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下凌乱的衣服,裤子,内衫一地,新买的大床正剧烈的晃动,并且传出“咯吱咯吱”的声音,伴随着急促的喘息声和有些隐忍的呻吟。

白易浚被钉在床头承受着祁佑良粗暴的侵犯,双手慌乱的抓着床板,双脚攀附在祁佑良瘦削的腰侧两边,身体凌空,唯一的支柱就是此刻在疯狂操干着他的粗大孽根。祁佑良第一次没有任何的前戏和滋润下,就把肿胀得狰狞的孽根强硬的直捅入他的深处,抵达那敏感的凸点,被这种突如其来的刺激和痛楚的撕裂感惊得白易浚痛叫了一声,身前的性器因为粗暴的侵犯软了下去。祁佑良只是咬着牙冷着脸埋头蛮干,把怒意传达

刚才的话题两人有了一些小争执,白易浚之所以要隐瞒学校,是为了不想要太过高调。何况,他虽然现在已经有了基本的交际能力,但是还是不愿意去应付祁佑良的那些狂蜂浪蝶。祁佑良的想法却是和他相反,他认为这种事情不需要隐瞒,并且质疑了白易浚的出发点。

【阿良,不是这样的,我只是好没有准备好如何应付学校的同学。】

虽然自己早前为了让祁佑良注意自己做出了种种狐媚的手段,但是对于学校现有的状况,白易浚是珍惜的。好不容易重来一遍,他在和祁佑良相处之余,也和同学们搞好了关系。

白易浚自以为自己把所有的事情都计算好了,却把祁佑良这大醋坛忘在一边。并且对于自己吸引了无数的爱慕者这点毫无感觉。也许在白易浚的内心深处,还是藏着那一丝的自卑,所以并不认为自己值得别人所爱。自然也看不透祁佑良那点小心思。

祁佑良把他抬起他的右脚,从脚趾开始tiǎn_shǔn,慢慢蜿蜒而上,在大腿内侧吮吸揉弄,直到白易浚忍不住泄出精华,而后是腰侧,肚脐眼,两颗即使没有被揉弄,已经因为过度的玩弄而变得大了一号的艳红rǔ_tóu,还有那骨感的锁骨,最后用力的吮吸他的喉头,让白易浚只能激烈喘着息,无法完整的呻吟,只能拼命的抬头迎合他的热情。直到全身都被吮吸撕咬了一片,浑身都是青紫色的印痕后,祁佑良抱起白易浚,让他靠坐在床头,便在白易浚放松全身的时候,一个巨龙入洞,直把白易浚干软下来。

白易浚忍受着他的恶意的律动,身体随着摆动上下扭动,虽然一开始因为激痛而软下来的性器,也在之后的快感中,渐渐的抬头。。。白易浚心里模模糊糊的想起了祁佑良上一世对他浓厚得占有欲。若非当时白易浚处于优势的一方,还真压不住祁佑良。而且当时两人并没有许下什幺承诺,使得祁佑良独自在这种似有若无的感情中承受着煎熬和痛楚,压抑着对白易浚的感情。重头来过,白易浚对祁佑良几乎是委屈求全,甘心雌伏于下之余,还对祁佑良千依百顺,直把祁佑良那潜在的阴暗个性,霸道和占有欲都宠出来了。

白易浚就这样硬生生的被定在床头干射了两回。祁佑良才放过他,翻身背对着他躺下。这是祁佑良首次在床上背对着他,白易浚平复了自己的的情绪后,才移动着酸痛的身体,从身后抱着祁佑良,把脸搁在他的肩窝上,舔吻祁佑良的耳珠。

【阿良,阿良,不要不理我,你这样让我好害怕,我都依你行不行。】说着便委屈的哭了出来。祁佑良从来没有对他那幺粗暴过,不管前世还是今世,两人在床事上都是非常契合,祁佑良也对他疼爱有加,偶尔的性事情趣,也不曾让白易浚不适,从来不曾像今天那般,用如此粗暴的性事惩罚他。

祁佑良还是默不作声,只是原本紧绷的心在白易浚的妥协,渐渐地放软下来。祁佑良有时对白易浚是很无奈的,这个在他面前风骚入骨的男孩,在处理交友能力上,却是意外的坦荡和迟钝。完全不知道他偶尔在学校露出的媚态,几乎把其他的男生都心勾起来了。

祁佑良见他隐忍的哽咽,终是翻过身把他搂在怀里,用带着歉意的吻,捂住他的嘴,两人又缠缠绵绵的床上恩爱了一番。最后,祁佑良才松口的说在高考后才把关系公开。

两人入睡前起身清洗一番,白易浚两手抵住床沿,让祁佑良把如果└】..特制的,稍粗的肛塞塞着他的阴洞,据说这种肛塞可以滋养穴口,帮助深处吸收jīng_yè。两人早早就入睡,因为明天白易浚除了要跟随祁佑良回祁家拜见他的家人,还必须去定制订婚的礼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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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起来的时候,也许是昨晚的事情让白易浚有些害怕和心虚,今早白易浚忍住酸涩服侍祁佑良穿衣,他知道祁佑良喜欢自己为他准备日常的琐碎事情。祁佑良看着白易浚半跪下来替他扣上裤子的扣子,而后系上腰带,那乖巧柔顺如贤妻的样子,让祁佑良好心情的抱住他亲吻了片刻。

祁佑良和白易浚今天换上了如同情侣装般相似款式的西服,拿上白父母给准备的礼品,去了祁家大宅。一路上白易浚有些紧张的紧握住祁佑良的手,被祁佑良柔声的安慰了一番。

原本以为顺利的见面礼,白易浚在走近祁家大宅,看见那坐在客厅玩着手机的男生时,脚步一顿,脸色顿时苍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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