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衡蹙了一下眉,“你……”

皇帝已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tuō_guāng了自己,就那般也坐进了浴盆里来,说是浴盆,其实是个很大的浴缸的规模,六七岁的孩子在里面游泳也够用的。

季衡想要避一避,皇帝已经伸手将他拉到了怀里,季衡还来不及说什么,皇帝已经捧住他的后脑,吻住了他的唇。

季衡本来要推拒他的手,也不得不顺势就搂住了皇帝的肩背,人也跨坐到了他的身上。

两人唇舌相交,吻得难舍难分,皇帝的手也渐渐下移,在季衡光滑的背上抚摸,一路直接摸到了腰臀上,季衡背上有几道伤口留下的痕迹,好在翁太医医治有方,仅仅留了很浅的痕迹,而季衡也不是留疤痕的体质,不是大伤口,经过医治之后几乎就能够看不见痕迹。

皇帝看着季衡,只见季衡微微闭着眼睛,长长的眼睫毛覆下来,形成两道阴影,琼鼻挺立,面颊泛红,季衡的长发被挽了起来,露出纤长的颈子,皇帝亲得季衡要喘不过气来时,季衡才不得不推拒他,他才放开了他的唇舌,转而去啃吻他的颈子和耳朵,一手却揉上了他的臀部,另一手摸上了他胸前的红点,季衡被他惹得全身难耐,哑着声音低声道,“大白天,不要这样。”

皇帝下面硬得像根铁杵,他也是满脸泛红,回说,“无人敢窥探,白天夜晚又如何。”

季衡虽然嘴里拒绝,手却抚摸着皇帝的背脊和后颈,“总要在乎些礼仪……嗯……啊……”

皇帝一下子进了他的身体里,季衡只觉得涨得难受,手指紧紧掐住了皇帝的肩膀,眉头也紧紧皱了起来,“你……呀……”

皇帝掐着他的腰,慢慢动起来,他的所有力气几乎都在用于忍耐亢奋起来的情绪,简直想把季衡一下子戳穿了,所以根本没有精神回应季衡的话,只是不断动作。

季衡实在怕了他了,也不敢再和他讲道理,只是上半身靠在皇帝身上,想要减缓皇帝的动作,房间里水声哗啦啦的,然后就是从他牙关里漏出的细细低吟喘息,皇帝也控制不住低喘,在季衡肩膀锁骨和胸口处一阵乱亲,又紧紧抱住他,狠狠动了一阵后,总算是泄在了季衡身体里。

季衡想要撑起身体来,皇帝却搂着他不放,又仰头吻他的下巴和嘴唇,季衡微微偏开了头,低声说道,“别再来了,洗一洗起来,麒儿白日睡不了多久,怕是要醒了。”

皇帝揉摸着他的身体,含糊道,“不会这么快醒,再说,那么多伺候的奴才都是摆设么。”

季衡被他在胸口轻咬了一口,难耐地动了动身体,发现皇帝那本来就是半软不软的玩意儿又硬了起来,不由叹道,“你怎么……嗯……”

皇帝直接将他抱着翻了个身,让他在下面,然后抬起他的腿慢慢动作,“你回来多久了,也没让朕碰一碰。”

季衡满脸绯红,眼睛里是两汪荡着涟漪的春水,柔柔地把皇帝盯着,心想之前儿子那个样子,难道谁还有心思想这个吗。

皇帝被他那如水的眸子刺激得情欲更甚,动作也渐渐快些,季衡这时候却是没法说话了,只剩下一阵阵喘息和低吟。

第257章

季衡泡个澡泡得更累,等好不容易掀开没完没了的皇帝爬出浴盆,只觉得全身骨头都要被他折腾散了。

皇帝却依然精神奕奕,也马上出了浴盆来,一边拿了巾子要自作主张地亲自给季衡擦身子,一边人就又凑上去要亲他。

季衡无奈地看着他,“你到底有完没完。”

皇帝只是笑,从季衡身后将他抱住,在他的颈子上亲了又亲,季衡声音已经些微哑了,有气无力地说,“好啦,好啦,冷得很,赶紧穿衣裳吧。”

皇帝又在他的耳根上亲了一口才罢,这次是真用巾帕将季衡的身体给擦干,看到他背后被磨红了一片,就很愧疚地说,“疼不疼呀?”

季衡给了他一个白眼,“你说呢。”

皇帝便不好意思地笑了,说,“那下次咱们还是在床上吧。”

季衡轻哼了一声,不再理他。

等穿上了里衣和中衣,他发现皇帝根本没有拿换的衣裳进来,便只好到屏风外面去唤人给皇帝拿衣裳来,皇帝则自己百无聊赖地把身上的水擦干了,但眼睛却还是盯在转过屏风进来的季衡身上。

季衡被他那露骨的眼神看得十分不自在,虽然两人才刚做过更露骨的事情。

他走过去,将浴衣给皇帝披上了,说,“别像个孩子一样,赶紧披上衣裳,冻到了病了你就知道难受了。”

皇帝伸手就直接将季衡的腰抱住了,又在他的脸上亲了好几下,他心里是犹自不满足的,但是想着季衡的身体也不好,总不能一直折腾他,他将脸埋在季衡的颈子边低声道,“朕真是想死你了,没有你这样一直扔着丈夫不管的。朕听闻外面那些人家的当家主母,巴不得家中老爷日日地歇在自己房里呢。”

季衡抬手捏了一把他的耳朵,把皇帝捏得一声惊呼,心想难怪杨麒儿那么喜欢捏人耳朵,定然是遗传自季衡了,抬起头发现季衡在瞪他,季衡虽然瞪了,声音却轻柔,“赶紧穿好衣裳了。”

外面女官并不敢进来,在屏风后道,“皇上,大人,奴婢将皇上的常服拿来了。”

季衡也没让女官进来,直接过去将衣裳接到了手里,然后回来伺候皇帝穿戴,皇帝却说,“你不要累了,让人进来伺候不就好了。”

季衡对他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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