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过之后魏桑失神了半晌,又被贺暄的举动拉了回来,还未完全清醒便被吻个结实,下身还被面前人蹭着,只觉得羞愤欲死。

直到那人射在了他的大腿上,这才放过了他。

虽然并未进入,魏桑却看出贺暄却仍是高兴极了。

按着这几日他的观察,贺暄这人平日里算是极温和的,只是不喜说话不常笑,让人觉得威严了些。今日却悄悄弯起了嘴角,仿佛碰见什么喜事。

贺暄拉了拉池边的银铃,没多久伺候的仆人便过来清理。魏桑的衣裳湿透了,只好披了一件贺暄的外衫。

望着下人清理水池,魏桑的脸再次烧红了,想起刚才的所作所为,腿都有些发软。

“欸!你!”魏桑正脸色发烫得发着呆,却被贺暄一手扶腰,一手揽着腿给抱了起来。

挣开也不是……不挣……甚是丢人。

不过到底还是没挣。

被人一路抱进荷风苑,魏桑死的心都有了,不知被多少下人看去。

待贺暄把人放到床上,魏桑拉过被子盖好,不知该如何面对贺暄。

没听见人走,倒是听到一声调侃意味的笑。

魏桑甚是悔恨怎么今日偏偏要去寻他。突然灵光乍现,想起请柬的事还未曾说过,便掀开被子,坐了起来。

贺暄果然还没走。

“赵家送了请柬来,问大人去不去。”魏桑以前就是个下人,不会什么礼节,便直白说了。若是其他人,必然会委婉些问贺暄是个什么意思。

贺暄没说话,只是站着望着魏桑,站了半晌,才低声问他,“桑桑……想去吗?”

情绪似乎有些低落,魏桑越发看不明白。

“大人若带我,我便去,不愿带我,我便不去。”魏桑想亲眼见杜语柔成亲,只是想看一看赵家三子是不是真心待杜语柔好,不过赵家的亲事以他的身份自然是进不去,便看贺暄愿不愿意带他去。

“那……便去吧。”贺暄低着头,刚刚弯着的嘴角已然消失了。他身上只穿了xiè_yī,理了理袖子,也未和魏桑说话便离开了。

魏桑想了一夜,也不知道哪里惹到了贺暄。

第六章

没几日便是杜语柔成亲的日子,还是竹赵酩提醒着魏桑该做出几套他与贺暄衣裳,免得在赵家不得体,还有给赵家的贺礼也要他快些准备。

在贺府待了快一个月,这倒是魏桑第一次出门。

以前他还是杜家的家仆的时候,出去玩也无人限制,相比其他家仆喜欢去些烟花柳巷之地,若是偶有闲暇魏桑更愿意去茶馆,吃吃点心,喝喝茶,听听小曲儿说书。

绸缎布庄委实是不敢去的。他那些衣裳都是上边发的破烂布头,穿着柔软舒适就行了,也不敢要什么花样。

如今跟着赵酩,他便有些不自在。

出门先上马车,这几日天气开始转凉,坐马车却还是有些闷热,赵酩便吩咐下人换上了纱帘。

魏桑紧挨着窗,时不时的往外瞅。

他不喜欢和赵酩待在一起。赵酩虽说是个管家,可之前却是赵家的大少爷,为人清冷孤高,一举一动都颇有高贵之感。他不过是个乡下粗人,不识几个字,能让人看上的,不过是个好皮囊罢了,内里是一点东西都没有的。所以碰上这样的人他浑身都不自在。

不知为何,在对上贺暄时,他却全无这种不自在的感觉。

贺暄……每每一想到贺暄,魏桑便忍不住心里打鼓。

受不了自己如此,魏桑便摇摇头,把贺暄从脑袋里挥走。

到了布庄,赵酩提点着他拿了几块最近城里比较时兴的布料,送到裁缝那里裁衣服。不过几块布料,竟用了几百两银子,让魏桑肉痛了半日。

后来便去订了一套首饰,珠钗发簪步摇手镯都是魏桑定的样式,一应是蝴蝶样式。自小他便知道杜语柔喜欢蝴蝶样子的首饰,却穷到连一支蝴蝶发簪都买不起送她。如今也算借花献佛,送她一回东西。

正在付着定金,没想到一抬头却看到了赵徽。

赵酩拉拉他的袖子,魏桑会意,低头默默交了定金便离开了。不知赵徽怎么这么闲,哪里都有他。

想起来之前几次,每每想和贺暄做点什么的时候总是被他撞见,魏桑便有些不敢见赵徽。

回府的时候竹秋已经在大门口迎着了,好像家里孩子第一次自己出门似的。被这样照看着魏桑心里只觉得好笑,青冬又在一旁挑话头,问他今日有什么有意思的事情。

一回到荷风苑,没想到贺暄已经在里边等着了。

他今日大概回来的早,站在院里的荷花池边上,已经换下官服,只在外边穿了一件浅色的外衫,这颜色衬得他的脸格外的有朝气,仿佛有什么在他眼里燃烧。

魏桑便是再迟钝也发觉出不对劲儿来。

贺暄的情绪不太对,却又说不出哪里不对。

“今日可累了?”不等魏桑想明白,贺暄已然开口。正是傍晚,凉风习习,现在院子里本是舒坦的,只是他现在心里舒坦不起来。

赵徽方才大大咧咧的过来,添油加醋的把遇到魏桑挑贺礼的那段给他描述一番。还告诉他赵嘉说,杜家小姐最喜欢蝴蝶,魏桑今日挑选许久挑中的便是一套精致的蝴蝶样的首饰。顺带又嘲笑他几句,抓得着人,抓不到心。

最后又来了一刀,问他是不是还没睡到魏桑。

贺暄只能装作轻描淡写的略过,把赵徽轰了出去,其实心里气的想要呕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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