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如今无论从性格还是外貌都看不出来。

萤草没有理会大天狗,他注视着关翊常,眼中泛起些许焦急之色,周身泛起柔和的绿光,就要发动技能“治愈之光”对关翊常进行治愈,可下一刻,原本昏迷的人却忽然睁开了眼睛,就要站起来,却因为站不稳而晃了晃。

草妖赶紧扶住关翊常,原本打算使用的技能也被打断了,他担忧的问道:“翊常大人,翊常大人?您到底怎么了?有哪里不舒服的话,请跟我说!”

随后萤草便发现了怀里的人有些不对劲,不仅是他,就连其他的刀剑跟式神们都察觉出来了。

“……翊常,大人?”大天狗迟疑的唤道。

关翊常推开了萤草,眼神有些迷茫。

“灵力……”他的视线在周围的人身上扫了一圈,往前走了几步,伸手随意一拉,一把拉住了除萤草和大天狗以外离他最近的荒。

关翊常抓着荒的衣襟,这副场景要是被一些认识荒的妖怪看见了,可能会被直接吓得头都飞了,因为尽管被这么无礼的对待,荒却一点也不恼,只是伸手稳住了关翊常的身体,脸上没有什么表情,话语却甚至可以说得上是温和的:“怎么了,翊常大人?有什么问题吗?”

“灵力……”关翊常只是喃喃道,然后他的下一个动作让其余的刀剑跟式神们全都倒吸一口凉气。

他直接将荒的衣襟扯开,头伏在了荒的脖子上,伸出舌头,从荒的肩膀开始一直舔到了耳根。

除了关翊常自己,其他人包括荒都差点炸了。

那个动作实在是太色气了,以他们优秀的听力,甚至隐约听见了暧昧的声响,更何况荒脖子上那一片水光。

再加上关翊常那迷离的眼神,像是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糟糕的事情,完全听从本能。

荒也是没有想到关翊常会突然做出这种举动,他瞬间便僵硬住了身体。

“翊、翊常大人,您……”天知道他像是这样几乎话都不会讲是在什么时候了。

被舔过的地方像是在发烫,热度从那片皮肤开始,一直深入到了他的心里,有种莫名的颤栗。

随后他感觉到了什么,面色一正。

“翊常大人,您将您的灵力给我了?”

通过刚才的行为,将灵力给了他。

关翊常的样子依旧迷迷糊糊的,他的手在荒的腰间摸索,像是在有些疑惑为什么不能伸进衣服的下摆,触碰到温热的肌肤。

荒的脑海中无法控制的浮现出他的少年时代,那个时候的他青涩的很,于是便被这人各种戏弄。

……不,说是玩弄也许会更好。

他可不敢再让关翊常继续下去了,各种意义上都不行,他应该想要将怀里的人推开,跟关翊常保持一定距离,可为什么这个动作这么难实施?

翊常这样子投怀送抱,如果可以的话他还真的就想这么将这个人抱紧。

荒的脑子转过各种东西,刚要将关翊常推开,却已经早一步被今剑将人夺了过去。

“翊常大人!您没事吧?是不是发烧了?您刚才是头晕了然后想吃东西吗,那样的话可以让烛台切去做饭呀!”干什么要去舔那个式神!

今剑身材娇小,他脚下踩着高高的单齿木屐,尽管他走得很稳,但在拉着关翊常的情况下,还是让人有些心惊胆颤,他将人夺了过来之后,石切丸便将关翊常接住。

“那边的草妖要是治不好您的话,我们家的石切丸也可以的!”

三条家的大太刀,石切丸本就是被供奉在神社里的神刀,驱除灾祸和病痛是他的本职。

“你们,稍微注意一点,翊常大人不是你们争抢的物品,万一不小心磕到哪里怎么办?”一目连皱起眉,语气有些严肃。

“放开翊常大人,付丧神。”茨木童子的金眸危险的眯起,鬼爪上已经燃起了黑焰道。

“只会在一边说,空有力量的鬼面对这种情况其实也帮不上什么忙吧?”頾切笑眯眯的说。

虽然同为关翊常的刀剑跟式神,他们之间打出个你死我活是不可能的,而就算是切磋,万一在身上留下了可见的伤口,被关翊常看见了同样会让他心疼,啊,虽然那样的话也可以趁机去讨得他的同情,然后说一说对手的坏话,但他们还是只能像现在这样针锋对麦芒。

毕竟他们还有共同的外敌,不能无端损耗己方的战力。

“你这家伙……”茨木童子有些咬牙切齿。

酒吞童子在一边,突然反应过来,这个付丧神是不是把自己也骂上了??他也是鬼啊??

这时,关翊常却突然出声了。

“唔……”他捂着自己的头,看着眼前的景象,还有些反应不过来。

“诶?”他像是有些诧异,“怎么回事,我断片了?你们都在这里干什么?”还都这种表情。

关翊常看了看庭院里的刀与式神,又回头望瞭望身后的玄关。

“……不是,我刚才不是还没进家门吗?怎么现在又站在这里了?”他该不会在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情况下学会瞬移了吧??

“主君你……”萤丸看着他像是没有了刚才的记忆的样子,刚要开口,却被大天狗打断。

“什么都没有。”大天狗沉声道,“请问您是头还疼着吗?刚才萤草应该已经为您治疗了。”

“啊?”关翊常一楞,“说起来,我身体好像的确是没有那种不适感了……”

在场的刀剑跟式神也不是没有眼色,听见大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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