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心的死了。”

苏腾看着帛书上的长篇大论,失笑道:“你能不能别过度化繁为简,这里应该还有不少内容吧。按照封建社会旧制,先皇驾崩长子继位,为什么他二哥当了皇帝?”

“诶……这个很重要吗?”杜乐丁喝了口水,解释说,“帛书里提了一两句关于这个二哥,好像是个心胸狭隘、嫉妒心极重的人。虽然没有详细说明,但似乎暗示二哥谋害了大哥,才当上皇帝的。”

史官的正式记录里绝对不会这么黑一位皇帝,看上去帛书的作者对“二哥”的意见相当大。苏腾点点头,示意杜乐丁继续。

“直到二哥的儿子继位后,才为宋臻平反追封,”杜乐丁又扫了一遍帛书内容,“这里面隐藏着一个很关键的人物,似乎牵涉到另一个国家。”

帛书中提到一位亡国之君,被兆国皇帝封为“哀王”,软禁在皇宫之中。宋臻与他私交甚笃,常常前往探望,这件事令“二哥”非常不满,由此成为兄弟阋墙的导丨火丨索。

查理眨眨眼,困惑的说:“为什么宋臻会跟另一个国家的皇帝有私交?”

“呃,”杜乐丁把帛书翻来覆去又看了一遍,“好像这个亡国之君小的时候曾经被当成质子送到兆国生活了几年,跟他们兄弟几个都认识。”

查理眼中生出几分鄙夷:“你这翻译功夫不怎么样,是不是有一大半都是猜的?”

“放屁,帛书上就是这么说的,我可没瞎编。”杜乐丁在查理脑袋上弹了一下,“总之宋臻被贬斥后,似乎又经历很多事情,不过帛书里没有过多描写,只说他遭受打击,心灰意冷,连意识都不清醒了。”

苏腾接过帛书看了看:“这上面并没有提到‘南疆’,可见乌扇公主跟宋臻之间没有关系。”

杜乐丁也有些失望:“也许另一个青铜盒子里也有帛书,可惜没有钥匙。”

查理叹了口气:“还有一个盒子被雇佣兵拿走了。”

杜乐丁努努嘴:“奈特他们什么时候回来?”

“明后天吧。”苏腾跟奈特联系过,周如许和斯诺已经被放了出来,等交涉完毕便往回赶。

杜乐丁等不及想要见到奈特,把事情的来龙去脉搞清楚。吃过晚饭后,他便跑去影院继续去看白天没看完的电影,实际上心里一直盘桓着星盘的事。

他将线索从头整理了一遍,目前能够确定的星盘共有五枚,其中琉璃和血珀已经被找到了,另外三枚下落不明。

如果林疯子那首歌果真暗示着三枚星盘,那他极有可能知道拥有者是谁,说不定跟夏药的祖父、贺朝暮的养父彼此认识。

而设计制作星盘的人,或许就是兆国皇亲国戚陵墓的设计者,他想隐藏什么秘密,又想把这个秘密引向哪里呢?

杜乐丁忽然意识到一件事,忍不住懊悔的在大腿上拍了一巴掌。

“这部电影有那么精彩吗?”苏腾从后排探过身,趴在杜乐丁身边的椅背上。

杜乐丁吓了一跳,偏头说:“你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

苏腾:“秘密潜入,当然不能被你发现。”

杜乐丁伸手搂住苏腾的肩膀:“我忘了件事啊。”

苏腾:“忘了邀请我一起看电影。”

“……”杜乐丁确实忘了,“那我还忘了另一件事。”

苏腾:“忘了跟我表白。”

杜乐丁眯起眼睛,冲他勾勾手指,又拍了拍身边的座位。苏腾起身从后排跨过来在他身旁坐好:“怎么了?”

杜乐丁说:“之前有太多巧合,我都没有联系在一起。贺朝暮的名字,是她养父为了讽刺过去的一段感情所起,寓意“朝秦暮楚”。而夏药的祖父就叫秦楚,每次他祖母提起时,也会用“朝秦暮楚”来解释。他们说的会不会是同一个人?”

苏腾一手撑着脸,看着杜乐丁道:“你觉得贺老板的养父,就是夏药祖父的情人?”

“太有可能了。”杜乐丁分析推测道,“秦楚曾经去过齐心镇,那里有一家酒吧;而贺朝暮提过她养父曾经经营一家酒吧,没准就是齐心镇酒吧的老板。”

苏腾低声道:“你怎么知道齐心镇有一家酒吧?”

杜乐丁说漏嘴了,赶紧想法找补:“夏药不是说过吗?”

他还记得苏腾的提醒,所以没有做出十足认真的表情,不过心里却有点惶惑。那时还说不会每天骗苏腾,这才过了多久,就不得不又说了一个谎言。

苏腾轻声笑了笑:“有吗,我这个过目不忘的人都不记得了。”

“过目不忘也有出错的时候吧。”杜乐丁笑的很虚伪。

苏腾挑挑眉,不置可否:“你左肩上有一颗痣,右边膝盖下面有两道疤。”

杜乐丁自己都没注意过:“还有呢?”

苏腾凑近道:“左边大丨腿丨内侧也有颗痣。”

“大丨腿丨内侧?”杜乐丁坐在黑暗中看着苏腾眼中折射出的亮点,“那地方你是怎么看到的……”

苏腾:“你不信的话,我指给你看。”

杜乐丁穿着宽松的休闲裤,苏腾摸到他的裤边,很轻松就把手探了进去,从某个柔软的部位经过时,动作十分缓慢。

杜乐丁大丨腿一绷,条件反射的坐直了,一股蠢蠢欲动的燥丨热自下丨腹涌了上来。

苏腾的手腕压在他下面,手指探进两丨腿丨之丨间,在他左边的大丨腿丨根上揉按:“没记错的话,应该就是这里。”

杜乐丁心猿意马,全身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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