缇萦:“不行,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么帮着葬花教,不就是为了那和尚嘛,那魔头是那和尚的师弟,你这是爱屋及乌了!”

鬼王不解:“都这么多年了,你怎么还以为我喜欢度寥?是,我和度寥是有交情,但从来不是你想的那样啊,至少我没叫他在床上对我暴力一点。”

缇萦两手抱胸:“呐,这可是你提那件事了,我可没说。”

看缇萦似乎心情有些好了,鬼王就说:“我发誓,我以后就待在你身边,谁也不见,哪也不去。我不是笄椋只是想让你对任何事都要用公平的眼睛去看,不要听信一家之言,也不要对葬花教一概而论。你可是我们三界六道最英明的神君,也是我的护花使者,我不许别人诟病你。”

缇萦听了这话,尾巴差点翘到天上去了:“那你只要肯今天晚上帮我个小忙,我就答应你。”

鬼王听这句话怎么这么耳熟呢,这不是当年他引诱小缇萦用的套路嘛……

估计过了今天晚上,花圃里的菊花都要残了,毕竟他的小缇萦,如今已经长成大缇萦了……

作者有话要说:

[注]解:改编自《妹妹背着洋娃娃》

葬花鼓以及阿姊阿妹的故事灵感来自于《妹妹背着洋娃娃》和《阿姐鼓》

别去听,都是禁曲233333

第94章 魔道妖僧(二十七)

婴灵,她本不该叫这个名字,她也没有名字,她在为葬花教提供了一双眼睛后,就已经死了。因为年幼,她还不懂什么是生死,什么是仇恨,她一直以这么大的年纪生活在大芸山里。

当年,阿妹还不会讲话的时候,抱着人皮娃娃,一副对什么事都漠不关心的样子,给人一种灵魂对不上身体的错觉。她是唯一能看见婴灵的人。

月黑风高,二人手牵着手,回到有余街。

就在刚要到家时,婴灵像是突然被什么东西给魔怔了,没有往阿妹的家走,而是继续朝前,往皇宫去了。

东暝皇宫。

霍己厌的寝宫,度寥和霍己厌对坐,白千行则像个婢女一样替二人端茶送水。

度寥说:“你不打算收回镇妖铃,为葬花鼓所用吗?”

霍己厌看了一眼白千行脖子上的金铃铛,又把玩了一会手里的葬花鼓,很自负地说:“那些没用的飞禽走兽,不用也罢。”

葬花鼓在霍己厌手里玩得发出细碎的声响,铃铛也跟着叮铃叮铃。

度寥没有说什么,他只是看着霍己厌手里的镇魂铃,计算着时间,然后起身,告辞了霍己厌,往宫门外走去。

霍己厌看得莫名其妙,不知道他这位师兄今天大晚上来要和他聊什么,摇了摇头,收了葬花鼓,去内室找白千行玩了。

度寥来到宫门口,站了一会,就看见不远处渐渐飘来一个影子。他屏退守宫门人,斜靠在宫门口,等婴灵靠近。

婴灵是被镇魂铃引来的,她是个没有及时投胎的灵魂。

随后,阿妹也小心翼翼地追了上来——这位才是度寥的目的。

阿妹认识这位法师,当年葬花信徒刚刚迁徙到大芸山时,一无所有,是这位法师助资助力,才有后来大芸山的安稳生活。阿妹看见度寥,很恭敬地学着大人的样子行葬花礼仪。

度寥假装看不见婴灵——一般人都看不见她。度寥向阿妹招招手:“阿妹,你怎么大晚上一个人跑出来了?”

阿妹的小眼珠子左右瞄了瞄,撒谎说:“我……想去大芸山找以前遗留的东西,但是大芸山有坏人占领了,他们追赶我,我一路跑,跑了很久,就迷路了。”

阿妹说谎起来脸不红心不跳,谎言里半真半假,真假程度得当,总而言之,撒谎的本事很厉害。

度寥不是一般能被蒙骗的人,这些话一听就听出了是谎话,但是多少真多少假,他还需要时间去证实。他走近阿妹,对阿妹说:“天色已晚,不如到我这休息吧,明日再送你回去。”

阿妹看着婴灵的样子,一时半会也没有办法把她弄醒,又舍不得离开她,只好答应:“好。”

度寥把阿妹诱拐了回去,给她安排了休息的屋子,嘱咐她早点睡觉,然后退出屋子,并锁上了门。

控制婴灵的效力过去,婴灵便醒了过来,脑子一片茫然,什么都想不起来。阿妹看到婴灵醒了,总算松了一口气,她把婴灵拉到自己的床边,一人一鬼躺下。

阿妹说:“那和尚把我锁起来了。”

婴灵很害怕:“那怎么办?都怪我不好……”

阿妹一脸淡定:“不是你的错,他的目的就是我,我觉得可能和我阿姐有关。”

婴灵担忧地拉着她的手:“那他会杀你吗?会取你的眼睛吗?”

阿妹转过身子抱着婴灵:“别怕,他可能只是想利用我。”

婴灵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哭着点头。

阿妹看着婴灵哭唧唧的样子,忍不住笑了:“从我出生你就这么大,我现在都长得比你大了,你怎么还喜欢哭?”

婴灵噘着嘴不哭了,但是还在哼唧:“那以后等你长得和你阿姐一样大了,我还是这么大,你是不是就要离开我了?”

阿妹的笑容滞在了脸上,她替婴灵擦了擦眼泪:“不会有那么一天的。”

不会有那么一天的,因为她从没有想过要长大。

从这天晚上,度寥便囚禁了阿妹,那句说好等明天送她回去的话,度寥没当真,阿妹也没当真。

缇萦神君听了鬼王的话,没有以莫须有的罪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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