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缄吼道:“简丹你做了什么?你对阿守做了什么!”

简丹:“别慌啊,我还没来得及做什么呢,看你这么紧张果然很是喜欢我们家小守啊!”

严缄额头上的青筋绷起:“简丹,你要是敢伤简守一分一毫,我要你生不如死!”

简丹笑了,声音中有一丝疯狂:“严缄看来你还是不太清楚状况啊,究竟是谁要谁生不如死呢?哦,我还不小心将我侄孙一起请过来了,诶,你让他说说话。”

年年嘴上的封条被毫不留情地撕扯下来,嘴唇裂开冒出血珠,心疼不已的简守立即又奋力挣扎了起来,被压制着他的两个人狠狠打了几拳!

年年看着爸爸被打,再次嚎啕大哭了起来,声音撕扯着:“你们不要打我爸爸!呜呜呜呜啊,你们是大坏蛋,不许打我爸爸,p!”

听着年年的呼救和阻止声,严缄目龇欲裂,咬牙切齿道:“简丹,你们在哪?你想要什么!”

简丹:“我想要简氏啊,可你们都不愿意给我!你还记得市郊的那个鱼子工厂吧?我们正要赶去那里,只能你一个人来哦。”

鱼子工厂是一个多年前就废弃的郊区工厂,当年严缄就是在那里挨了致命的一刀,看来简丹果然就是当初的幕后黑手!

严缄扔掉手机,加大了油门,简丹显然被逼急,豁出了所有,情况不利到了极致。

他想,前路未知,可不管是生是死,他都会一直陪在简守的身边,不再缺席。

挂断电话后简丹扭曲的面容才逐渐缓和了下来,她朝压制着年年的人使了个眼色,那人便放开了孩子。

惊吓过度的年年慌张地爬到了简守的身边紧紧抱住了他,可怜地打着哭嗝。

简守挣扎了两下双臂竟然就被这么放开了,他连忙将年年搂进了怀里。

简守一直没有被封上嘴巴,之前没有出声也是不希望让严缄担心,现在连忙安慰着:“年年,不怕,爸爸在身边呢。”

他小心翼翼地去擦年年嘴唇上的血迹,再看简丹时的表情变得愤怒:“姑母,你怎会变成这样!你想对我们做什么?”

简丹:“小守,姑母从来都没有变过,是你们自己看不清,只要你们乖乖地替我引来严缄,我也不会对你们做什么。”

简守心里并没有感到轻松,反而咯噔一下:“那你想对严缄做什么?”

简丹的眼神阴冷:“那就不用你多操心了!”

简守感受着车子的快速移动,心里越发慌了起来,严缄是一定会赶来的,而且是一个人赶来。

车子上加上开车的就一共有四个身强力壮的大汉,如果他们都带有武器……

简守的脑海又浮现出多年前严缄为了救他而和劫匪们搏斗的场面,刀和铁棍不断落在严缄的身上,而自己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毫无办法。

不行,他绝对不要再次成为他人威胁严缄的把柄了!

天色晚得很快,简丹的车子在接近鱼子工厂时竟然迷失了方向,因为这里已经长起成片成片的足足一人高的杂草,阻挡了原本的车道。

简守看着车窗外繁茂的杂草眼神闪烁了一下,他更紧地抱住了孩子,把视线投在了没有锁住的车门上,能不能成功在此一搏。

随着时间的流逝,简丹愈发焦灼起来,他们在这里兜兜转转许久却始终都找不到鱼子工厂的具体位置,她甚至忍不住大骂起司机。

严缄到达鱼子工厂的时候,这里竟然空无一人,四处寂静无声使严缄更加担心,深怕简守和年年已经出了什么事情。

他拨通了那个短号,恨恨道:“简丹我已经到了地方,可我要见的人呢?”

简丹刚刚就和司机吵了一架,现在接到电话更是火冒三丈,完全没有注意到简守的动作。

直到简守跳车,抱着孩子滚进了茂密的杂草丛中,她才尖叫一声:“废物,人都跑了,快去追啊!”

后面的三个大汉也是恼怒非常,要不是这个女人一直在吵,他们也不会被转移注意力啊!

严缄的电话在简丹的尖叫后就陷入了忙音,他握着手机的指骨收紧泛白,简直就是要把手机捏碎一样用力。

他望向面这那片苍茫的杂草丛,隐约看见不远处闪烁的车灯,便毫不犹豫地闯入了这片前路尽失的杂草丛中。

简守护着孩子跳下车时,受惯性的影响在草丛中滚了好几圈,皮肤骨头硌在石子上时产生了尖锐的疼痛,但好在年年在他的怀里没有受伤。

前方的车发出急刹的声音,车上的人全部跳了下来开始追寻简守和年年。

简守一刻也不敢耽搁,抱起孩子就往反方向奋力地跑。

杂草不住地晃动,发出簌簌的声响,简守知道如果他就这么跑下去,最终都会被抓住,于是狠了狠心,将孩子放下来。

年年吓了一跳,不肯松手,简守压低声音急切道:“年年听话,蹲在这里千万不要动,爸爸会一定会回来找你的!”

年年带着哭音,还是缓缓松开了手:“爸爸不要骗年年,来找年年啊!”

简守嗯了一声,迅速跑离了年年的位置,一边又制造出极大的声响。

小小年年的抱着自己蜷缩在草丛中,一动也不敢的,他的嘴唇上下起伏喊着爸爸,却不敢发出声音,他好害怕爸爸就会这样消失不见了。

简守跑得气喘吁吁,大脑也开始发昏,可他一刻也不敢停下了,为了严缄。

严缄不知道追简守的究竟有多少人,现在他已经放到了三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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