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

侵入后方的手指被突然之间紧紧地包含着。忍不住再插进了一根。那温热的内壁欢喜的包裹了手指、再是引导着他往更深处探去,让他触摸到能让身体的主人最能感觉到快乐的一点——鸣人微微昂起身子、眼神有些迷离的看着被自己舔弄着红润发光的喉结,再是将视线略微上移,看向那不断溢出喘息的嘴唇。

“佐助……舒服么?”

手指略微弯曲触碰到了那个最为敏感的地方。这个时候佐助总会如他所想的一样发出认同一样的呜呜的声音,似乎真的很舒服。

“这样呢?”

鸣人这么问着的时候舔着那红润的嘴唇。手臂被撤了开来,湿润的黑眸看向了自己——这时一直在抚慰那发胀的前端的左手忽然感觉一阵细微的动静。同时插入后方的手指感觉被吸得更紧了——鸣人知道那是佐助要高潮了。他赶紧俯下身,将那已经快要贴向白皙而结实的腹部的、赤红的yù_wàng深深的含进嘴里,同时用手揉捏着底下两个已经湿润发亮的圆球,感觉到被自己压制的躯体不由得颤抖。

“……呜、”

——随即温热的液体洒进了口腔。

*-*

当两人互相抱着终于喘过气来的时候,玻璃窗外已经映出了距离会场还有两公里的指示牌。佐助的脸色变了变,但到头来也没有针对到头来还是把车子弄得一团糟的事情对着鸣人发火,只是冷着脸脱下了刚才的运动中不幸湿透的内裤随便抹了抹一片狼藉的后座椅,再是冷着脸下了车,将其直接丢进了垃圾桶不去再看一眼。鸣人则是跟在他后面一边打哈哈应付那些前来关心询问宇智波博士为什么一副别人欠了他一万块的表情的随行人员,一边看着前方的人随着走动的动作而摆动着的裤线——佐助刚才把内裤给丢掉了。他里面什么都没穿。这个认知让苍蓝色的眼眸些微眯了眯。

演讲终于开始后不久他借口上厕所躲进了厕所,在一片刺鼻的、一闻就知道是刚刚消毒过的氨水气息中将自己的袖子凑近了口鼻,另一手则是解开了衣带。

刚才佐助有将气息沾染在他的衣服上。——鸣人这样想着,将自己的东西从裤头中拿了出来,再将右手凑近了鼻尖、将那气息深深吸入口鼻中开始自慰。

——他记得他曾经问过佐助,o发情时的气息对于他而言是怎样的,得到的是对方的“又酸又奇怪就想不通你们为什么会觉得那东西好闻”的回答,但是鸣人却觉得这个味道真的很好闻,好闻得不得了——就跟那个时候的佐助一样,让他情不自禁的沉了进去。

那个时候的佐助……

会顺从他的话语张开腿。白皙而修长的身体在那个时候敏感无比,只要稍加逗弄就会泛起动情的红潮;如果这个时候乘胜追击在他的耳边说着难为情的话语的时候不仅不会像平时一样大发雷霆反而会震颤到连耳根都红透;如果是温柔的诱哄着他摆出更加放荡的姿势的话也会乖乖照做,然后任由他进入自己的身体,那个地方还会把他吸的紧紧的,毫无保留的渴求着更彻底的进入。

那个时候的佐助……

鸣人咬着自己的衣袖让自己的动静能够小一些。从口鼻喷涌出的热气和喘息占据了整个大脑,他忍不住又想起那个时候佐助的声音。明明是平时听起来甚至有几分让人有点不爽的、高傲的声音,在这个时候却会变得高亢而破碎,还会带着一些令人怜惜的哭腔,好像全部都陷进了名为情欲的漩涡之中的、难以自制的声音。

好可爱。

可爱得不得了。

——简直可爱到了难以抑制。

鸣人听见自己的的喉咙里发出小声的喘息,随即左手一片湿润——他知道自己射了。他迅速的抽出旁边的卫生纸,擦拭了几下直到确认没有粘在衣服上才是穿好了衣服。——实际上他知道自己还不满足。刚才佐助所散发的气息还沾了不少在他的身上,甚至走动间就能进入鼻腔唤起他的情欲——鸣人这样想着忍不住叹了口气,走出了卫生间外被迫自己吸收一些新鲜空气以保持冷静。

*-*

“你刚才去哪里了?”

——刚刚落座,身边就传来了责难的声音。

“啊没什么,就去了下厕所……怎么了?”鸣人稍微调整了一下脖颈好让自己坐得舒服些——红色长发的女研究员似乎还想说什么,但最终只是无可奈何的推了推眼镜,再是压低了一点声音说着:“你最好别再乱走了——我刚才在附近看了一下这里的安保好像做的并不完善。总之……还是小心些的好。”

“——嗯。”苍蓝色的眸子微微眯起了些许。鸣人看着台上正在讲解着某个复杂的化学结构的黑发男人,略微点了点头。

“——我知道了。”

*-*

“……那么,还有谁有问题么?”

“那就到此为止吧——感谢同学们能够前来。”

原本安静一片的会场因此略微喧闹了起来——鸣人混在其中好不容易的打了个呵欠,半眯着的眼睛看着学生们陆陆续续的离场、一旁的工作人员也开始跑上台,怎么看都觉得一片平和的样子。

看来果然是香磷想太多了吧——这么想着的时候他看见佐助从一旁的走下了台来,一边将一大堆的资料塞进了随身的公文包里,慢慢地走了过来——正在鸣人下意识的扬起笑容、挥了挥手,再是到了两人的距离已经缩短到都可以看见佐助的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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