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生气自己却觉得十分开心。

“莫非我说中了这有违人伦之事?曲公子名门正派堂堂火行宗长老可不能杀人灭口。”

曲青衣想要抽长剑的手便顿住了。

“曲公子对林姑娘真是一片真心,孤身闯入月行宗只为见林姑娘一眼。”

“胡说八道!”曲青衣怒气冲冲道。

“你恼羞成怒了。”孟将然幸灾乐祸道,“不过这林瑾貌似对陆流觞一片真心,曲公子却是无希望了。”

曲青衣终于忍耐不下去,将孟将然整个人提了起来,然后扔在地上。

孟将然被扔在地上,感受着身上的疼痛,他这是在作死吗?

孟将然年轻的时候与这曲青衣关系便十分恶劣。那一次他和陆流觞四处游历,得罪了那厉害角色,被追杀的过程中两人走散了。孟将然修为全无,比普通人还普通,便紧紧跟着这曲青衣,自己死皮赖脸,只是为了不想死,能够活着见到陆流觞。这段时间,曲青衣却是把能嫌弃的都嫌弃过了,从来没给过自己好脸色。

“殴打老人家也不是什么名门正派的作法,”孟将然揉了揉自己瘦骨嶙峋的屁股,“我还有一事疑惑,那孟将然生得比普通人好看些,为何这般遭曲公子嫌弃?”

“是因为他长得难看,没有修为,软弱无能吗?”孟将然步步紧逼道,那段往事是孟将然心中的一个节。

“你究竟是谁?为何知道我与他的事情?”曲青衣警惕地盯着孟将然,脸上渐渐浮现出一股杀意。

“我与孟将然曾经有一面之缘,他和我说起过,他说他十分疑惑,为何这般遭你厌恶。今日见到你,我便替他问上一问。”

曲青衣身上的杀气渐渐掩去,不知是不是错觉,孟将然从曲青衣脸上看到一闪而逝的痛苦。

“你让他自己来问我吧。”曲青衣甩袖离去。

“这般凶狠,要不是你完全认不出来我了,我还真不敢问。”坐在地上的孟将然低声道。

孟将然沾了这海棠的光,从这月行宗下山回去片刻便有一女子翩翩而至。阳春三月,还有些春寒料峭,姑娘穿着一身鹅黄色的小袄,脸颊被那寒气冻得通红,却是一副顽皮样子,看见了孟将然便上下打量起来。

“长安素来脾气暴躁,那一日在院子里推倒了老人家,可不要见怪。公子让长安来接老人家,您收拾一下,随我去吧,公子等着呢。”道歉道得三分真情,七分玩笑,那眼珠子却是转来转去,开始打量起孟将然住的地方来。

孟将然却是不与小姑娘见识,最多有些顽劣,却没有什么坏心思,只是那一日被推挤,也生不出来什么好感罢了。

把长安赶到了门外,孟将然拿起床底下藏着的那幅画却是犹豫了起来。虽然说可以见到真人,但是这幅画却是自己花了好几两银子,这银子还是从三傻那里偷的,扔了总觉得有些可惜。

孟将然咬了咬牙,还是将画用布包了起来,放进了自己的包裹里,却不想这一念之差,又引起了大波澜。

长安带着孟将然去见曲瑞风,知道曲瑞风不喜欢自己,也是低眉顺眼的。这曲瑞风也不看他,只是深情地望着他怀里的花。孟将然并不知道这事情起源,只觉得十分怪异。

曲瑞风深情抚摸了那朵花一阵子,将孟将然支出去倒茶水,便靠近了那花儿,轻声道:“曲瑞风邀姑娘晚上一叙,切莫拒绝。”

曲瑞风看着那花,却是像看着心上人一般。

“公子这是失心疯了吗?现在不喜欢美人,倒喜欢起花来了。”远远看见曲瑞风痴迷的样子,长安忍不住开始吐槽。

“不要胡说。”长欢横了长安一眼,“口无遮拦,并非什么好事。”

长安吐了吐舌头,跑到孟将然身边,帮他泡起茶来。

再说这曲瑞风白日里与那海棠花美人做了约定,本以为晚上这美人儿会如梦与自己裸#裎相见。

“把这海棠花放在我屋里,你这老头便在门外守着吧。”

曲瑞风便是泡了一个花瓣澡,然后披了一件白色的袍子,里面却是一件都没有穿,躺在了床上。

“海棠姑娘那一日入梦,想必十分喜欢本公子,不然不会以身相许。本公子也不是薄情寡义之人,自然不能辜负姑娘一片真心。”

曲瑞风转过头看着窗台上的海棠花,却是笑着闭上眼。

却不想一想到要和那日梦中的美人春风再渡,曲瑞风便十分兴奋,脑海中一遍遍回想起那张脸,那滑腻的肌肤,却是越来越清醒,到了第二日,却是一个梦也没,眼睛上倒是多了两圈黑色。

“莫非那海棠花真是妖怪,吸了公子的精气?不然为何这般无情打采?”

听了这话,不仅是眼睛,曲瑞风脸都黑了下来,这真是好事难磨。

就这样两三日都未入梦,曲瑞风却是有些急躁起来。

再说孟将然,自那一日和曲瑞风双修也过了四五日,这双修之术,便是有了真气,用上几日吸收融化。那几日孟将然也是十分精神,这真气吸收的差不多的时候,孟将然的身体也产生了变化,到了夜里,身后那一处便十分难受起来。

这一日入夜,孟将然身体实在难受,却也没有找到机会与曲瑞风行那双修之术。曲瑞风十分厌恶他,四个姑娘中最沉稳那个更是形影不离。

找了一僻静的地方,孟将然翻出了那幅画,此时也十分庆幸带上了。将那幅画摊开,孟将然觉得画中人迷离的眼光渐渐聚焦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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