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我想要场战斗,你的正合适,来的正是时候,你知道,我要得到我的佩剑腰带。我是出来杀第一个人的。”

格罗惊呆了,这男孩一定是一路悄悄跟踪他出来的,他精心选择了装备。还有,什么事改变了他的面容,他的脸颊陷在颧骨下面,眼窝更深,鼻子显得更高了,额头横着条纹路,这已经不再是男孩的脸。但是他只有12岁,格罗要为他的安全负责。

“这不对,”他绝望地说,“你干了些什么,你知道这不对,家里需要我,你知道,现在我得让他们自己想办法,好带你回去。”

“你不能,你和我一起吃东西了,我们是朋友了,”他指责着,一点不害怕,“背叛朋友是不对的。”

“你一开始就该告诉我,现在我怎么办,你必须得回去,你不是普通的孩子,要是你受到伤害,国王会把我钉上十字架。”

男孩不紧不慢地站了起来,走向他的马,格罗盯着他,看到他并没有解开缰绳,又坐下来了。

“如果我安全回去他不会杀了你,如果我死了,你有充裕的时间跑掉。想想我的情况,要是你做任何事害得我我没完成就被送回家,要是你想折回去或派人送信,我就宰了你,这点你可以确定。”

他从马旁边转向他,胳膊举着,格罗看到一杆标枪对着他,窄窄的叶形利刃磨的锃亮,反射着蓝光,尖端像针一样尖利。

“别动,格罗,像刚才那样坐着,别动,我动作很快,你知道,所有人都知道,你作出什么动作之前我就投出标枪了,我不想把你变成我第一个杀的人,这不符合规矩,我还得到战场上杀第二个,但是如果你试图阻止我,你会是那第一个的。”

格罗看着他的眼睛,他曾透过头盔的缝隙看过这样的眼睛,他说,“好了,来吧,你不是认真的。”

“人们甚至不会知道是我做的,我会把你的尸体扔到灌木丛里喂狼。你不会得到埋葬,或是释放灵魂的仪式,”他的声音富有韵律,“你不能渡过冥河加入死者的行列,你将永远在哈德斯的大门口徘徊。”

格罗一动不动地坐着,这给了他时间思考,虽然不知道晚宴的事,但他知道国王的新婚礼。这之前那些新娘中的一个已经生了个男孩,同伴们说,开始是个聪明孩子,结果成了白痴,是王后下毒了,也许她只是贿赂保姆把毒药滴在他头上,也许是他天生就是傻子,但是还会有其他人。如果年轻的亚历山大想早日长大成人,原因很明显。

“怎么样?”男孩说,“你愿意发誓保证么,我不能这样站一整天。”

“我做了什么诸神这样惩罚我,你要我发什么誓。”

“不会向派拉送关于我的消息,我离开前不许告诉任何人我的名字,不会阻止我上战场,或让别人这么做,你要对这一切发誓,要是破坏誓言就不得好死。”

格罗退缩着,他不想和那女巫的儿子订下誓约,这男孩放低了武器,但是还抓在手里,可以随时掷出。“你要这么做,我可不想你乘我睡着了把我捆起来。我可以不睡守望,但是打仗前这么做太傻了,所以要是你想活着走出这片树林,就发誓吧。”

“什么样的结局等待着我啊。”

“我活着的话我会满足你的愿望,你也要做好我会死的准备,毕竟这是战斗。”他搜寻着背包,回头看看还没发誓的格罗,拿出一片肉,它散发着怪味,离开派拉的时候就不新鲜了。“这是一快祭肉,”他说,把它放在一块卵石上,“我知道我们该做这个,过来,把你的手放在上面,你遵守在神前发下的誓言么?”

“是的”,他的手冰凉,甚至觉得这块死山羊肉很热。

“那就跟着我说,”

誓言详尽精确,死亡的誓约十分吓人,这男孩在这些事上很在行,而且知道哪里有空子可钻。格罗按他说的发了誓,在溪水里洗他沾了羊血的手。男孩闻了闻那块肉,“我觉得这个不能吃了,就算我们浪费时间生火。”他把它扔到一边,放好标枪,然后走到格罗身边,“好了,完成了,我们现在又是朋友了,让我们吃完饭吧,你告诉我有关战斗的事。”

手扶着前额,格罗开始讲述他的亲人们的遭遇。“不,我知道这些,你们有多少人,敌人有多少,那里的乡间是什么样的?你有马么?”

他们在山林间穿行,往山上行进。地面覆盖的短草变成了百里香和欧洲蕨,小路穿越松林和大片的野草莓丛,山峦向上盘旋,他们呼吸着高山上给人新生般的圣洁纯净的空气,他们进入高山间的密林。

格罗追溯着三代之久的血仇,男孩在第一个问题得到回答后,安静地听着。关于他自己的事,他只说,“等我杀了那个人,你要在派拉作我的见证人,国王15岁才杀了第一个人,帕梅农告诉我的。”

格罗打算最后一晚在远亲家投宿,那里离他家有半天路程。他指点着他们的村庄,在峡谷的边缘,上面是多石的山坡,峭壁上有条骡子走罗想绕过斜坡走阿格劳斯国王修的那条更好的路。但是那男孩,已经知道这条路也能走,坚持要走走看。在陡峭的山崖和令人眩晕的高度上,他说,“这些人都是你的亲戚,说我是你的亲戚骗不过去,说我是你长官的儿子,是来学习战斗的,他们就不能说你说过谎了。”

格罗同意了,这么说也意味着这男孩能得到照看,因为那死誓他不能做更多的了,他是个迷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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