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门铃响了。

看吧,来了!筱雅说。

你以为是谁啊?是易文啊,嘻嘻。

易文进来,笑着和筱雅打招呼。

谢谢筱姐。

易文一坐下来就说。

谢我什么啊,筱雅一头雾水。

谢你替我来了个人脏俱获啊。他笑着说。

切,我才懒的管你们的糗事,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们事一伙的?你们就折腾吧,谁也管不了你们。

臭丫头你过来,我可不会给你们背黑锅哦,我和你们事一伙的吗?今天的事和我有一丝关系没有?

贺兰又恢复了此前的大红脸,咬牙切齿地要去打他掐他。

不过以前的事情我倒知道一些,筱姐啊,我也事没有办法,你不知道她的胃口有多大,我真是实在没有办法才想此下策的,谁也不想这样啊,但是整天被她弄的头晕眼花的倒公司里什么也干不了也不是个事啊?筱姐你看我还想个刚四十的人吗?

贺兰惊叫一声向他扑去,两人扭成一团。

筱雅看着他们俩打情骂俏的,感觉有点不可思议,又觉的好笑。

等扭打停下来,易文问她:对了你的那个同案犯呢?

又是被贺兰一阵猛掐。

易文看到茶几上的钱,问贺兰事怎么回事,贺兰和他说了。

易问不由分说给揣进筱雅的包里去了。

筱姐,不要以为他对谁都那么上心的,你要小心哦。贺兰在一边怪声怪气的敲打。

筱雅脸上浮上红晕,骂道:死丫头今天疯了?没完了?

筱雅在易文回来稍坐了一会后就起身离开了,在找车钥匙的时候看到那五千块钱又躺在自己的包里了,她心不在焉地看着那叠纸币,心里乱乱的。

今年夏天续10

台风要来了,据说要影响到本市,天气有些阴沉,感觉闷闷的,特别不舒服,她的心里也象压着一块大石头,她有些懊悔今天到贺兰这里来,遇到的事情让她不是很好受。

她还是有点纳闷,贺兰那样一个雅致的女人,怎么会选择接受那样的行为,她的疑问不是因为那个叫亮的男人,更主要还是在易文身上。

婚外情在眼下的社会已经不是什么判经离道的事了,但是他们的情况却要离奇的多,她很难理解他们。

她想着贺兰有意无意和自己说的一些话,想起易文那张文诌诌的脸,还有那个亮,还是没有办法把自己和他们扯在一块。

车窗外下班的车流拥挤起来,她定定神,开始集中精力驾车。

筱雅走了,房里只剩下贺兰和易文,她看看他,吐了吐舌头,想着发生的事,有点无趣,柔顺的坐到易文的旁边。

对不起喔,我没想着要让你难堪。

傻丫头啊,说什么呢?看不出筱姐思想斗争激烈着呢?呵呵。

嗯,没看出来,只听到她骂我了。

呵呵,还不该骂啊?

这时候,亮出来了,一脸尴尬。

晚上吃什么?易文问。

本来筱雅在的时候易问提出去外面吃的,但是她说出来没有和家里老公说,可能家里做好饭了,他身体不好做了饭又不回去吃不好,所以只好取消。

还是我来做吧,她说。

但是最后还是决定去外面解决。

不管怎么说,下午的事情,在筱雅的心里无疑如投下了一颗重重的石子,晚上吃了饭以后,她很快把厨房收拾好了,然后来到老公的房间,因为身体的原因,老公晚上经常会醒来,为了筱雅的休息,女儿出去以后他就一直睡在女儿的房间里。

老公在电视,看到她进去,抬起头和她说话。

今天不出去了吗?出去记得带一把伞。

嗯,伞车上有,可能真的会下雨。她说。

走到谢谢边上,他轻轻的在他肩上敲打,拿捏起来。

他伸手按在她的手上。我不累,你歇会吧。她停下来,靠在谢谢上,俯身靠在他身上。

今天我找兰丫头去了,这么多次药一次也没有给他们钱,总觉得心里过意不去。

兰丫头这么有情有意,咳,咱们就厚脸皮领受了吧,呵呵。

臭丫头现在什么也不做,招摇着呢。呵呵,现在是什么社会啊?有这个能力就好。

他揉着她的手:没有这个能力啊,只能说是自己失败。好了,快去吧,不然迟到了。

去吃饭的路上,亮开着易文的车,贺兰在后面紧紧地靠在易文的身上,小猫似的,似乎在表达自己的歉意。

你说你怎么看出筱雅姐那个什么的?

她说。

怎么还在想那个事啊?

易文在她头发捋了一把。

没有什么的,我只是在安慰你,其实就算她什么也不想,也没什么的,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大不了以后我和她解释,我不行了,不举,但是不想但耽误你。

还在说笑呢。

她不满了,转过身去。

看着易文真的蛮不在乎的样子,贺兰也索性不再去自寻烦恼。

亮在后视镜里偶尔看着他们后面,今天发生的事情其实影响最小的就是他了,最多就是个婚外情的男人吧,在他隐约从贺兰的话里听出他们当初的本意后心里甚至还有点得意,有点在企盼之中。

做为男人,他偏向于认可易文的说法,谁也不是流氓混混,都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虽然不能肯定那个女医生心里到底怎么想,是不是真的有思想斗争,开始动心什么的,但起码应该有这个涵养迁就别人自己的生活方式,而且只是一种的成人的相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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