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城仕先前也没想过,如今被问起,他仔细想了想,在方化简家出门又名不正言不顺,而方世宝又是主婚人,在县城方宅的话...好像也可以。

福叔说:“也只能这样了。”

方城仕说:“镇上哪家裁缝的手巧一点,我明日和小烨去定喜服。”

福叔说:“镇东周家。”

方城仕点点头:“可还有别的?”

福叔想了想,说:“请柬也已做好,你和二少爷何时有空先把它写了。”

方城仕再次点点头。

然后他回房间的时候,正好看到书房有灯,就推门走了进去。

祚烨正坐在书桌前,低头正写着什么。

方城仕走过去一看,正是他和福叔之前讨论的主题。

请柬是红色的封面,倒没什么繁复的花样,就一个简单的喜字。

方城仕拿起右上角祚烨已经写好的请柬扫了眼,便看到方化简的名字。

祚烨的字已成风骨,比起小时候的顿挫,如今更是流利,笔锋所到之处是藏不住的遒劲。

何况祚烨还在书肆给师母抄了两年的书籍。

方城仕把请柬放下,右手搀着桌面,左手扶着椅背,站在祚烨身侧,看他写下一个人的姓名。

“这位是你文渊阁的夫子?”

祚烨头也不抬地说:“嗯,在学堂时他对我照顾有加,我想请他喝这杯酒。”

方城仕说:“那是该请。”

祚烨说:“我的朋友不多,交好的也就谢念几位,听说他们也过了乡试,此时定在家中,我挑个时间去一趟。”

方城仕说:“这几人的请柬也的确该由你亲自送。”

祚烨问他:“仕哥你要请谁?”

方城仕说:“你把何大夫还有周啬夫的请柬写上,至于蔡少他们,写完了我有空再送吧。”

于是祚烨再次动手写了起来。

之后断断续续,方城仕想起一个,祚烨便补充一个。

等全部写完,已经过了半个多时辰。

祚烨放下笔,吹干墨迹,合上请柬,再由方城仕一一收好。

方城仕把请柬放好,对他说:“骑了一天马你也累了,早些睡吧。”

祚烨说:“你帮我擦点药吧,有些不舒服。”

方城仕想也没想就答应了,等回到房间,祚烨把裤子一脱,方城仕才知道这和自己想得差远了。

他以为是要给祚烨的屁股上药,结果祚烨伤到的位置更为美妙,是在大腿内侧,这都是骑马磨出来的。

方城仕无语片刻,让祚烨躺好。

祚烨也没有为难他,乖乖躺下。

结果方城仕差点喷一口老血。

小王八蛋躺着的姿势很骚气,很勾人,让方城仕的热血一个劲往下冲。

他这会不知是念清静经还是佛经,总之这刺激甩不掉。

但好歹是有自制力的人,他就翘着帐篷帮祚烨擦药。

药擦完了,他的鼻血也要出来了。

祚烨故意拿脚趾头撩他:“仕哥,我想要。”

方城仕倒吸一口气,他瞄了眼祚烨发红的大腿:“还闹。”

祚烨笑了声:“那我不闹,你来吧。”

方城仕捉住他四处捣乱的脚:“你看看自己的腿都红成什么样了。”

祚烨看了眼,说:“不碍事。”他似乎看透方城仕的拒绝其实是虚有其表,于是翻个身,背对着他:“你从后边来。”

“...”

靠,这都能忍住那绝对不是他圣人,而是他不行。

方城仕把人翻过来,背入什么都是假的,他正面上。

作者有话要说:  一万两千字的缘分马上就没了五千。

下一章可能完结。

☆、68

二十多天很快就在他们定喜服、派请帖、忙七忙八中度过了。

按照习俗,成亲前三天新人不能见面,分开的前一天,方城仕把祚烨送到县城,两人搂着好一番腻歪后才依依不舍地分开。

而天底下就没有不透风的墙,尽管两人的婚礼邀请的都是亲朋好友,但忙婚礼事宜不免有一些动作,方城仕和祚烨的婚事到底被人知晓,因此就有一些议论声。

方城仕这些年的工作重心转移后,在镇上待的时间不多,可供人说道的事情也少,但前几年李氏出现的时机太巧,方宅门前那一闹几乎人尽皆知。

当年李氏诽谤方城仕用心不纯 ,被方城仕义正言辞地反驳这一事多少人至今还有印象,虽说过了这么多年,看淡或者不想理会者都有,但多年后,这两人真的喜结连理,当时李氏的话就值得回味。

因此一些对于方城仕个人形象的词,像虚有其表 、心机深沉之类的便多了起来。

而县城也有一些声音,就是出自那些,不过那都是感叹。

某位媒婆说:“难怪方老板拒绝我们做媒,祚解元这般光风霁月的人哪是他人能比。”

她的同伴说:“方老板瞒得真是紧,平白让我们闹了那么多笑话。”

媒婆叹口气:“谁料到他们是一对。”

外边人怎么说方城仕不大清楚,他此时正忙着对付“人生”劲敌。

蔡少那帮人对闹洞房的经验是一年比一年得心应手,花样一件以比一件新。

偏偏这会他们都成了有家室的人,不怕方城仕来日“报复”,因此更是无所顾忌。

祚烨纵使是一位会放飞自我的人,也经不住他们的手段,直接红了整张脸。

那可把方城仕的尾巴踩着了,他用手把人圈在怀里护住,使祚烨背对着众人,自己对方化简夫夫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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