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的雇佣散兵而已。散兵再强也比不了正式军队。我们虽然练习时间不够,但老兵多,一个老兵带几个新兵,这就乱不了。”

“报告!”通讯员突然冲到一营指挥部,脸色煞白“刚刚侦察发现一辆坦克正在向我方营地而来,直直碾过雷场!”

“什么?”副营长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东西碾过雷场?”

上百个特种队员紧随坦克车后,走着已经被坦克趟过的安全雷场,更是借助坦克的隐蔽对抗蓝军旅的伏军,丝毫不落下风。a城守军原以为能支撑至少个把小时的第一道防线,在坦克的威慑下,不过一瞬,已然溃不成军!

第一道防线的指挥官苦不堪言,火气上头地向上官报告:“说好的反特种小队作战呢?现在步坦协同都出来啦!我们请求空中支援!”

一营长无语:空中支援?除了导演部直接指挥的摄像组,我到哪儿给你调飞机去?

同意撤退的命令刚刚发到,坦克已轻松撕开铁丝网,直接冲到伏军阵前。炮口缓缓移动,指向蓝军旅集结最多的山头。

看着近在咫尺的黑洞洞的炮口,所有人都忘了他们只是在一场演习里,这一炮下来还有命在吗!

坦克,枪支反射出的冰冷光芒,密密麻麻准到不可思议的子弹,像血一样泼天盖地的阵亡红雾。

这是战争!真正的战争!

☆、热热闹闹的战斗

老a们凭借卓越的战术意识,在没有任何总指挥的情况下,下意识打起了配合,各自寻找突破的方向,飞速收割着山头的敌军。

太快了!一切都太快了!

蓝军旅撤退的伏兵早已吓得腿软胆破,一路溃跑,死亡人数不断攀升更是加重了他们内心的恐惧和崩溃。已经被空包弹打中判定死亡的人,也在撒丫子一路狂奔而逃。他们甚至没有注意到,迄今为止这辆坦克连一发炮弹都没有打出过。

一营长已来不及去想为什么会突然出现一辆坦克,他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和军需官确认营里配备的榴弹发射器在哪里,而他得到的答案显然并不能让他满意。

“什么叫榴弹炮太危险所以没有带?现在坦克都冲上来了,没有重武器,拿你的尸体上去堵炮孔吗?”

副营长则在ǖ缁埃骸安淮这么玩儿的啊,给老部队开挂是吧!我也不跟你要直升机,给我调个炮兵连就行!哎呀我跟你废话什么,让大队长接电话!哪个大队长,你说哪个?我请求和铁路大队长通话!立刻!马上!”

第二道防线在a城前沿的一大片空旷草地。狙击手,射击手隐蔽在a城前部建筑物的各个角落,居高临下。一连长在耳机里鼓舞着士气:“一辆坦克而已,就把你们吓傻啦?都给我打起精神来,把咱们的防线守稳咯,回头给你们请集体三等功!一旦进入射程,不要客气。狙击手注意隐蔽!廊柱后面那个,你冒头冒太多了,给我缩回去!”

士兵们屏住呼吸,打开保险,手指摸着扳机。

近了,又近了。

然而,隆隆的坦克步履声,却在一连长的“开战”即将脱口而出之际,戛然而止!

特种小队们诧异地看向停下的坦克,他们到现在也没弄明白这东西是怎么回事,只以为是导演部配给他们的支援。却见坦克的顶盖打开,一个人冒出头来,有点晕忽忽地四下看了看。

一连长怒道:“狙击死哪儿去了,这么大的靶子在面前不打?”

狙击手委屈:“这是导演部的,他穿着裁判员的衣服呢。”

靠!果然是导演部给他们开的挂!投诉!我要投诉!

今天的天气好得不像话,一口气吞了中华大地南域北疆的秋老虎正虎视眈眈,盯着草原。晴空万里日头晒,把空气烤得焦干,人脸上的伪装油彩都裂开了。很多人已经扔掉了行囊,打算今日里一鼓作气,不成功便成仁,也能早点回去洗澡睡觉。

坦克里,袁朗早已被捂得满头汗:“这国产坦克的故障率也太高了!”

他又冲吴哲喊:“挡结识点,我们要出去了。”

吴观察员不知怎么才算挡得结识,他爬出来站到坦克顶端,就这么无遮无掩地站在光天化日之下,尴尬地站在全场所有人的目光里。众人手里端着枪,有些枪口还警觉地对准了吴哲,这让他很没有安全感。

吴少校挤出一丝笑容,下意识伸出右手向四周众人挥了挥:“?”他紧张到甚至忘了手上还拿着裁判旗。

和所有的竞技比赛一样,军事演习这种对抗性质的活动也是有裁判的,他们隶属于导演部,在一线战场上及时处理一些电子系统无法判断的复杂局势。

例如,所谓雷场不过是画了块地,用白石灰包在草丛里摆出一些雷点。一脚踩上去,鞋便沾上了石灰,让人知道他踏雷了。自觉的当然是直接倒地,乖乖扮伤员。但很多时候打急了眼,誓不肯死的情况也是常有的。这便需要裁判火眼金睛进行监督了。因为军事演习的特殊性,很难有足够周全的摄像监控,裁判员的职责和难度也更加重大。

此时场上就围了十多个裁判员,挥舞小旗跟着特种小队往a城进发,实施监督之责。见吴哲全然状况之外,一个老裁判员有些恼:“还不快下来!”

坦克里的另外三人早就靠着他的遮挡出来了,吴哲完成任务,挠挠头,很不好意思地哧溜下了车。

“大硕士,你怎么混成裁判员了?”周围老a们有些惊奇。

郭超很开心:“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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