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提着她吧!”

白子容闻言也挑了一下眉头,笑的不如刚才那么好看了。

坐在对面的阿长就当看不见,他端起茶碗喝了一口,立起的碗挡住了他的脸也隔绝了白子容的视线。

他将水喝光,碗放下来的时候白子容已经移开了目光。他们没逛多久就回到了药老那里。从台阶上去,阿长第一眼就注意到了走时被他关上的木门坏了,应该是被人硬是踹开,一半在地上,一半大开着。小院内的药草架子倒了一半,门口还有碎了的罐子。

他们二人站在门外一脸凝重,在他们离去的这段时间这是来了什么客人,将这里弄成了这样?

阿长正想着,只见从他们住的屋子里面走出来一位男子,他带着面具身穿一身黑衣,衣服的袖子上有着简单的花朵图案。上面画的是——荷花。

第59章 第二个世界/伺成大夫

他们二人见到来人一愣, 来人见到他们也吓了一跳,根本不敢相信这二人会出现在这里, 而且……

“这……”他指着阿长,“伺成大夫怎么在这?”他震惊的又注意到了阿长身旁的白子容,一双眼睛瞪得更大,里面满是不可思议的情绪。

他发出了短促的“这”声,引起了屋内的同伙的注意。

“怎么了?”

一道轻柔的女音响起, 从门后走出一位同他一样装扮的女子,她见到对面这两个人也很惊讶,但照比男子的反应她要镇定上很多。

“这是怎么一回事?”

他们二人问的也是阿长他们想问的。

蒙面人互相对视一眼,他们二人对阿长和“白子容”的出现充满了疑惑, 也不明白为何远在京城的“白子容”会跟失踪的伺成大夫在一起。看来, 这其中一定有很多他们不知道的事情。

他们给了对方一个暗号,一同朝阿长伸出手。

白子容反应极快,见他们动起立刻挥掌迎击, 三人缠斗在一起, 很快那二人落了下风,两掌下去一个被白子容打中胸口, 一个被白子容打断了腿。白子容下手不重, 他想要留活口好去审问这二人, 所以在打伤了他们之后就收了手。不过在他停手的时候,这二人见情况不好直接咬破了口中的毒, 死在了他们的面前。

白子容见他们死了也不多纠结这点, 他跑进屋内到处检查了一圈, 原本在家中的药老不见了踪影,除了这二人家里再也没有其他人的存在。

黑衣、红荷——渠荷。

这是渠荷的标志。

阿长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他眼睛装的是尸/体衣袖上的荷花,那句“伺成大夫怎么会在这里”一直在他脑中挑动着他的神经,他对着这二人想到了老人曾经说过的——“我曾经诊治过渠荷的主人。”

“他来我这里求医,带着一种我从未见过的毒,留下了一块顶替诊金腰牌……”他想到这里有些神情恍惚。

白子容回到他的身边,说:“人被带走了,屋内没有其他人,估计走了有一段时间,这二人之所以留在这应该是在收尾。”

“收什么尾?”

“药老一直都是一个人。”白子容瞧了一眼身后他们的房间,“而现在多出来其他人生活的痕迹,估计想收的是我们这个尾。”

阿长很快就明白了其中的缘由,“他们不想让我们活着。”

白子容嗯了一声:“不过这也说明了药老暂时没有危险。他们之所以会想要杀掉与药老在一起的人,就是怕我们去找药老。黑衣红荷这是渠荷的代表标志,天下之大,以渠荷的手段,他们要是想藏起来一位医者不算问题,也用不着怕我们寻找。在我们回来之前他们要是走了,我们都不知道是谁带走的药老。他们会留下人选择灭口,这种举动也就是说,他们会在近期将药老摆在一个明显的位置上,才会不想让这个家里未知的人找过去,给他们添麻烦。”

阿长很赞同对方的猜想,“你说的很有道理,我也是这么想的。不过……”他沉吟片刻,刚想要对白子容说些什么就见白子容眉头一皱,从怀中掏出一枚暗器朝他身后的树上射去,动作快到对面的阿长没怎么看清。

树上那人躲了一下,扶住树干的手往旁边挪开,带动着几片树叶落下。后来想着既然被发现了也就不躲了,直接就跳了下来。

来人穿着一身青衣,长相清俊身材高挑,被人发现也不慌不忙,很是从容的面对着对面的二人。

“是你。”白子容收手,“你怎么会在这?”

从树上跳下来的清湛没有立刻回答他,反而朝阿长行了个礼叫了一声:“公子。”

他的态度极为尊敬,闹得阿长一时不知怎么应他。

明明是白子容在问他,他看也不看对方面向阿长汇报着,“属下是跟着渠荷的人过来的,本是在监视他们的行动,却意外找到了公子。”他说到这里瞪了白子容一眼,“因情况尚未确准,就没敢贸然出现,只在他进房的时候发了信号,想等着人都到齐再出现。”

阿长看了一眼白子容,很是困惑现在的情况。

白子容没有跟他解释,只是问:“你们在渠荷那边有暗线?”

“那不是你该问的。”清湛对白子容的态度一点也不客气,“我们做什么也不用向你汇报。你带走了公子把他藏起来,害得我们一直找不到公子,我还没质问你为何要藏起公子,为什么你不像在宁王面前表现的那样,为什么不是个哑巴?——哪轮得到你先发问?”

白子容被他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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