什么话来,但是行为和神情都已经明明白白显示出了他的心情。

这一瞬,便像是一把火将唯一的束缚烧断。

窗帘被阿福随手扯上,很快在毫无技巧可言,却又青涩强硬的爱抚中,子腾几乎连什么时候被扯掉了皮带都无暇顾及,他只是局促而紧张的站着,双腿发抖,那自然涌来的四处喧嚣的yù_wàng压根不知从何而来又从何发泄。

在漫长的爱抚和纠缠之间,实验室的取暖也渐渐让整个房间的温度升高,两人彼此也逐渐坦诚相对,即使有衣服挂在身上,也是凌乱难言。

终于蹭掉了那碍事的皮带和长裤,来到渴求已久的位置,沿着缝隙摸索进去,有些急躁和无意识的粗鲁。

这种从未有过的体验和紧随而来的不适感叫子腾从昏昏沉沉的yù_wàng中清醒了一下:“不!”他激烈的挣扎起来,抗拒的抓住了阿福的手,可是已经来不及了,那修长有力的手指已经有些强硬地送入了他身后方。

紧绷的身体感觉到了痛苦,子腾咬了牙,发出带着苦闷的喘息声期待着自己适应,可是,在他身上肆虐的那个家伙却完全没有这个认知。

这完全是靠着蛮力。

(初哥,你难道都没给儿子上xx教育课么?)

(初哥:我靠,谁知道他动作那么快,我还没搞清他是哪一方他就下手了)

紧窄干涉的地方毫无准备可言,突然被撑开的感觉就像刀子捅进了肉里面。

正当他紧紧抓住了阿福的肩膀,因为疼痛蹙眉的时候,股间更加突如其来的剧痛让他惊骇起来:“不要!”

这当真是抗拒而痛苦的近乎于凄厉的声音。

“好痛……不……不行……”

子腾的声音里面已经完全没有了刚才的yù_wàng,剩下的全是对于痛苦的恐惧。

真实的痛苦的表情如一桶冷水当头浇下,阿福从方才火热的情欲中被激的一怔,慌忙撤身退开,却已经晚了,子腾几乎已经站不住脚,拼着全身的力气,僵硬的用背脊低压着墙壁,“你……你这个……”

他的身下痛的就像被撕裂了一样已经让他说不出话了。

混蛋,他爸爸不是医学博士么?难道没教他男女身体的差异么?

(初哥:喂喂喂,我躺枪了好不好)

“对不起,对不起,我是不是弄伤你了!?”

阿福为了自己的冒失鲁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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