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都会准时跑到何子卿的房中报道。为此,何子卿对府中的侍卫进行了持续七天的魔鬼训练。可是,每当天黑下来,韩瑾扬依然如入无人之境般,轻松地将他压在了床上。

值得庆幸的是,除了毫无印象的chū_yè,这个男人虽然对何子卿上下其手,但都会在最后关头停手。暂时保住了贞洁的何子卿,一度对这个色中饿鬼般的存在,感激得都在酝酿眼泪了。可是静下来的时候,他仔细一想,好像吃亏的一直都是自己吧。

“子卿又不上早朝了吗?”慵懒而又不失魅惑的声音,韩瑾扬强硬地将何子卿抱在了怀中。

何子卿可是下定决心要紧闭双眼假寐的,可是韩瑾扬无心的一句话愣是让他生气地跳下了床。

“不准再给我提上朝的事情!”

这件事情其实是这样的,某个无眠的夜晚之后,何子卿顶着满脖子的奇怪印迹,浑然不知地到了早朝。于是,出现了以下的对话。

“子卿,昨夜睡得可好?”问话的人是当朝的天子,毕竟除了皇上也没有人敢八卦寿王爷的事情。

“非常好。”这个回话的人,因为想要亲手掐死某个熟睡的sè_mó,所以整夜都没有合眼。

“房事虽好,可不要过度。”

“你怎么可以在朝堂之上说出这样的话!”何子卿再次怒了,身居皇位的何子青可是不断地挑战着他的底线。“你都没有羞耻心吗?”

被骂得狗血淋头的人,无奈地笑道:“子卿,不要这么凶。”

底下的大臣们皆在心中称赞当朝天子的宽广胸怀,不过,站在皇帝身边的小徐子公公,可是在温暖的春天里,感到了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恶寒。

“子卿,宫中有上好的伤药,你可需要?”何子青说完后,还不忘指了指自己的脖子。

立刻明白过来的何子卿首先是闭上了自己的嘴巴,然后扫视了一遍周围的大臣,在心中大体估算了一下买凶灭口所需的费用。最后,何子卿三十六计走为上计,拔腿而逃。

“子卿,不要这么凶。”何子青坐在皇座上,笑眯眯地喊道。

第二天的早朝,寿王爷没有出现。第三天的早朝,寿王依然没有出现。等到第四天的早朝,已经按耐不住的何子青,不紧不慢地向众人询问道:“寿王为何多日以来都没有上朝?”

历史永远都在不停地重复。上次负责带话的大臣再次义正言辞地答道:“因为寿王病了。”

何子青再次不放心地追问道:“子卿得的是什么病?”

负责带话的人面不改色地答道:“寿王腰疼。”

犯错误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同样的错误连着犯两次。躲在府中不敢出门的何子卿知道早朝上,君臣两人的对话后,直接将口中上好的龙井喷了出来。偏巧前方有张猥亵的大脸,这刚泡好的茶水可是一滴都没有浪费。

这夜,何子卿被绑在雕花大床上,被韩瑾扬在脖子上狠狠地咬了三个清晰的牙印。对于此种酷似虐待的行为,韩瑾扬美其名曰“盖戳”。

于是,被像货物般盖上戳的寿王爷开始了漫长的养伤之旅。

回忆结束,我们再次将时间拉回到坦诚相见的两个人这里。

不着半缕的何子卿在霸气侧漏地讲完刚才的话后,接连打了数个喷嚏。还窝在被中的韩瑾扬见到此种状况,立刻张开自己的双臂,温柔地呼唤道:“子卿,快到为夫的怀抱里!”

“你!”何子卿很想潇洒地背过身去,只是现在的情形实在由不得他。这刺骨的冷风,难道它也被韩瑾扬这个无_耻的sè_mó收买了吗?

“如果子卿得了风寒发高烧的话,体内也一定会很热吧。”这个家伙脸上露出的绝对不是担忧之色,完全是一种不加掩饰的期待。

“我不会让你得逞的!”何子卿说着就钻到了被窝里。

韩瑾扬霸道地从背后抱住何子卿,薄薄的双唇紧贴在何子卿的耳边,充满魅惑地说道:“子卿真可爱。”说完后,韩瑾扬将头向下低了些许,张嘴含住了对方小巧的耳垂,用力地吮吸着。

“放开我!”何子卿当即便剧烈地反抗起来。

两个紧紧相贴的裸男,你出拳,我挡下,展开了新一天的“拼死”肉搏。从体型上来说,何子卿虽然力气不及身后的大块头,不过身体的灵活度可绝不是吹的。只是,在一个过于狭小的空间里,再好的灵活度也是没有用的。

已记不清是第多少次的失败,何子卿像以往一样,被韩瑾扬将两只胳膊扭到了背后。最可恶的是,韩瑾扬居然只用了一只手,就牢牢地钳制住了他。另一只空闲的手正肆无忌惮地揉捏着何子卿胸前的突起。

何子卿紧紧下唇,忍着不肯发出一声呻_吟。这个可恶的男人总是知道怎么玩弄他的身体,才能让他发出自己所不齿的声音。

怀中的身体已经在不住地发抖,但是韩瑾扬却没有如愿地听到想要的声音。不达目的决不罢休的韩瑾扬,一边开始舔舐对方的耳后,一边捏着对方胸前的突起用力一扯。

“啊,好痛!”

“子卿乖乖地叫出声不就好了,何苦一直压抑着自己。”

“韩瑾扬,你最好不要太过分!”何子卿努力地转过身去,想要与对方平视。不过在接触对方的视线之前,他的屁股首先感受到了某个滚烫的物体。“你……sè_mó!”

“美人在怀中乱蹭,我又非不举之辈,有反应是很正常的。”韩瑾扬绝对是很正经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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